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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时间,离九点还差一个小时,大概老天爷都觉得两人离婚是最正确的抉择,所以在早高峰的时候都能让她这般顺遂的到达目的地。
如今正值盛夏,早上八点的太阳很炽烈,沈晚辞寻了个阴凉处站着等待。
期间收到了秦悦织给她发的微信,【晚晚,要不要我陪你啊?】
她勾起唇角,回复:【不用,离婚又不是打群架,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消息刚发出去,就有电话进来了,是薄家老宅的电话。
会用这个号码给她打电话的只有王姨,要说的肯定是有关江雅竹的事。
她蹙着眉,有点不想接,眼下离婚只差临门一脚,她不想再有变故。
犹豫的间隙,电话自动挂断了,沈晚辞微微松口气,但很快王姨又打了过来。
沈晚辞蹙眉,重复给她打电话,难道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她心里莫名慌了一下,顾不得太多,接通电话:“王姨,有什么事……”
“少夫人,夫人她刚刚正吃着饭时突然就晕过去了!您赶紧来一趟医院吧,医生说要家属签字!”电话那头的王姨急得都快哭了。
沈晚辞面色一紧,忙小跑着去街边打车,回应着:“好,你先别急,我马上过来!”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沈晚辞熟门熟路的跑去了急诊室。
看到她,王姨急忙迎上来,手里还拿着江雅竹的披肩。
“夫人昨晚泡澡的时候在浴缸睡着了,估计是受了凉,才突然引起的发烧。”
江雅竹自从生了薄荆州后,那就是辞做的身子,一有点风吹草动就生病,还是来势汹汹让人措手不及的那种。
哪怕只是发烧,都会让她在鬼门关走一遭的。
沈晚辞屏住呼吸,擦了擦脸上的汗,又问:“给薄荆州打电话了吗?”
王姨表示还没有。
沈晚辞也不意外,薄荆州平时工作忙,脱不开身,王姨就习惯了有事直接找她。
但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以后很多事情都得第一时间让薄荆州来处理才行。
“王姨,你现在给薄荆州打电话……”
她的话还没说完,抢救室的门就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出来,“江雅竹的家属。”
沈晚辞忙迎上去,“我是,医生,我妈怎么样?”
医生看了她一眼,“病人暂时没有什么大碍,已经抢救过来了,但还在昏迷中……不过我建议,你们最好为病人再做个详细的全身检查。”
听到这话,沈晚辞的心咯噔一下 ,下意识扭头看了眼身边的王姨,而王姨转身就进了急诊室。
沈晚辞又问:“医生,我妈的身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结果出来前还不能确定,尽快安排做检查吧。”
医生说完后就离开了,但沈晚辞还是听出了不对……
后来江雅竹被转到了普通病房,沈晚辞守着她,王姨先回去熬补汤了。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妇人,沈晚辞给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发丝。
在她眼中,江雅竹就是她的母亲,不管她和薄荆州以后什么关系,她都会经常来看望老人家。
出神之际,江雅竹醒来了。
她平日里血压低,经常会犯晕,见醒来在医院,早已习以为常。
“晚辞……这次又麻烦你了。”
“妈,不麻烦,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来看看……”
江雅竹拉住她的手,摇头,“老毛病,过两天就好了。”
她的目光落在沈晚辞化了妆的容颜上,笑着问道:“晚辞今天真漂亮,平日就该这么化妆,美美的,是不是要和荆州约会啊?”
沈晚辞很少化这么精致的妆,但她生的漂亮皮肤又好,此刻更是漂亮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没说今天是和薄荆州约好要去离婚的,怕刺激到江雅竹,所以只能沉默着没有说话。
江雅竹则将她的沉默当成默认,心里开心极了,“我没什么事了,你和荆州去玩吧,等下王姨就来了,她能照顾好我。”
沈晚辞握住她的手,“妈,反正都住院了,我们就做个全身检查吧,也好让我和荆州放心。”
听到要做检查,江雅竹下意识摇头,有点抗拒这事。
但不等她说话,沈晚辞的电话响了,一看屏幕是薄荆州打来的。
沈晚辞接起来刚要说话,就听电话里传来男人压抑着怒意的责问:“沈晚辞,你在玩我?”
第15章 去做个亲子鉴定
沈晚辞被吼得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看了眼病床上正盯着她看的江雅竹,转身走去病房门外。
“你在说什么?”
什么玩他?
薄荆州嗓音低沉:“你现在在哪儿?”
“医院……”
妈病了,这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不客气的打断:“沈晚辞,就算要找借口也找个让人信服的,之前还一副迫不及待要离婚的样子,才过了一晚,是什么了不得的病让你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还是你闹这么一出,根本就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在欲擒故纵?”
沈晚辞知道自己在薄荆州心里没什么好形象,但没想到会差劲到这种地步,他连听她把话说完的耐心都没有,就粗暴的给她定了罪。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涌上来的那层酸涩,“不是我,是妈病了,高烧四十度,刚刚被送来医院。”
电话那头的男人突然沉默了。
“你不知道吧?”这下轮到沈晚辞冷嘲:“妈病了,佣人只记得给我打电话而从没想过通知你,这三年,你知道我替你尽过多少次孝道吗?”
最讽刺的是有一次,她上班时接到王姨的电话,说江雅竹休克了,她那时候正被薄荆州刁难,人事部为了讨好他故意落井下石,不批她的假,当时情况着急她就直接旷工了。
后来薄荆州不分青红皂白,当着众多人的面训斥她——
要是吃不了苦,就滚回去当娇小姐,薄氏不收垃圾!
是她蠢,为了给他留面子,没有为自己辩驳一句。
沈晚辞至今都记得,那时候公司的人看她时,眼里流露出的鄙夷与轻蔑……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不知过了多久,薄荆州淡淡的声音传来:“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打电话。”
沈晚辞没听出他话里服软的意味,就算听出了也不会多想,她的自作多情已经够多了。
她没回应,直接将电话挂断,怕江雅竹看出什么,她在走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进去。
薄荆州来的很快,沈晚辞看了眼病床上又睡着的江雅竹,每次生病,她都虚弱得仿佛去了半条命。
“我有话跟你说。”
薄荆州以为她又是要跟他说离婚的事,烦躁的蹙眉,“有什么以后再说,妈现在病成这样,我没空陪你闹。”
到现在,他都还觉得她只是在跟他闹?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