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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代表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夏忱溪的心一寸寸空白,半响,她自嘲地笑了一声:“是啊,你早就想和我离婚了,怎么可能想念我?”
她眼眶酸涩,五脏六腑像绞住,连呼吸都疼。
双腿无力,夏忱溪猛地跌坐在沙发上。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夏忱溪深吸一口气,却是直视眼前的男人道:“但我不会签的!”
盛砚迟一愣,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
“随你。”他下意识不去看她带着泪光的眼,淡淡道,“我劝你再好好为自己考虑。”
盛砚迟将离婚协议书放到桌上,就转过身去,脚步不停地走出门。
关门声响起,夏忱溪无力闭上双眼,落下无声眼泪。
……
那晚过后,夏忱溪用工作麻痹着自己。
每天最早去编辑部,最晚回。
聂凛看在眼里,这天,终于叫住她。
“刊物的海外头版,可以给你留出来,但你给我的新闻,必须配得上这个价值。”
夏忱溪被这惊喜砸得呆住了。
还未回神,聂凛又道:“我知道你一开始来这个地方另有原因,但是这些天,我从你身上看到了作为记者的骨气。”
聂凛看着她档案上‘已婚’两字,忽略心中掠过的一丝郁闷,抬眼看着她,沉声道:“人做完该做的事,有时候结果就看命了。”
意有所指的话让夏忱溪心弦一颤,一时竟心乱如麻。
“……谢谢您。”
她道完谢,拿着相机有些恍惚地出了门。
——小时候,她曾经被拐卖过。
当时是一名调查记者孤身犯险潜入拐卖团火,她才能够得救!
夏忱溪在那时就有了要成为调查记者的梦想,可工作后但夏母却死活不同意。
直到为了盛砚迟来到印尼……
“记者的骨气……”夏忱溪喃喃念着,唇不觉扬了扬,心里积压的郁闷似乎都消散许多。
接下来的一周,夏忱溪四处奔波,冒着余震的风险数次进入震源中心,脚都磨破,拍到了许多珍贵的素材。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一对老夫妻,两人携手过了大半辈子。
地震发生的时候,壁橱直愣愣朝着老奶奶倒下来。
爷爷想也没想,扑过去将他的妻子护在身下。
被搜救人员抬出来时,他被砸伤,奶奶却安然无恙。
病床边,奶奶唠叨个不停,她又气又心疼,不停地责怪爷爷不要命了。
爷爷的头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根本说不了话。
他只是耐心听奶奶唠叨完,就伸手牵住她,温柔得摩挲着,像是在告诉她。
你不要担心,我没事……
夏忱溪拍下这温情一刻,心里万分动容。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与盛砚迟。
上一次盛砚迟牵住她的手,还是一年前,有天晚上回家,她被狗吓了,那时他牵了她一路。
那手的温暖和保护,在那次之后,她便再也没有感受过……
同样是夫妻,虽然共床共枕,却貌合神离。
夏忱溪收起相机,心里突然很难过。
也许她该承认,——她夏忱溪,从来没有走进过盛砚迟的心。
可她还是想最后努力一把,挽救自己的婚姻。
夏忱溪走出门,却听到两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
“那不要脸的女人又来了。”
“谁啊?”
“就那个啊,隔壁记者部新来的夏忱溪,追盛医生从国内都追到这来了。”
“离谱,谁不知道盛医生和苏汐姐回国就要结婚了!”
======第6章======
夏忱溪浑身一震,脑子几乎被这话劈得一片空白。
小护士的说话声没停:“盛医生之前为了给苏汐姐庆生,开车100多公里去巴东买最好的蛋糕,把我们整个救援基地的女生都羡慕坏了。”
夏忱溪终于回过神,走了一步却差点倒下,还好扶住了一边的柱子。
心破了个洞般,空落落的,风一吹就疼。
夏忱溪抬起头,视线恍惚。
结婚三年,盛砚迟从没为她庆生,更别说跑那么远去买蛋糕了。
原来,他也是会做这些事的人啊……
另一位护士附和道:“只能说深情的男人实在太令人心动了,所以才会有夏忱溪那种贱……”
‘哗!’
夏忱溪猛地掀开帐篷。
说坏话被抓包,两人都心虚的愣在原地。
“你……”
夏忱溪眉目冷寒,走到两人面前:“你们听谁说盛砚迟和苏汐回国就要结婚?”
两个护士不约而同翻了白眼。
“整个救援基地都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
“人家感情甜如蜜,我劝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要做无耻的第三者!
夏忱溪笑了:“自知之明?”
她盯着两人一字一顿强调道:“我为了‘我老公’盛砚迟来到这里,需要什么自知之明?”
夏忱溪撂下这句话就走。
身后两个小护士面面相觑不敢相信。
“她刚刚说什么,盛医生是她老公?”
“怎么可能?这女的怕是追人追不到得臆想症了吧!”
夏忱溪心底一片混乱,只能拼命工作麻痹自己。
采访到很晚才结束,回到住所时,盛砚迟已经躺在小沙发上睡着了。
自从上次的谈话不欢而散后,两人就像在冷战一般。
盛砚迟很忙,每天很早就出门,很晚才回宿舍睡觉,同处一室,夏忱溪甚至只有半夜起床上厕所才能看见他。
盛砚迟很高,沙发却小,他不得不蜷起腿。
他似乎有烦心事,眉头紧紧皱着,睡得并不安稳。
夏忱溪在他面前蹲下。
她恍惚想到约会满一个月的那天晚上,盛砚迟突然给她打来电话,说自己在她家楼下。
夏忱溪打开窗户一看,盛砚迟真的在楼下。
那天冷极了,天空飘起小雪,盛砚迟磁性的声音从手机里猝不及防传来。
“夏忱溪,我们结婚吧。”
……
盛砚迟,你为什么要娶我呢?真的只是因为到了需要结婚的时候而已吗?
夏忱溪的手往上,像是要替他抚平眉心的褶皱。
就在这时,盛砚迟突然睁开了眼。
夏忱溪手便是一顿。
空气像是静止了一般。
她傻了两秒才无措地收回手,连忙起身:“沙发不舒服,我准备叫你回床上睡的。”
盛砚迟坐起来,揉了揉太阳穴:“我还有报告要看,等会再睡,你早些休息。”
他拿起桌上的病历摊开,夏忱溪站在原地,犹豫着终是开口。
“我今天听到传言,你和苏汐回国就要结婚了,你是因为这个才和我提离婚……”
盛砚迟眉一皱,立即冷声打断她:“与她无关!”
夏忱溪沉默的看着他。
昏黄灯光笼罩,她却没有感到丝毫暖意。
片刻后,她才开口:“我相信你。”
盛砚迟有些诧异看向她。
夏忱溪声音有些哑:“我知道你不是个会对婚姻不忠的人,所以我在想,大概是我这个妻子太糟糕了,才让你三年都对我没有一丝感情。”
盛砚迟想说什么又停住,房间一片寂静。
没有回答,应该就是默认了吧。
夏忱溪胸口涩得无法呼吸。
她凄然一笑,转而问:“你知道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吗?”
盛砚迟皱眉,有些不耐烦:“你到底想说什么?”
夏忱溪看着盛砚迟,所有痛苦咽在喉间。
她无力地笑着,声音却颤抖得很:“没什么,我只是想起来,三年了,你没有给我过过一个生日。”
盛砚迟陡然滞住,只听到她苦笑的叹音:“夜深了,你早点休息。”
他抬眼看她,夏忱溪只留给他一个单薄瘦小的背影。
盛砚迟蓦然烦乱起来,手里的病历再也看不进去。
第二天,盛砚迟起床时,夏忱溪已经先出了门。
桌上放着她做的早餐,一碗清汤面,卧了个荷包蛋。
盛砚迟一顿,还是坐下来默默吃完了这碗面。
……
夏忱溪来到编辑部,便被聂凛安排去做援助医生的专题报道,当看到采访名单里有苏汐时,她便是心口一紧。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