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屋
南山县大同镇古圩村尹大叔,村里人见面都称呼尹正(化名)。中等身材、不胖不瘦,相貌长得还算端正。为人脾气不好、性格暴躁,时不时的跟村里人闹点矛盾。因为都知道大叔的情况,所以村里人都敬而远之。谈起尹正高中毕业落榜后,整天游手好闲是不务正业。父母日出而作是日落而息,风里来是雨里去忙碌生活。瞧见儿子没出息的样子,看在眼里都是急在心里。听到村里面有征兵的政策,老两口就托人给儿子报了名。谁想到尹正歪打正着验兵通过,这就成了名光荣的解放军战士。
父亲说:“儿子,你是一名解放军的战士,那到部队一定要好好干。”
尹正说:“父亲,这话说起来不感到多余,谁到部队不想好好干了?”
父亲说:“你,你这孩子不懂好赖话,那去部队受教育对了。”
尹正说:“这,这话总算说到点子上,你盼我早点离开家吧!”
父亲说:“儿子,你说的话我承认是不错,那部队能改掉你臭毛病。”
尹正说:“父亲,这说来说去瞧不上儿子,你看不混出模样不回家。”
这一天,尹正去部队当兵准备出发了,母亲眼含着泪水到村部送行。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母行万里儿不愁。”尽管儿子身上臭毛病不少,必定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看见母亲依依不舍的样子,儿子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母亲用带有老茧粗糙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咱家杂七杂八事情都多,父亲没空送你别放心上。村部停放欢送的车子要走了,儿子嘱咐母亲别唠叨回家吧!眼巴巴的望着车子缓缓而去,一股血浓于水亲情涌上心头。前来送孩子当兵的人都走了,只有母亲停下脚步遥望远方。
村长说:“大娘,这给孩子送行人都走了,你怎么都还没有回家呀?”
母亲说:“村长,那孩子去部队当兵光荣,我想来瞅一瞅就回去了。”
村长说:“大娘,这儿子刚去部队当兵了,你当母亲有些舍不得吧!”
母亲说:“村长,那孩子到部队出了远门,我心里是有点舍不得了。”
村长说:“大娘,这孩子当兵接受好教育,你不用有所顾忌回家吧!”
母亲说:“村长,那孩子能够在部队锻炼,我感谢共产党的好政策。”
我国社会经济发展在稳步推进,国防军事现代化建设全面提高。尹正在部队接受新教育和锻炼,通过学习和磨练像脱胎换骨了。从游手好闲和不务正业的人,在部队后成了名医务工作者。不但身体长得强壮结实,而且医务工作成绩显著,经常深受某部连队的好评,并且给予多次表彰和嘉奖。有人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死猪不怕开水烫。”我们说这句话是有一定含义。尹正很快是部队树立的标兵,战友们为尹正获得荣誉高兴。谁想某部连队有个女兵看中了,尹正和兰兰就深深的坠入爱河。
尹正说:“兰兰,你看上去像有些不高兴,那瞅着是不是想啥心思?”
兰兰说:“尹正,这都能看出是有想法了,我怎么就没感觉不到呀!”
尹正说:“你,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用不用去卫生院了?”
兰兰说:“这,这哪天要离开你视线,那你会不会的恨我呀?”
尹正说:“兰兰,你说的话到底什么意思,那是不是要跟我分手吗?”
兰兰说:“尹正,这只是随便的说一说了,那千万是别望心里去呦!”
两个人在一起的感情都很好,尹正和兰兰相处有两年多了。春夏秋冬和寒来暑往,彼此相爱是如胶似漆。俗话说:“鲜花不常开,好事不常在。”这对有缘相爱的恋人,将要面临分手的痛苦。人们都说时间长了,这纸里是包不住火。兰兰的父亲是位部队首长,知道尹正和女儿谈起恋爱。想到女儿谈情说爱没有商量,兰兰的父亲听到就极为恼火。因为想把女儿嫁到军长家做媳妇,所以坚决反对尹正和女儿的来往。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次伤心落泪。兰兰不情愿也没有办法,不想违背父命就答应了。
兰兰说:“尹正,这些个情况你都知道了,我父亲找你谈过了话吗?”
尹正说:“兰兰,你父亲已经表明了态度,我想了想咱还是分手吧!”
兰兰说:“这,这桩婚姻是父母包办,我真的压根就不知道。”
尹正说:“你,你别在说咱们恋爱了,我是满脑子头都大了。”
兰兰说:“尹正,这要离开部队回地方了,我们今生还能再见面吗?”
尹正说:“兰兰,你眼看着都快要结婚了,我留在部队岂不更痛苦!”
在兰兰的父母精心撮合下,她嫁给军长儿子做了媳妇。那天结婚喝喜酒的人不少,有亲戚和有头有脸的人物。晓帅(化名)和兰兰结婚场面比较隆重,双方父母瞧见新人都非常满意。两家人对结婚大喜的日子,想到门当户对十分的高兴。唯独兰兰始终没有露出笑容,或许还想着尹正心爱的恋人。因为兰兰和晓帅没有感情的基础,所以这种婚姻生活像是形同虚设。夫妻俩人婚姻生活并不美满,兰兰也没想给生个一男半女。都说孩子是婚姻的纽带,没有儿女的感情是脆弱。时不时的小打小闹和冷战,在日常生活中都习以为常。
晓帅说:“兰兰,你现在话感觉越来越少,我们真的就无话可说了。”
兰兰说:“晓帅,这咱们都天天在一起了,那有啥甜言蜜语好说呀?”
晓帅说:“你,你现在是碰都不让碰,我们是该要个孩子了。”
兰兰说:“这,这时要个孩子不合适,那到以后看看再说吧!”
晓帅说:“兰兰,你是不是还在惦记个人,我说怎么就不想要孩子。”
兰兰说:“晓帅,这都离开部队到地方了,那别疑神疑鬼的行不行!”
晓帅和兰兰在结婚的时候,尹正离开部队回到了地方。在党和政府的好政策下,尹正安排在物资公司工作。因为思想上受到情感打击,所以心里面遭受精神创伤。日常工作中放任自流,工作干的是一塌糊涂。这“打酱油”的时间长,经理知道很不高兴。经理找尹正到办公室谈话,并且不顾情面的一顿批评。可能经理谈话未注意方式,打着官腔给了一顿的臭骂。尹正也不是省油的灯,那老毛病瞬间就犯起。瞧见经理神气十足的样子,尹正看到就是火冒三丈了。你一言是我一语,双方就吵闹起来。
尹正说:“经理,你怎么不问出口就骂人,我工作上不对可以说呀?”
经理说:“尹正,这叫什么话真是骂了吗?那工作干不好骂不对啊!”
尹正说:“你,你是个领导就骂人呀?我们出去让人评评理。”
经理说:“这,这不得了敢跟我顶嘴,那工作你是想不想干?”
尹正说:“经理,你是个无素养的小领导,我看不惯早就想辞职了。”
经理说:“尹正,这把你惯的都骂领导了,那有本事你到辞职走啊!”
尹正是毫不客气的打了经理,很显然不能在物资公司混了。只好到宿舍卷起铺盖回家了,村里人知道被公司开除职务。父母瞧见村里人嘲弄的眼神,心里想起都是有着五味杂陈。想到儿子在部队获得荣誉时露出笑脸,现在尹正被公司开除啥也不是落泪了。然而,尹正在爱情和工作上受到双重打击,没有调整好心态和把握好尺度病了。或许是工作的失职造成遗憾,也许对爱情的失败感到绝望。手握着钢笔写了一封遗书,瞧见双眼流出伤心的泪水,情绪在升温和病情的恶化,一边写字是一边吐血身亡。
晓帅说:“兰兰,你现在看什么人的信呀?我可不可以来看一看啊!”
兰兰说:“晓帅,这是女人之间写的书信,那女人书信有啥看的哟!”
晓帅说:“你,你可能还和尹正联系,我没猜错是尹正的信。”
兰兰说:“这,这是尹正家寄来的信,那写的信想看你看吧!”
晓帅说:“兰兰,你怎么不早说尹正的事,我真的不是人错怪你了。”
兰兰说:“晓帅,这看到尹正的信满意了,那是你想要的结果对吧!”
晓帅不知道看的是一封遗书,真就没想到尹正会暴病而死。往日兰兰和尹正书信联系频繁,现在瞧见尹正离开人间放心了。心想兰兰以后会改变好态度,对自己将来就慢慢的好起来。兰兰接到寄来的一封书信,瞧见告别遗书似心在滴血。对晓帅像犹如幸灾乐祸的人,兰兰心情不好是关灯睡觉了。真没想到刚熄灯时间不大,晓帅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瞧见边磨牙和边打呼噜,兰兰搞的是哭笑不得了。想到谈情说爱时辗转反侧,兰兰思来想去是难以入眠。哪晓得刚刚要进入梦乡,有种奇怪的现象出现了。
尹正说:“兰兰,你醒醒睁开眼晴瞧一瞧,我叫尹正是过来看你了。”
兰兰说:“尹正,这封信中说你不是死了,那怎么在跟前还活着呀?”
尹正说:“你,你说的没错人是死了,我见你们不和心没死。”
兰兰说:“这,这和晓帅没感情基础,那夫妻不和关你啥事?”
尹正说:“兰兰,你们夫妻不和因俺而起,我来想让你们夫妻和好。”
兰兰说:“尹正,这和晓帅稀里糊涂结婚,那你真的就不生气了!”
深夜中只见一片漆黑,屋里是伸手不见五指。风呼呼的刮,雨哗啦的下,风吹的窗户是噼里啪啦,雨打在玻璃上滴滴答答。瞧见时儿白时儿红的电闪雷鸣,像世人示威来表演出惊天动地。一阵妖风吹来,一阵寒气逼人。晓帅在沉睡中惊醒了,躺在床上像点了血道。看见兰兰和尹正在说话了,自己想阻止却始终起不来。尹正还是穿着往日的衣服,只是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脸色苍白无一点血色,身躯显露似骨瘦如柴。长长的头发有些凌乱,两个大眼晴睁的溜圆。一边激动的说话,一边眼晴在滴血。
晓帅说:“尹正,你家里来信不是说死了,那怎么还来纠缠兰兰了。”
尹正说:“晓帅,这都是个死人你还吃醋,我以后时不时来行不行?”
晓帅说:“不行,你要是好鬼就别再来了,那要不听劝对你不客气!”
尹正说:“呵呵,这都是个鬼你能降住呀?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晓帅说:“尹正,你说开玩笑最好不过了,那要是假定请法师捉拿。”
尹正说:“晓帅,这趟来想说出掏心的话,我希望你们能夫妻和好!”
兰兰瞧见激动的流着泪水,心想死人也会有情真意切。尹正道出内心离别的想法,希望晓帅和兰兰过得幸福。不想因为自己的往日念情,让他们夫妻不和留下遗憾。所以死后就冒险化身前来告别,想走到生命尽头能够入土为安。一阵阵时小时大的妖风,晓帅瞧见像是冷的刺骨。风里来雨里去似出神入化,进就进出能出是来去自如。然而,一股青烟瞧见笼罩在屋里,尹正立马摇身一变就走了。谁想夫妻俩还生个小宝宝,终于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看到晓帅和兰兰夫妻恩爱,消失的尹正就再没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