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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书房出来，脸上有一个巴掌印，嘴角隐约有血味。
江太太是个特别的人。她打人的脸。
玩了之后，是一位优雅的女士。
每一个字都是高尚的，轻蔑的。
“怀叔，你太让我失望了。
“这是不是像一个女人不能留住丈夫的心，还陪着他胡作非为？
“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我站在书房门口，隐约能听到里面的谈话。
江福一句话也没说：“你说你儿子做了什么，你怪她什么？”
“不怪她为谁？”女人冷笑道，“以前伊儿没娶她，虽然有些固执，但也没那么出格。”
她抱怨道：“你必须强迫他娶一个他不爱的女人。他不会难过的。”
江福叹了口气：“这个家庭是我们父亲决定的，我也没办法。”
“我想不起来，我只有这样一个儿子……”说到这里，她哽咽了。“我只想让他快乐，不要被一个我不爱的女人束缚。”

我转身离开了。

穿过长长的回廊，我突然想起了姜瑜。
唇角的疼痛似乎已经蔓延到心底，让我觉得说不出话来。
在长廊的尽头，窗户开着，蒋毅抱着胳膊靠在窗边，手指间夹着一支烧了一半的香烟。
窗外，绿色的树枝随着春天摇摆，他的脸隐藏在背光中。
我正要默默地通过，这时我的手腕被抓住了。
姜毅拿着烟手指擦了擦嘴唇，喉咙里溢出声淡淡地嗤之以鼻：“啧啧，这回所有人都下手了。”
烟呛住了他的眼睛，我不舒服地把他的手拉开。
姜毅把烟放进嘴里，狭长的眼睛微笑着看着人们。恶灵很难隐藏，也很锋利。
“沈怀舒，你不知道怎么抵抗吗？”
低沉的声音包裹着慵懒的微笑，听不到那种情感。
我也笑了：“我有资格反抗吗？”
姜毅不说话。
当烟熄灭后，他把窗边的烟灰桌放了出来。
“是的，也是。”他的语气很轻，很坚定，“这就是你所要求的，该你受苦了。”
他走得很简单。
这个时候离开了，毫无疑问，江的家人会责怪我。
打着教夫妻的幌子，傲慢自大，被轻视。
我毫不谦卑地接受这一切。
有些债务总能还清，有些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