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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安阮映映全章节阅读-知夏花海是哪部小说的主角

时间: 2023-06-24 09:04:38  热度: 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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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香囊娟秀的小楷勾勒出一行小字——【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滚啊!!!

20

阮映映回门那天,圣上也跟来了。

传闻中阴狠暴戾的少年帝王,就连落座时都用手肘替阮映映撑着,生怕她磕着碰着。

就很离谱。

她这才进宫三日不到啊。

宴席间,不知谁聊起了我的事,阮映映托腮笑着问:「只是不知这七个里,我们钱钱更喜欢哪个?」

我挨得近。

自然看到皇帝心有余悸地将阮映映揽在怀里,小声道:「还好当日入宫的是爱妃,不然朕头上这顶皇冠,怕要变绿了。」

我猛不丁被呛了一口。

刚下咽的茶水差点喷出来。

甚至看皇帝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怜悯,你那压根就没黄过好吗?

21

酒过三巡,皇帝有事先回宫了。

阮映映单手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又问了我一遍:「那七个少年郎,到底哪个更得钱钱青眼相加?」

她附在我耳边,呵气如兰,语调里带着股蛊惑:「如若选不出来,不如便都收了吧。到那时,谁表现得好便让谁侍寝。」

想起前几日提亲时的盛况,我吓得浑身一激灵。

阮映映却笑得更开心了。

这时娘亲拿了封信,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暗卫传来消息,裴止那人居然好男风。」她慌不择路地安慰我,「钱钱,别灰心。实在不行你看上哪家男子,娘给你抢回府来。」

我爹闻言在一旁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看了娘亲一眼,别扭道:「孩子们都在呢,别乱说话。」

哦,忘记说了。

我爹爹当年便是被娘亲强取豪夺回府的。

阮映映打断他俩:「快别乱点鸳鸯谱了。我们钱钱已经有主意啦,是也不是?」

我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阮映映拍手:「那便好。我开在城北的那间赌坊,这些时日正在赌你选谁呢。

「我这便吩咐人去把全部身家都押上,正巧押叶淮安的人最少,我定能大赚一笔。」

我一愣,高声反驳:「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他?」

阮映映凑近我,意有所指:「钱钱,你这可就低估我作为绿茶的基本素养了。」她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钱钱性子直,被叶淮安这种坚韧倔强小百花吸引,那不是情理之中吗?」

「……」

我那颗剧烈得仿佛要跳出胸腔的心脏逐渐归位。

欸嘿。

吓我一跳。

我还以为自己那点隐秘的小心思,被她看出来了呢。

22

那天在后花园,叶淮安脸色苍白地听我骂完。

他神情悲怆,好半晌才艰难开口:「大概在二小姐心中,淮安确实无药可救。

「可在淮安心里,能得二小姐多看一眼,此生便无憾了。

「功名利禄于我何加焉?」

很好。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要的就是这个味儿。

同阮映映身上如出一辙的纯正绿茶味。

这是我选择叶淮安的第一个缘由。

23

其实我很喜欢阮映映,但我不告诉她。

若是被她知道,大抵就不会在我身上花费心思了。

在她跟前,我常爱冷着一张脸。每逢这时,阮映映便爱戳我:「钱钱,你多笑一笑啊。」

我俩相处的时日并不多,只偶尔会有书信上的往来。

出生没多久,我便随娘亲远赴江州,镇守北疆;而阮映映同我爹留守京中,以安圣心。

去岁,北疆内战,无暇分心骚扰大淮。

娘亲忧心我的亲事,便带我回京小住了段时日。

我不懂什么五礼六艺,惹得旁人频频发笑。

她们背地里说我粗鄙,我知道。

可沈映映不同。

她会去读晦涩难懂的兵书,然后挑来不懂的地方问我。我每日早起练长枪时,沈映映都在旁边为我备茶,兴之所来,她也爱缠着我,让我教她些招式。

同盛京中的大部分贵女一般,她对这些打打杀杀的事不感兴趣。

之所以这般做,是为了同我拉近关系。

所以啊。

绿茶有什么不好。

懂事,嘴甜,还怪贴心的。

只要她茶的人不是我,那不就是我的小宝贝?

24

我同叶淮安过聘书那天,收到了阮映映从宫里递出来的信。

信中首句话便是:「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我下意识瞥了叶淮安一眼,耐着性子往后读。

原来是阮映映所开的那家赌坊,本只有她一人押叶淮安。

她都做好大赚一笔的准备了。

可昨日叶淮安不知何故,也去了那家赌坊。

并且疯狂给自己下注。

本是阮映映一人独享的赌资,这下被叶淮安分去了大半。

她心疼得很,故而特地来给叶淮安添堵。

我哭笑不得。

很少有人能惹得阮映映如此生气了。

叶淮安已经猜到了,他扯着我的袖角解释:「钱钱,他们押注最多的竟然是旁人!我这才出手拨乱反正的。

「若是长姐生气,赌资我分文不取,全都赠与长姐便是。」

我有些好奇,托腮问他:「那押注最多的人是谁?」

值得叶淮安计较至此。

说起这个,叶淮安的拳头都攥紧了,愤愤不平地道:「顾诏!」

「那些人还说,你俩是青梅竹马,有情分在。」

叶淮安冷哼一声:「若我与钱钱自小相识,必得宠着护着,珍之爱之,只爱钱钱一人。才舍不得在两个人之间摇摆不定,伤害你呢。」

我轻笑一声。

心想,叶淮安这醋确实吃得不值当。

他该醋的那位,在金銮殿上坐着呢。

25

老实讲,叶淮安是个极为体贴的未婚夫。

他每回邀我出门,都随身带着热盐袋。

最初我并不懂,直到一次遇雨,叶淮安仔细地将盐袋敷到我的膝盖处:「有没有舒服一点?」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就连娘亲都不知道,我那处有伤。

那是在战场上为了救人留下的,并不严重。

战场凶恶,磕磕碰碰本就是极为常见的事情。和那些丢了命的人比起来,我这算得了什么?

不过一点小伤。

偶尔会疼痛罢了。

可当叶淮安垂眸温和地替我按摩时,我竟舍不得移回腿来。

26

我在盛京的名声一向不算好。

可叶淮安不同,他是来盛京求学的书生的楷模,声望很高。

偶尔坐在马车中,我听到相识的人拦住叶淮安问:「叶公子,你真的要娶阮二小姐吗?

「听说阮二小姐在军营长大,行为粗鄙似男子,如何配得上叶公子光风霁月?」

盛京文人皆重礼数教养,以不通五经为耻。

叶淮安他……也会这样想吗?

他也会觉得我举止粗俗、不堪入目吗?

我攥紧了双拳,听着车窗外的动静。

叶淮安的声线很冰冷,像是在冰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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