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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辆车一开走,李兰就从藏身的商务车后面跳了出来,气呼呼地道:“这个王文真是该死,给了他缓刑,没想到他又在搞事情!”
霍青凰冷哼一声,转身走回主道上,一面给魏微安打了个电话,一接起来就是她欢快的声音:“小田啊!你试镜怎么样?有没有通过呀?”
“还没那么快出结果,”霍青凰将耳朵挪开一点,说完了第一句等她冷静了一点才继续道:“你知道王文缓刑期间是谁盯着吗?”
“这个嘛……”魏微安想了想回答道:“应该是警方吧,得看着他不乱来,法务部那边说过,他这种人不能出市,也要定期去社区报备。”
“不能出市吗?”霍青凰脚步一顿,转头示意李兰先去开车。
等李兰走开之后,她继续低声讲电话:“安安,我哥他回海明镇了,你能不能帮我找人盯一下。”
“唔……这种情况应该不能找狗仔吧,你等我问问去找找私家侦探哈。”魏微安说完又突然压低声音道:“诶不对啊,你怎么了?你怀疑他们两个有联系?不会吧!”
霍青凰捏紧手机叹了口气:“我也只是怀疑,希望不会吧。”
“行,那我马上去找人,”魏微安听她这么一说,语气也变得慎重起来:“你今天试镜,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你放心好了。”
霍青凰刚讲完电话,李兰就把保姆车开了过来,她一脸担心地看着霍青凰上了车才道:“田姐,王文他……”
“现在一切还说不准,”霍青凰拉起车窗边的帘子闭目养神:“今天看到的事,你也不要和别人提起。”
李兰乖巧应下了,保姆车发动,驶出了光线晦暗的地下车库。
电影制片公司之外已是夜幕降临,马路两旁高高的街灯渐次亮起,和变幻不定的霓虹灯光一同在车窗上闪耀。
前座的一侧车窗开了一条缝隙,车外的灯光便透过这一道缝隙找入车厢。
保姆车在路灯光与树影下前行,灯光便忽明忽暗地在车厢地面上闪烁。
霍青凰靠坐在座位里,身子随着车辆的前行轻轻晃动,垂眼看着那一线灯光,脑海里不自觉回想起曾经发生过的一些事。
上一次母亲去世后,包括葬礼在内的一应手续都是她办理的,她的大哥田斯文没有出席葬礼、没有出过一分钱,甚至没有来过一个电话、一条简讯,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头七那一日,她回到田氏祖宅办祭拜仪式,。
祭拜还未结束,一群陌生人就公然闯了进来,那些人长得五大三粗、纹着花臂、抽着烟还一脸凶相,把在场的众人都吓得不清。
他们口口声声喊着要他大哥还钱,在得知她大哥已经失踪多日之后,这帮人又转而挟持了霍青凰,还扬言要是她不还钱,他们就直接烧了宅子。
当时王文和魏微安都陪着她去镇上祭拜了,田氏祖宅里也来了不少乡民和远房亲戚,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反抗这帮人。
最后还是霍青凰先还掉了一部分钱虎口脱险,趁那帮人离开的时候报了警。
这件事闹得很大,最后惊动的附近几个镇子的警察和海市总警局联合执法,这才一举将这帮社会人士打压了下去。
至于她的大哥田斯文也没能逃脱法网,东躲西藏一段日子后终于被找到,再度被捕入狱。
霍青凰会想到这些是因为王文刚才对白琳提到了自己的弱点,她从不认为大哥的事情是自己的软肋,但这一次不比上一次,现在还在做肺癌晚期化疗的陈文娟一定受不了田斯文出事的,她也就没办法袖手旁观。
只要攻击田斯文这一点,就能让她腹背受敌。
而这一点,曾经替她在监狱和医院两头跑的王文一定很清楚。
第242章失踪
第242章失踪
霍青凰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走出楼梯,发现自家门把手上没有像往常那样挂着一个保温袋的时候,她的脚步稍稍停顿了一下。
明明给冯嘉俊煮咖啡的时间不过短短几天,她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他的存在。
每一次他写在便签上的话看似随意而为,实则恰到好处。
他放进袋子里的咖啡豆煮出来的咖啡香气似乎还萦绕在屋内,让她在关上门后还有些怅然若失。
她又想起了冯嘉俊和乔安娜,虽然不知道那两人当时说了什么,但冯嘉俊的确十分不快,那样明显的神情会出现在冯嘉俊脸上,着实有些稀奇。
不过这个点,他应该还在忙试镜的事情吧?
霍青凰不是瞎子,冯嘉俊两次出现在孙氏电影制片公司,又和评委席的人一起呆在会议室中,用膝盖想想她都能猜出他是这一次试镜的评委之一。
至于他为什么没和自己说,应该是因为二人最近没能见到面。
而且以他的性格,就算见了面,他大概也会怕这件事影响自己而选择闭口不言。
真是……别扭又麻烦的个性。
霍青凰这般想着唇角便轻轻扬起来,方才因为没看到保温袋而涌现上来的不安,也在片刻之间平定了下去。
或许是因着白天状况不断,霍青凰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
朦朦胧胧之间,她感觉手机似乎在床头柜上震动,便眯着眼摸过来,看也不看地划过接听键,而后贴在耳边:“喂?”
“霍青凰!我去,你总算接电话了!”回答她的是田斯文的大嗓门。
“……”霍青凰心头“突突”跳了两下,有一股不详的预感随之而来,她边抬手揉眼边把手机凑到眼皮子底下一瞅:凌晨三点十五。
这种时候,田斯文找她能有什么好事?
她抿了抿嘴,十分不快地问:“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啊?你快点,快点给我打钱啊!”
他的声调比平常还要高一个八度,高亢嘹亮中夹杂着几分狂人,似乎完全不像是在半夜把人吵醒,而是在中午约人吃饭。
“你喝酒了?”霍青凰刚揉开的眉眼微微蹙起,凭着直觉朝他发问道。
“诶呀你别管这么多!”田斯文渐渐不耐烦起来:“叫你打钱你就快点打钱!我今天手气好,保证赢了就还你!”
手气好?
手气好怎么还来问自己要钱?
霍青凰扯了扯嘴角,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了起来:“你又在赌钱?”
“赌什么赌啊?”田斯文连忙矢口否认:“打个麻将而已!小丫头片子不要瞎说!”
“打麻将?”霍青凰看了一眼窗外不甚明亮的天色,海明镇上的人普遍睡得早,就算有人吃完晚饭打几圈麻将,也不会打到这个时间:“这个点你跟我说打麻将?”
“诶呀就是打麻将!”田斯文终于不耐烦到了极点,骂骂咧咧地道:“叫你打钱你也不给,你还是我妹吗?跟个铁公鸡似的,一毛不拔!”
“生活费妈不是给你过了吗?这才几天功夫你就花光了?”霍青凰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真的只是在打麻将?你还在海明镇吗?”
“啧!你管我在哪里啊?爱信不信吧!”田斯文作势要挂电话:“你不给我只能去问妈了,再见!”
“等等!”霍青凰连忙止住他:“你要多少?”
挂掉电话十秒钟之后,田斯文就把转账账号和金额都发了过来,看得出他是迫不及待了。
霍青凰瞟了一眼那两行数字,却并没有打开手机的支付界面,而是给医院的余阿姨打了给电话,让她把暂时把陈文娟的电话线拔掉、电话关机、对外宣称夜间不见访客。
余阿姨既担心又疑惑地问她发生了什么,霍青凰就和她说是为了防止田斯文打扰到母亲的休息。
做完这些,她把自己的手机也关了机,重新躺回床上。
如果事情真像是田斯文说的只是在打麻将,那镇上认识的乡民都会让他赊账,而不是像某些社会人士一样逼着他把钱拿出来。
当然,如果田斯文是在说谎,那之后的所有后果,都是他咎由自取。
这一次,霍青凰决定早早对这位大哥采取防御策略,以防之后再被他牵连。
或许是一开始就睡得不太好,又或许是因为凌晨被电话打断了睡眠,从那以后霍青凰都睡得不太踏实,好容易再次睡着又醒来已是日上三竿。
起来后她看了一下时间,估摸着镇委会的工作人员已经上班了,便打了个电话过去想问一问田斯文的状况。
没想到一连打了两个电话都没有打通,就在霍青凰想着要不要打给徐三姑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回去。
她一接起来就听到熟悉的海明镇口音:“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