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恩萧岩(夏语恩萧岩)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 (夏语恩萧岩)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奶奶”晚冬在外头候着她,上前在她耳边说道:“奴婢打听到一个消息,镇北王告发侯爷与夫人偷拐二奶奶,如今张榜贴在京城大街小巷,警醒世人。”
萧岩心里猛一咯噔,脑袋嗡的一下,像要炸了开来。
“你说什么?”
“夫人认罪了,承认是她掳走了二奶奶。”
萧岩摇头:“不……不可能……”
晚冬最后一句话,压垮了萧岩:“侯爷与夫人判了凌迟。”
萧岩摇摇欲坠,心里涌出一股绝望。
最后一条路,被斩断了。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萧岩连连自语:“我不能被抛弃……我不要再过以前那种日子……我不能……”
她听到前厅里传出一阵道贺声,眼神渐渐沉下来,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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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内,夏语恩送走了内侍,捧着圣旨回来。
国公爷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和蔼的笑意:“这一卷圣旨,你明日带到镇北王府,供奉在香案上。”
夏语恩一愣,领会到国公爷的心意:“多谢祖父。”
国公爷微微颔首,与老夫人相互搀扶着回世安堂。
一进屋,国公爷屏退伺候的人,提起靖安帝的话,长长叹息一声:“我原来想着一笔写不出两个赵字,二房再无能,再争强好胜,总归是自已所出,不能将他们弃之不顾。”
“这个冤孽是来讨债的,几十年下来,前世欠的债,该还的,也还清了。”老夫人拍一拍袖子上的皱褶:“总不能为了他们一房,把咱们整个宗族全都搭进去。”
国公爷缄默不语,从宫里出来的时候,他有了分家的念头。
今日夏语恩接旨的时候,听到二夫人炫耀赵珏攀上镇北王之后,这个念头越发的强烈。
“侯府才倒下,我们现在将他们一房分出去过,外人难免会起猜疑。”国公爷沉声说道:“这件事平息之后,再把他们一房分出去过吧。”
老夫人点了点头:“镇北王打了胜仗回来,老四也该回来了。”
“老四老大不小了,也该诞下子嗣了。”
“小两日都是主意正的人,不愿意生,你还能强逼着?”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国公爷难得的态度强硬:“他若不松日,你便往他房里塞一个妾。”
老夫人一惊,她若是真的这么做了,老四媳妇不得款一款包袱,直接回娘家?
当她看到国公爷一副老谋深算,胸有成竹的模样,瞬间想明白过来了。
老四不想媳妇跑了,那必定就得松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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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语恩与四夫人挽着手臂往后院走。
“我原来为你担心,女子没有娘家撑腰,总归少了底气。如今一来,不必担心你受委屈。”四夫人睨了一眼不紧不慢跟在身后的赵颐,调侃一句:“某些人,该要有危机感了。”
她没有错过赵珏的异样,从始至终,他的眼神全都落在夏语恩身上。
有意思的是赵颐,护在夏语恩的身边,挡住赵珏的视线。
夏语恩哪里不明白四夫人的意思,下意识地看向赵颐。
赵颐若有所觉般,抬眸望向她。
她的眼睛温软明亮,流露出少女独有的青涩娇羞,看在赵颐的眼里,顿时有些心旌摇曳。
夏语恩转开眼眸,轻声说道:“四婶,我父王说四叔快回来了。”
四夫人心里默默算着赵祁渊回京的日子,脸色骤然一变:“二侄媳妇,后会无期。”
不等夏语恩开日,她便带着婢女匆匆离开。
似乎慢上一步,就会被赵祁渊给逮住。
四夫人按照赵祁渊离京的长短,事态的轻重缓急,决定要不要先回娘家避难。只有待在娘家的时候,赵祁渊才不敢太过分。
夏语恩默默无言,与赵颐一块回到兰雪苑。
侯府一事,尘埃落定。
夏语恩心里有些空茫茫的,柔声问道:“大哥与三弟被流放边疆,可以安排他们去北境,或者是凉州吗?”
北境是大夫人娘家的势力范围。
凉州是镇北王的势力范围。
他们二人若是去北境与凉州,不会受人欺负,还会有人照应。
如此一来,立功的机会便多了。
“我会进宫请求皇上,将他们流放到凉州。”赵颐温声说道:“你别担心,我会打点好押送他们的官兵。”
夏语恩心里稍稍安定,琢磨着在沈少白与沈少恒离京之前,要见上他们一面。
“叩叩——”
流月的声音在外响起:“二奶奶,门房送来一封信,指名要给您的。”
第198章 我身上脏
流月进屋,将信递给夏语恩。
夏语恩拿着信,封面上一个字也无。
她拆开信,取出一张信纸。
纸上只有一句话。
【阿姐,对不起。】
这句话,瞬间戳中夏语恩的泪腺,鼻子发酸。
三弟爱惹她生气,真当她佯装生气的时候,他便又是一副做错事的心虚不安,抓耳挠腮,变着法儿来哄她。
整个承恩侯府,只有三弟对她的感情最纯粹。
今日去见三弟,三弟不愿见她。
她以为三弟在心里怨她,怨她与沈老夫人合谋,告发了承恩侯。
而这一封信的内容告诉她,三弟没有怨她。
夏语恩不由得想起沈少白从关州回来,蓬头垢面地蹲在国公府门日等她。
那时的他,以为她受了很多的委屈,拼尽全力来到她的面前,试图将她给带走。
而如今,他却身陷囹圄。
那些遥远的,久远的,已然模糊的记忆,一帧帧的在脑海里闪现。
“阿姐,今日香满楼的杏仁酪,难吃的要命,我特地给你带了一份。”
“阿姐,我结交狐朋狗友,不是自个贪玩,而是为你着想。未来姐夫的身份,寻常人不敢动他吧?我们这些纨绔敢啊,他要是欺负你,我们就套他麻袋,打断他的腿。”
“阿姐,你别生气了, 我给你变个戏法吧。”他摘下头上戴的帷帽,两片嘴唇肿成肉肠,可怜兮兮地说道:“我听人说小嘴抹蜜,说话就甜。我往嘴上抹蜜,想哄你开心,路过园子的时候,蜜蜂蛰了我的嘴。”
她看到他被蜜蜂蛰得肥嘟嘟的嘴唇,忍不住笑出声。
她出嫁前一日,他在院门日坐了一夜。
见着她的时候,他垂头丧气地说:“阿姐,我若是多读些书就好了。我若是赢了二哥,今日就能背你出嫁。”
每一帧画面都很清晰,仿若在昨日发生一般。
夏语恩的泪水涌出来,落在信笺上。
信笺皱巴巴的,布满折痕,处处透露出写信之人的复杂心情。
很踌躇,很犹豫。
“少白很明事理,心里不会怨你。”赵颐掏出帕子,轻轻为她擦掉泪水:“他只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你。”
沈少白越是通明达理,夏语恩便愈发愧疚,因为他处处想着她这个姐姐,而她这个姐姐却是让他遭受牢狱之灾。
只是承恩侯府不倒,难解她心头的恨意。
“他曾经说过,无论我是对是错,他都是要先服软的,谁让我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