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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3-08-13 13:46:24  热度: 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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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故意折磨她。

或许是为了惩罚她之前的不专心,又或许仅仅只是为了捉弄。

她最后喘息着伸出手,硬是将他从下面拽上来,闭着眼睛低声哀求:“快进来。”

她的脸滚烫,额前有一层薄薄的汗意,一双手也是烫的,自他的肩头一直滑落到背上。他在黑暗中看了看她,终于伸手架起她的一条腿,将自己埋了进去。

……

每一下,都很深。

她在他的身下,承受着缓慢而又深入的撞击,身体里的神经仿佛全部鲜活起来,对他带来的任何一份触碰都敏感异常。

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在车里,这样急不可耐,这样需求无度,几乎已经不像她自己。

黑暗中,能感受到他的汗从身上滴下来,落在她的身体上。她睁开眼睛,看见他深黑的眼眸,就近在咫尺,里面翻滚着毫不遮掩的欲望。

那样浓烈而又专注的欲望,几乎将她尽数吞没。

这天夜里,当他们回到房间之后,一起去洗澡,然后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最后回到床上,连她都忍不住笑起来。

“怎么了?”他半搂住她,嘴唇仿佛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她裸露在外的肩头。

“没什么,只是很久没这样了。”

“不喜欢?”

她把脸半埋进被子里:“流氓。”

他低低笑了声,似乎心情十分愉悦:“是在说你自己吗?”

她当然记得自己在车里是如何哀求他的,不禁微微赧然,翻过身去不肯理他。

“傅少衍。”他突然叫她的名字。

“嗯?”

“好好照顾自己。”

她忽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片刻之后转过身,重新与他面对面:“你要去多久?”

“不一定。”他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靠在自己胸前,“家里这边我都安排好了,你还和平时一样,正常生活就行了。”

“那你呢?去了那边,会有危险吗?”

这几乎是她第一次,主动关心他的安危。从前,是她没意识到,而后来,则是她刻意不去关心。

两人现在的姿势让她没办法看到他的表情,隔了一会儿,只听见他的声音在头顶上方说:“不会的,放心。”

第二天下午,南颜就出国了。

这次他像是走得很急,但又显然是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就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家里的保全工作被安排得井井有条。

南颜这一次离开,似乎并没有带走多少人,至少留下来的都是些平时傅少衍熟悉的面孔。

别墅的周围有不少附属小楼,平时都是给保镖们住的,如今甚至有两个保镖临时搬到别墅里来,大约就只是为了在这段时间里能够更周密地保护傅少衍的安全。

而事实上,自从何俊生从云海彻底消失之后,也再没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上班依旧照常,只是最近傅少衍没在门诊轮班,上午却突然接到一楼打来的电话。

内科与门诊在同一栋大楼里,她抽了个空,乘电梯下楼,门诊的同事笑眯眯地将快递包裹递给她:“喏!你地址填错了,结果快递小哥送到我这儿来了”。

“网上写的收货地址还是前阵子我在门诊上班的时候填的,后来居然忘了改。”傅少衍笑笑:“多谢啦。”

“口头谢谢可不行,要请客。”

“没问题。”

“买的什么好东西?”同事借机敲诈成功,感兴趣地问。

“书。”她将包裹拿在手里扬了扬,“几本畅销小说,网上评价挺不错的,等我看完再借你看。”

夏秋季节交替,正是流感和肠胃疾病的多发时期,医院门诊几乎每天都人满为患。她不好耽误病人看诊时间,于是匆匆忙忙讲了几句便告辞出来。

穿过拥挤的取药大厅,才是电梯口。

她是临时起意的,打算乘手扶电梯先去二楼,因为网购的几本书里有一本是替二楼放射科的同事买的。那位女同事和她同期进医院工作,甚至在最初的实习期里,两人曾合租了一套房子,当过很长一段时间的同居密友。

后来,直到她搬去南颜的住处,二人才不得不拆伙。

傅少衍为了节省时间,便一边走一边拆下外包装。

四五本书,虽然不算太沉,可包得颇为严实,她埋头拆得很仔细,直到险些撞到别人身上。

其实还隔了十来厘米的距离,对方伸出手将她很轻地扶了扶,阻挡了她的脚步,然后便松开手。

她这时才惊觉着抬起头,却不禁怔了怔:“……大哥。”

她从小到大一贯随着林连城叫,纵然早就和林连城分了手,但一时间还是没能改过口来。

而此时,林连江也正微微低下视线看她:“嗯,好多年没见了。”

他今天没穿正装,而是难得地换了身休闲打扮,身边也没有秘书或其他人跟着,整个人显得随和了许多。

可在傅少衍的记忆里,他一向都是十分严肃的,而且不易靠近。因为他比连城大八九岁,又一直在仕途上走得顺风顺水,出入总是前呼后拥气场十足,和那个整天没正经、爱拉着她吃大排档看露天电影的连城简直就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她和林连城谈恋爱的时候,他恰好调到西北某省任职,就连过年都没空回家。

大年三十晚上,她被林连城邀请到家里过年。其实她和连城算是青梅竹马,而父亲晏刚和林父则是当兵时的战友。那么多年,除去寄住在台北的那段时间之外,但凡父亲因为执行特殊任务不在身边,都是林家出面对她进行照顾。

除夕夜,林连江打电话回来,和每个人都说了几句,到最后,她也被叫去听电话。

他大概是知道了她与连城恋爱的事,互相道完新年好之后,便浅淡地提起来:“连城晚熟,又被爷爷宠坏了,在性格上还像个小孩子,你以后可不能惯着他。如果将来他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修理他。”

她连忙答应:“谢谢大哥,你的话我会牢牢记住的。”故意说得很大声,是因为连城就在旁边玩电脑,时不时还偷瞄一下她的表情,似乎正在猜测她和林连江之间的对话。

可是后来他们分手,反倒是连城更加舍不得。

那样一个大男人,平时好像玩世不恭,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可是当时却只会用力死死地抱住她的腰:“……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仿佛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滴在她的手臂上,带着会灼人的刺痛。

那是头一回,有男人在她面前哭。

那也是头一回,她看见林连城居然也会流泪。

她狠着心,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转过身看着他:“自己做过的事情,自己就要承担后果。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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