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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王府大仇未报,温长宁又是他明面上的长嫂,他在这里想的事情简直就是禽兽不如。
温长宁跟在宁国公夫人的身后往前走,她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宁国公府的布局。
宁国公府是一座双拼的五进大宅子,宅子极大。
整体布局东高西低,各院落的修建错落有致,呈一个大官帽的形状。
门口摆了两头巨大的石狮镇宅避邪,过了门口后,又设了一个大的聚气阵。
聚气阵后,又分布了好些小的阵法承接聚气阵聚过来的气,整座府第生机勃勃,人丁兴旺,邪祟难侵。
温长宁再稍稍抬头看了一眼,她能看到宁国公府的上方透着淡淡的紫气。
这种紫气和裴王府上方的黑色煞气完全不同,这代表着主人身份尊贵,气运极佳。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紫气只有帝皇的住处才会有,此时出现在宁国公府,有些反常。
温长宁直觉不对,定定地看了一眼宁国公府上方的紫气,隐约觉得那气息里缠绕着几分邪气。
她走到定国公府某处的时候,伸手掐了个诀往天上打去,那层紫气刹那间便散了。
她轻掀了一下眉,真正凭着自己气运聚集的紫气不会因为一个诀就散掉。
下一刻,那层紫气就又从四面八方慢慢汇聚了过来。
温长宁想暴粗口,因为这种情况在告诉她,宁国公府上方的那层紫气是偷来的!
她现在在府里,看不到那些紫气是从哪里偷来的,却也知道被偷了紫气的人家必定会家宅不顺。
宁国公府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她之前觉得云太妃是个垃圾,云跃阳是个垃圾,现在觉得,能养出这么离谱的垃圾的人家,肯定是个超级大垃圾。
她原本对宁国公府还抱有一丝期待,现在就连一丝期待都没有了。
这一家人,怕是连根子都烂掉了。
他们很快就到了云跃阳的住处。
他这个住处就更有意思了,门口各种物件的摆设,就更符合五行阵法的格局。
只是这个阵法透着更重的邪气。
这股邪气她也熟,是上次在那座邪道观里汇聚的邪气。
只是让她意外的是,她并没有在云跃阳的住处,感觉到窍取魏沉砚气运阵法的气息。
若那个阵法不在宁国公府,又在哪里?
她才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云跃阳的怒吼声:“废物,一群废物!”
宁国公夫人一听到他的声音,也顾不得管温长宁了,飞快地往里走:“阳儿,你怎么呢?”
温长宁打开她随身携带的小包,她前天做的那个布偶就放在那里,轻掀了一下眉。
魏沉砚看了她一眼,她轻摇了一下头,他的眸光深了些。
温长宁觉得左右都来宁国公府了,一会总归得做一点事情,就当是积福。
他们走进去的时候,云跃阳正在骂为他医治的大夫:“今日你们若是再不治不好我的病,就都去死!”
第97章 何为放肆?
宁国公夫人也在骂:“平时一个个吹嘘自己的医术有多厉害,这一次却连阳儿得了什么病都看不出来!”
“来人,将他们全部拖下去打十记板子。”
宁国公府养了好些医术还不错的府医,只是那些府医的医术比起宫里的太医来,还是要稍差一些。
他那天对温长宁说,宁国公府有厉害的大夫,其实不过是托词罢了,为的是把她引过来。
此时他身上痛得厉害,脾气也格外的大,也懒得再在人前装大度。
温长宁淡声道:“舅母且慢。”
她说完又问云跃阳:“阳表哥,你那天跟我说宁国公府里医术高明的那个大夫是哪一个?”
“你让他给我医治完,再罚他们也不迟。”
云跃阳这才发现她来了,他挣扎着想坐起来:“我突染恶疾,让公主见笑了。”
温长宁不紧不慢地道:“没事,你身染恶疾,我也身有恶疾,我们是同道中人。”
云跃阳觉得她的这句话里话中有话,抬眸看向她,她用她那张画出来的死人一般的脸看着他。
他跟在紫阳真人的身边久了,也懂得看一点面相,此时看到她这副样子,命宫漆黑,这是没几天好活了。
宁国公夫人斥道:“公主休得胡说八道!”
“全天下人都知道公主是天煞孤星的命格,阳儿不过是偶感不适,和公主可不是一类人。”
她不喜欢温长宁,温长宁虽然贵为公主,却不过是个没有任何倚杖的公主。
且温长宁嫁进了裴王府,裴王府如今是整个京城赫赫有名的破落户,她就更不将温长宁放在眼里。
方才在门口,温长宁的所做所为让她极为不喜,因为有人看着,所以她强忍着没有发作。
如今温长宁进了府,她也就懒得再装,再喝斥温长宁就喝斥温长宁。
云跃阳的眼里此时也满是戾气,他皮笑肉不笑地道:“公主既然来了国公府,就在府里多住几日。”
“我有个朋友对公主很感兴趣,想见见公主。”
他那天对温长宁十分客气,不过是想把她骗进宁国公府。
如今温长宁既然已经进了宁国公府,他身体又不舒服,也就懒得再装。
虽然今天魏沉砚跟着温长宁来了宁国公府,但是这又怎样?
魏沉砚自身难保,根本就不可能护得住温长宁。
温长宁微微一笑:“也是,阳表哥心思不正,走的的歪门邪道,他确实跟我不是一类人。”
宁国公夫人伸手拍着桌子道:“放肆!”
“公主说话再这样口无遮拦,就休怪我不客气!”
温长宁双手抱在胸前道:“我今日进宁国公府很多人都看见。”
“我来宁国公府原本就是来治病的,若是我身上有点什么损伤,或者病情加重……”
她说到这里微微一笑:“虽然我父皇早就没了,便是我终究姓师,是正儿八经的皇族。”
“不管皇叔待我如何,皇族的脸面他肯定是要维护的。”
“所以夫人,您若是想要修理我,请尽管放马过来!”
宁国公夫人:“……”
她只觉得一口气被温长宁堵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想要说点什么,却觉得不管是骂温长宁还是服软,都有些不对。
反倒是云跃阳在旁道:“母亲挂心我,冲撞了公主,还请公主不要和她一般计较。”
温长宁微微一笑:“我上次跟皇叔说过,我快死了,万事求个洒脱舒心。”
“谁若让我不痛快,我就让谁加倍不痛快。”
她说完直接就给了宁国公夫人一记耳光:“夫人,你刚才对放肆这个词理解有误,这才是放肆!”
云跃阳:“……”
他也没有想到温长宁居然怀在宁国公府里直接动手!
宁国公夫人:“!!!!!!”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温长宁竟敢动手打她!
她怒极:“你!”
她使了个眼色,对身边的下人道:“公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