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月周晟老书虫书荒推荐热点小说-鉴宝冲击近期火文热推
孙可可人都傻了。
「嫂子你别开玩笑!」
屏幕前的观众瞬间鸡飞狗跳。
「卧槽卧槽!我吓得把手里的苹果扔出去了!」
「真的有血尸!林正英保护我!」
「幸好我在床上,被窝之神会保护每一个孩子。」
「假的吧,妈的搞了这么半天,这孙可可和慕容月联合炒作,逗我们玩呢?」
「对啊,她们两个本来就是高中同学,把我们当傻子耍,真气人!」
「这种血包,剧场里多的是,网上都有卖的!」
「所以现在是搞拉踩,先把慕容月踩下去,这孙可可就起来了,她才是幕后大老板?」
「慕容月也不一定就下去了,有争议才有热度吗,我估计待会还要表演一个三人联手制服血尸,流量又涨一波。」
「楼上预言家,我信你!」
孙可可还握着手机,画面正对着两人,直播间的人气涨得飞快,她茫然地转头瞥了一眼,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炒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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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是故意……」
没等孙可可说完,下一秒,柳莹直接伸出手,手指甲瞬间变长,掏出了孙可可的心脏。
鲜红的心脏在惨白的掌心跳动,噗通……噗通……
所有观看直播的观众都被创死。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吓尿了卧槽!救命啊!」
「快报警,快报警啊!」
「怎么办啊慕容月家在哪里,我怎么看他们这个大门的风格和我们旁边村子好像,啊,我好怕!」
「屏幕前有没有大师,快去救人啊!」
「不可能,这不可能,不是炒作吗,怎么就杀人了卧槽!」
孙可可瞪大眼睛,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粗喘声,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柳莺收回手,笑着看向我们。
我和爷爷对视一眼,扭头就跑,我们飞快地冲回书房,把门关上。
柳莺没再追,而是走到孙可可旁边蹲下来,把头凑到她胸口,开始大口大口地吸血。
她是笃定我们跑不了,想先安心享用自己的食物。
我快吓尿了。
「咋办啊爷爷,孙可可,孙可可死了,她就这么死了?」
「没用的东西!还愣着干啥,快摇人啊!」
爷爷飞快地把书桌推到门后面顶上,只留一条缝隙,然后从桌上拿了一盒朱砂,放在门顶。
他又把祖传的乾坤镜挂到窗上,然后拉着我,一起在窗户旁边蹲下来。
「等会血尸会从门口进来,朱砂能遮鬼眼,到时候咱们就翻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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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里这盒朱砂,是爷爷以前收的清代老朱砂,朱砂至阳,到时候砸到血尸头上,能冲击她的阴气,让她短时间内看不见东西。
见爷爷这么沉着,我也立刻冷静下来,蹲在窗下掏出手机,发短信给上次认识的地师乔墨雨。
「乔墨雨,我家有血尸,快来救我们,地址是 xx 街 xx 路 xx 号。」
想了想,又觉得不大妥当。
爷爷说地师一脉的人,性子都很古怪,动不动说什么因果循环,出不出手全凭自己喜好,以他们之间的交情,不保证每次都能摇到人。
但是乔墨雨很爱吃,她最近住在京城,每天问我三遍京城有哪些好吃的店。
我重新编辑了一条信息。
「乔墨雨,我爷爷炖了羊蝎子,妈呀香死了,快来我家吃,地址是 xx 街 xx 路 xx 号。」
对面秒回。
「羊蝎子?没吃过。
「在出租车上了!」
我刚松口气,就在这时,「砰」的一声,房门被撞飞了。
血尸站在门口,浑身衣裳都被鲜血染透了。
那盒朱砂跟房门一起被顶飞,掉在我们身前。
「疯丫头,跑!」
爷爷忽然一把抱住我,把我甩出窗外,然后自己朝那盒朱砂扑了过去。
我目眦欲裂,死死扒着窗口。
「爷爷!」
血尸扑到爷爷身前,伸出长长的指甲。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爷爷忽然转了个身,面朝上,怀里还抱着那面乾坤镜。
「啊!」
乾坤镜发出一道光芒,血尸惨叫一声,爷爷一骨碌地从地上爬起来,转头看见我还在窗外站着,气得瞪大眼睛。
「叫你跑!你这蠢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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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
我这才反应过来,爷爷可是从皮尸手下逃生过的人,他从十四岁起就跟着他师父倒斗,这几十年经历过无数艰险,没我想得那么弱。
我顾不上其他,转身朝门外冲,刚跑了几步,忽然从天而降一个黑影,拦在我身前。
那具血尸站在我面前,咧嘴一笑。
牙齿被鲜血染得通红。
「你看起来很好吃。」
血尸伸手过来,我侧身一避,被她一掌扇飞,摔在地上。
血尸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挣扎着往后退,就在这时,窗里忽然砸出一个花瓶,撞在血尸胸口,摔得粉碎。
爷爷从房里冲出来,一手拿着一枚砚台,一手拿着那盒朱砂。
「看招!」
砚台砸在血尸脸上,血尸眼皮都没动一下,发出一声轻蔑的笑。
「嗤……」
下一秒,红色的朱砂漫天飞舞,血尸惨叫一声,捂住眼睛。
爷爷趁机一把拉起我,带着我往楼梯上跑。
「你这没用的东西,叫你平常多锻炼,每天给我睡到日上三竿。
「马桶上站起来都眼前一黑的人,哪个大学生像你这么没用!」
我很惭愧,爷爷一边飞快地爬楼梯,一边还能抽空数落我,我被他拖得要飞起来,喘成一条狗。
上次对付皮尸的时候,皮尸的主要目标不是我,我就躲在门后照照镜子,还以为降妖除魔很容易呢,哎。Ӱź
楼上有两间卧室,爷爷冲到自己房里,打开衣柜的门,眼前一亮。
「咦,这还有一具纸扎人!
「差点把这东西忘了,这是朱家的纸扎人,咱们爷俩的命,靠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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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扎匠是一个特殊的行业,属于四小阴门之一。
人死后,都会给死去的亲人烧纸,纸扎人也会被当作祭品,烧给死者。
把自己的头发烧成灰,或者用指间血抹在纸扎人身上,纸人有自己的气息,就能当替身。
爷爷扎破我的指尖,把血抹在纸扎人额头,然后把那具纸扎人塞进床底。他自己躲进衣柜,拿了个黑驴蹄子塞给我,让我躲到隔壁房间去。
我在房里转了一圈,听见楼梯上咚咚响的脚步声,一着急,躲进了厕所,还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了。
锁完才感觉自己犯了个蠢,血尸力大无穷,一扇门能起什么用啊。
寂静的夜色中,院子里的桂花树影从窗户投射进来,落在我脸上。
血尸沉重的脚步声在过道里响起,每一步,都像鼓槌一样,重重擂在我心头。
我坐在马桶上,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听见血尸打开了隔壁的房门,脚步声越来越近,等等,她打开的,好像是我的房门?
脚步声在厕所门口停下。
我屏住呼吸,握紧了手中的黑驴蹄子。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背上全是冷汗,强撑着,双眼死死盯着厕所门。
下一秒,脚步声又响起,却是冲着门外。
血尸离开了我的房间。
我向后靠在马桶背上,手脚发软。
我听见隔壁房门打开,又关上。
隔着一道门,不知道里面都发生了什么,爷爷不会出事吧,爷爷应该没事的,我是不是又拖爷爷后腿了,我应该趁现在跑到楼下去?
乔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