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精选
《这一代的书香》是一本由俞晓群著作,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平装图书,本书定价:30.00元,页数:305页,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这一代的书香》精选点评:
●向俞晓群大叔致敬~~~出版界的八卦。沈昌文、扬之水、陆灏、俞晓群这个组合真是绝配。
●火车上两小时饭碗我 对出版这个行业有一定的了解了 出版人及其追求
●2011-03-08;作者的一些经历,还算有点意思。辽宁教育出版社也算是出版了一些好书,难得啊。
●这本书对于我这个“不熟悉人名”的人来说,信息量很大。看完之后印象最深的还是作者对80年代到90年代初那段出版界峥嵘岁月的追忆。晓群的文字特点是夹叙夹议,文末总有景物描写,触景生情,看得出是性情中人啊
●作管中窥,编辑看起来是个挺有趣的工作
●经验丰富,文笔平实却不够简练。
●关于书的书
●有故事的书人。
●有理想有愿景有成就的当代出版人。二支笔实践。
●三星半。出版人的随笔集。窥探另一个世界。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一):一页一毛钱
《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俞晓群著,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年7月一版一印,305页,定价30元。一页一毛钱。
俞晓群先生是出版家,辽宁教育出版社所有带有“万象书坊”字样的书籍,对我来讲就像是“质量保证”一样。只要感兴趣的就买来。原来,他是始作俑者,好人,菩萨会保佑他的。他的真诚有些像巴金先生的劲道。了解跟“万象书坊”、“书趣文丛”、“新世纪万有文库”等等有关的掌故,还是听他讲,比较有味,因为他在其中。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二):这一代的书香
《这一代的书香》(俞晓群著·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一版)
晓群兄近年来活跃在天涯社区的闲闲书话,因此缘与他相识,并从他那里得到过不少好书。晓群兄是个出版人,曾经做过辽宁教育出版社的总编辑及社长,现在还是京城一家出版社的社长。作为出版人,俞晓群绝对出色。《这一代的书香》便是他从事出版的一份珍贵的记录。大多数的人谈书,仅仅只是自己的阅读感受。但《这一代的书香》却不同,既有自己的阅读体验,又有出版的亲身经历,三十年书业的人与事,在晓群兄的笔下栩栩如生。展卷读来,浓浓的书卷之气拂拂而至,让人在书香的世界里久久沉醉。书前有沈昌文先生的推荐序,写的是与俞晓群合作出版的“黄金时期”。不过我读《这一代的书香》,略感不足。晓群兄泡网已久,但文字依然一本正经,少了一份野气。《这一代的书香》里的文字堂堂正正,偏锋极少,如能在雪地上撒点野,嬉笑怒骂一下,这本书会更加精彩。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三):物是人非
书自然是从前往后看,但前面几篇大概也就只有一个提供材料的作用了,文笔上一无足取,尤其是写《中国读本》的一篇,描写四个女性的语言简直让人无言以对。到了后面竟感觉文笔渐渐好起来,起码不矫情了,开始出现他力图表现出来的文章短促如口语的特点来。回头看了一下目录,原来是上下编,上编回忆往事,下编发表议论,难怪。
从内容说,基本在陈述十几二十几年前主政辽教时的往事,毕竟是中国出版史上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人物,策划过《新世纪万有文库》、《书趣文丛》这样有影响力的丛书,回忆与复述当然是有必要有价值的。对我来说,让我更产生兴趣的是下编,文章基本写于八九年前,自然是紧跟着当时出版界的风潮和话题,思考着出版业该往何处去的问题,如今再看,恍如两个世界,数十年前。如今俞氏主持海豚,大举进军民国文化圈,可惜,这个圈子的酸腐气,最近愈发浓了。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四):一个出版人的爱与痛
翻阅《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字里行间,可见一个出版人的爱与痛。
俞晓群对他主持辽宁教育出版社时的出版物如数家珍,细述台前幕后的故事,让读者对钟爱的“鸡蛋”有了更多的了解:前期的《万象》,在“万象书坊”的“老少坊主”沈昌文与陆灏主持下,经历了第一年五千册、第二年一万册、第三年一万五千册的缓步增长,此后单期印数稳定在两万册与三万册之间,“有了自己的生命”,存活于生生灭灭的杂志群落中;“新世纪万有文库”最初拟名“跨世纪万有文库”,三位学术策划,操盘“传统文化书系”的“林夕”即杨成凯,操盘“近世文化书系”的“柳叶”即陆灏,操盘“外国文化书系”的“王土”即沈昌文……
俞晓群对编辑生涯里留下的遗憾耿耿于怀,不吐不快:在编辑“国学丛书”的过程中,一些好选题最终未能成书,比如,夏晓红、陈平原拟写《旧学新知》,陈世强拟写《佛典常谈》,钟叔河拟写《载道以外的文字》——这无疑也是读者的遗憾,希望作者能将这些选题做出成果来;“负面乌托邦四重奏”即《一九八四》、《我们》、《共同事业的哲学》、《美妙的新世界》,前三种先后纳入“新世纪万有文库”出版,惟《美妙的新世界》因为“新世纪万有文库”的夭折而未及面世,只留清样在案头——即便此书已有多种版本,但有着李慎之序言《为人类的前途担忧》的卢珮文译本,依然让人期待,何不单独出版?
“《万象》一直坚持讲故事,不讲道理;讲迷信,不讲科学;讲趣味,不讲学术;讲感情,不讲理智;讲狐狸,不讲刺猬;讲潘金莲,不讲武大郎;讲党史里的玫瑰花,不讲玫瑰花的觉悟……”俞晓群转述毛尖对《万象》的印象,让我联想到《读库》的风格,《读库》主编张立宪倡导非学术、非虚构、非专栏的叙事文本,摆事实不讲道理,要细节,要故事,要人物,不要观点,不要结论,不要评判——二者可谓不谋而合。《读库》作坊式的出版模式,和俞晓群在法兰克福书展见到的“一个人的出版社”相似,我认为,俞晓群对那个瑞典人的评价亦可赋予张立宪:“在这里,人不再是一个被动的打工者,出版不再是一种单纯的谋生手段,文化的商品化也自然地融入了人本的意义!”
“本集为不定期刊,一年两本,或数年一本,或只有这一本。”俞晓群引录鲁迅当年为《木刻纪程》写的推销语,让我忍俊不禁之余,联想到今日的《独唱团》,这话仿佛是对《独唱团》命运的预言,让人叹惋。再抄其几段话:
“有一段时间,钱先生的各种图书集体脱销,连《管锥编》那么深奥的学术书,都会印到三四万册。这应该不是学术的力量,而是流行文化的力量。”
“林力娜认为,中国人凡事都会谦让三次,只有第三次才是真意。例如,她问你‘要咖啡吗’,你说‘不要’,她一定还要再问两遍‘真的吗’,才确认你的态度。”
“一般说来,今日意义上的‘国学’概念,大约只有一百多年的历史。这正如前些天我们请陈平原先生撰写《中国人》中的观点。他说,‘我不能写五千年的中国人’,因为只是在近一百多年来,伴随着近现代世界文化的交流,才有了今日意义上的‘中国人’的概念。”
俞晓群行文朴实,间或有俏皮之处:他提及恢复高考时,“我是下乡知识青年,在铁岭那座‘大城市’种地”——铁岭是“大城市”的典故,可见赵本山的小品《昨天今天明天》;受《心灵鸡汤》热销启发,他有意构思写作一本《鸡汤的历史》,列了几十个问题,拟一一搜索后再说,“输入:历史名人中谁最喜欢吃鸡?结果:洪七公,黄鼠狼,猪八戒”——读毕,俞晓群当即“晕倒”,估计《鸡汤的历史》也“泡汤”啦。
虽然俞晓群倾心数术研究多年,并出版有《古数钩沉》、《数术探秘》、《数与数术札记》等学术专著,但他本质上是一个出版人,更偏爱出版事业,文化出版情结浓重。《这一代的书香》里的文章,皆作于他任职辽宁出版集团时期,其间弥漫着远离一线出版工作的失落与怅惘。2009年,俞晓群离开辽宁出版集团,出任海豚出版社社长,不久,在老朋友沈昌文、陆灏等人的支持下,推出“海豚书馆”,接续“书趣文丛”、“新世纪万有文库”,再次引发书友关注与追读——这一代的书香,远未到尽头。
挑点刺儿吧。第58页第二段,“《人类的故事》(即《宽容》)”有误,《人类的故事》与《宽容》是房龙的两本书,非一书两名,另,“张实斋”应为“章实斋”;第61页第二段,“后记”二字的单引号应为双引号;第82页第一段,“《阅徽草堂笔记》”应为“《阅微草堂笔记》”;第115页至第117页,四处“《奇人王云五》”应为“《文化奇人王云五》”;第156页第一段,“剑桥集萃”与“新世纪万有文库”之间的顿号应去掉;第300页第二段,“钱鐘书”应为“钱锺书”。
《这一代的书香》读后感(五):书市商海追梦人
初识俞晓群的名子,乃是上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万象》杂志提供的机缘。《万象》的品位及格调勿庸多言,但见“主编”名下赫然印着“俞晓群”三字,便自忖能将柯灵、陈原、李欧梵们拉来顾而问之,复把黄裳、舒芜、董桥、陈巨来等大手笔拢来为他写文章,此人决非等闲之辈,也因此开始关注此君,关注“辽教”,并因了关注,我如有了标向般的集齐了已出版的全套《万象》,集齐了“书趣文丛”六辑六十册以及“新世纪万有文库”的“近世文化书系”的全部。到得此时,影影绰绰的“俞晓群”才渐次清晰起来,我想象中的他不仅神通广大,而且识见高深,出手不凡。数年前他的《人书情未了》出版,我有幸寓目并进一步了解到,俞先生热爱并眷恋着自己的事业,常常仰望鸿鹄而又踌躇满志,乃是真正的懂书爱书之人,其编书,出书,藏书,读书,写书,果真是“为书籍的一生”,而这些都足以令我敬仰不止;只是,他说“人书情未了”,我却是约略感到其中一点隐情。是险途趑趄抑或某种迫不得已么?他似乎难于启齿,欲说还休。但是后来他果真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这又不免使我万分沮丧而失望。
然而夏季的酷热,终于未能阻断我的人缘书缘。消失多年的“俞晓群”犹如空降般“华丽转身”----其新著《这一代的书香:三十年书业的人和事》由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这于我无疑是少有的欣慰。我几乎抢一般地从网上购得此书,并用了整整一个夜晚把它读完。除了像《人书情未了》那样以漂亮的随笔述说他的爱书、藏书、读书、写书之外,此书还记载着他对书业的经年研究和思考,并用我素昔喜欢的“轻性论文”出之,故而我将其目为他的学术史或心灵史,我藉此得以明白他有着怎样的梦想,而又终于在万般无奈的情势下,是怎样与他的事业“生离死别”的。尽管在世俗看来,他的升迁未必十分糟糕,然而他究竟不能释怀。俞先生在《后记》中写道:“集团的工作性质与出版社大有不同,它真的使我远离了书稿,远离了作者,远离了读者,也远离了那么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但在此刻,我已经没有‘重归书林’的退路。许多时候,我坐在静悄悄的办公室里,内心中经常会涌出极大的恐惧感和孤独感,眼前也会浮现出一些可怕的景象,一个孱弱的文化生命,在渐渐地衰竭、老去;一片贫瘠的心灵之田园,在默默地接受着沙漠化的现实”。实在的,我并非业界中人,自无法体会真实况味,但却仍然为俞先生的这番夫子自道所动容。
其实,俞晓群又何尝离开了书人书事呢。不特未曾离开,他又何尝不在书市商海中做着他的美妙的梦呢。与其说是离去,倒不如说是去追逐了一场蓝色梦境的罢。开篇《那一缕书香,怎消得独孤寂寞》便幽幽地忆念“书趣文丛”时期共同编织“书之梦”的人情物事,从施蛰存、董乐山、唐振常、金克木、邓云乡等人的归入道山,谈到沈昌文的朝气和疲惫,复及吴彬的风格转变和扬之水的离散,末了谈到自己的处境:“即使在花拥锦簇的环境里,还是忘不掉那段如诗如梦的‘书趣情结’”,“内心繁衍着对于旧日书香的眷恋,不时盘算起今昔行为的价值判断!”此处除却足征我上述判断之外,是否也是回归的暗号呢。《那一场追逐,把我的梦境染成蓝色》径直以“梦”入题,说的是追逐出版钱钟书著作失败之事,但此处却恰恰应了“不以成败论英雄”这句老话,因为自此之后他的梦被染成了蓝色;这个悠长蓝色的“梦”究竟为何,他却于《“新世纪万有文库”十年祭》中直指为“文化大梦”,他说:“一个‘文化大梦’真的需要一代代有志于人类文明建设的人们辛勤耕作。无论风刀霜剑,无论长河飞泻、碧水千叠,都丝毫撼不动他们的意志。”在书中数篇文章中,他又将此诠释为“热衷于人类文化的传承”,“希望走商务的路”,表示“本人很想做沈公(昌文)那样的出版人,像他那样生活,那样工作。尤其是我很希望向商务、三联等老牌出版社学习,尽快地走上现代出版职业化的道路。”凡此等等,均可见俞先生执着的追梦情怀。在《两支笔》一篇中,他一面警觉着,“且不论‘为人作嫁’的辛酸,出版职业的基本特征,往往会使编辑队伍出现博而不专甚至疏远高雅文化的倾向。如果再染上满身铜臭气,编辑的职业形象,就会陷入更为不堪的境地”;一面又醉心倾慕着鲁迅、巴金、叶圣陶、周振甫、钟叔河等手握“两支笔”的出版家和作家,由此却是更可窥见俞先生的怀抱了。至于《唐.吉珂德精神万岁!》则简直可以看做他的梦的宣言了,而他于《沈公啊,沈公》中透露出来的“心里一直潜藏着回归的愿望”,或许也让我等看到了希望?于是我想,倘目前的出版界多些这样的人,少些颟顸的文人,则于事业可算得幸事,便是于读书人,又何尝不算福气呢,出版社、编辑和读书人岂不是拥有一个共同的梦想么?
俞晓群作为出版社主编,他也算有福气的人。他近距离接触了那么多顶天立地的文化大家,对其行迹,书中自然也会有所披露,倘有人对此感到兴趣的话,读此书也算是“精神美餐”了。
(此文刊登在《青岛日报》2010年11月24日第十五版“三味书屋”专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