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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图是汪书涵和不同女子在一起牵手的照片(以前的)。
大家纷纷议论:“幸亏蝴蝶会飞,否则就会落入汪银魔的魔爪中。”
事情闹的很大,最终据说连汪正道都派了秘书插手干预,才把照片删除,论坛平息。
并不间断刊载了多篇汪书涵组织学生会活动,热心帮助同学等文章,渐渐的也为他累积了好名声。
美人的招人,确实会不让人省心。贺沧澜是真切体会到了。
他无法做到心平气和的不闻不问。
所以,他又再一次确认了自己的心。
那个看着清纯无辜的蝶,是可以吸人魂的。
如今,是他放不下她!他只是不想让她骄傲,不愿意先认输。
他特意选了贺南之上课的那天回国,并在贺南之课程没有结束的时间内,准时回到了澜庭苑。
他只是没有料到,他的一帮哥们那天都到了家里等他回来,而这群人里,也有廖仲秋和汪书仪。
本着女士优先的故意调侃,廖仲秋陪着汪书仪,走在了迎接贺沧澜的最前面。
蓝蝶正在认真地给贺南之补文化课。
早晨来的时候,见澜庭苑很热闹,她便大体猜到了什么。
加上又有贴心的南南:“我小叔今天就回来。”
蓝蝶轻轻“哦”了一声。
不管内心有任何的变化,她的脸上,始终带着不悲不喜,波澜不惊,也就是贺沧澜认为的“无情”。
那声“二爷回来了”,让她握的好好的钢笔,突然就掉在了地上。
她迅速捡起来,身子抬起来的时候,正好能看到正门处的一部分。
她看到了那个天人之姿的男人,以及满面笑容迎上去的汪书仪。
蓝蝶迅速移开视线:“南南,坐姿调整下,小姑娘家,芭蕾舞跳的挺好,怎么这么不注意仪态?”
贺南之偷偷抬眼看了下蓝蝶。
她也会发脾气吗?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凶?
今天的课程突然就笼罩了低气压。
叛逆捣乱的贺南之,遇到严厉的蓝蝶,突然就怂了。
课程结束的时候,苏婉留蓝蝶在澜庭苑吃饭。
“不了,谢谢夫人,您好好休息。”蓝蝶看着苏婉那已经显怀的腹部。
她听贺南之说,她爷爷希望那是个男孩。
如果不是男孩,就会把生男孩的担子放到她小叔贺沧澜身上。
虽然爷爷奶奶都不重男轻女,但贺家一代一代人,需要男孩女孩共同来传承。
出门,走在澜庭苑通往正门的青石板白玉砖混搭的小路时,蓝蝶感受到了停留在她身上的那道目光。
她稳住心神,目不斜视,只想快速离开这里。
廖仲清的声音突然响起:
“蓝妹妹,你跑什么?名主持啊,是真不把我们这群人放在眼里了?”
……
第61章 让她走!
廖仲清的声音,分明带了一丝阴阳怪气的嘲讽。
这澜庭苑的院子里,加上贺沧澜,林林总总共十来个人,全是家世背景深不可测的顶级世家。
每一个家族,都是根深蒂固了至少三代的,那些刚刚兴起的名流新贵,根本打不进这个圈层。
他们没有经历小镇做题家的苦海挣扎和竞争,生就拥有了别人终其一生也达不到的高度。
廖仲清说了那一句话后,再被这样的一群人盯着,蓝蝶莫名就觉得异常的委屈。
招谁惹谁了?自己要是活的没心没情,那干嘛还放着贺沧澜这样的金大腿不抱。
天天哄着他开心,变着法的让他各种买买买送送送就好了,何至于把自己弄成现在这个狼狈样子。
蓝蝶暗自心伤:在你们眼里,我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茫茫人海中的一只蝼蚁罢了。
所以“小蝼蚁”蓝蝶站住了身子,面容淡淡的看着那帮个个手握通天资源的子弟们:
“不敢,对于你们这些资本家们来说,我就是个打工的,眼睛只有时时盯着工作,才能保证未来有饭吃,有衣穿。”
蓝蝶的眼睛目视前方,却没有盯着任何人,脸上,是她在播音时的从容大方。
她的回答倒是让廖仲清噎了一下子,一时嗯啊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他差点脱口而出了心里话:“你有贺二爷,偏偏你还是个不识趣的。人家都抱紧了金主大腿,你倒好,没事就给人添堵,把人往外推。”
只是,话到嘴边,廖仲清迅速改口:“妹妹,你忘了?你还有我,有那么多资源你不用,非要自己找不自在。”
蓝蝶胃里跟着翻涌了一下,淡笑:“廖公子,对不起,从现在起,我们完了。”
“你……”虽然只是个打掩护的,当着兄弟们的面,被一个小姑娘甩了,廖仲清也觉得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毕竟,哪有女人主动甩过他?
不过,贺沧澜看上的这个妞,什么都好,就是脾气拧巴,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他终于明白贺沧澜那种说不出来的丧气滋味了。
放又放不下,管又管不了,本来是个多骄傲的人,谁敢牵着他鼻子走?
可如今,他就是被小姑娘牵着鼻子走,还在做垂死挣扎不愿意认输的那只猛虎,实惨。
那个男人正在抽烟,青烟笼罩下的面孔,像冻了亿万年的寒冰。
他知道,蓝蝶那句“我们完了”,是说给谁听的。
就在一帮人都不知怎么开口的时候,那好听却寒凉至极的声音传来:
“让她走。这么厉害的人物,我们配不上。”
蓝蝶的心狠狠地缩成了一团,在众人或不解,或不屑的眼神里,一步一步往澜庭苑的门口挪。
泪水还是不争气的流了出来,虽然她倔强的没有回头。
她似乎听到了唯一的两个女子:廖仲秋和汪书仪的低语。
“哥哥,你竟然被女人甩了?笑死了,可以上今日头条了。”
一旁汪书仪轻笑:“这女的不简单呢,这还没和你哥掰扯清楚,又和我弟弟不清不楚的,难道这就是恃靓行凶?”
“砰”的一声,汪书仪吓得尖叫了一声,身子猛的一哆嗦,被廖仲秋扶了一把才稳住。
那个声音的来源,正是贺沧澜的方向。
院子里一个看起来十分有年代感的装饰大花瓶,被他生生踢飞了出去,碎了满地。
那一地的破碎瓷片,让汪书仪看得触目惊心。
那个男人脸上却是冰山般的淡漠,说出来的话,是一个一个字的清晰,带着丝丝凉气的质问:
“你觉得能进贺家门的老师,就是你口中说的恃靓行凶的女人?汪小姐,这不像是你这种大家闺秀说出来的话。”
贺沧澜嘴里的大家闺秀,听起来带了淡淡的轻蔑。
汪书仪面露尴尬:“沧澜,我没有针对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