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之恒于悠(秦之恒于悠)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秦之恒于悠全文免费阅读(秦之恒于悠)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秦之恒于悠)
“席军表面上斥责了席丰,但又反问他上次抓的那批人处理的怎么样,背地里告了他一桩,指责彭振东玩忽职守。”
“彭司令最近在忙家事,他孙女在学校霸凌燕燕,被孙泽华逼迫当众道歉,我稍微深挖了一下,知道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秦之恒将彭家和月月的关系说了出来,拔出萝卜带出泥。
于柔、万菁菁、应魁、庞美婷……堪比史诗狗血大剧。
于悠咋舌,“这不写成话本子都可惜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彭暖还在彭家生活,成天在大院里和庞美婷闹得鸡飞狗跳,因为风评问题,已经连着好几次被上面约谈,就连彭博的工作也停了。”
“彭博又怎么了?”
“丢了魂似的,成天请假,他的上司本就颇有微词,你让席丰抓的人最后移交他主办,这么长时间过去,压根没办。”
席军说他们玩忽职守好像也没错。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就家里的破事来来回回都摆不平,真是白费了年轻时候立下的功劳。
于悠听得起劲,听着秦之恒绘声绘色地讲,直至到了晚饭点,在秦之恒的连声催促下才恋恋不舍挂断电话。
大姐居然一直在彭家吃瓜第一线,居然都没和她透露半分。
还有没有姐妹情了!
月上梢头,于悠也懒得再去觅食,从空间里翻出曹秀准备的老妈米线,一泡上就香气四溢。
隔壁的秦之雅闻着味儿就来了。
好在于悠早有准备,给她也泡上一碗,顺势就将秦之恒的话转告给她。
“那我明天就回去吧。”秦之雅也挂念孩子,为了避免码头上的事再次发生,她决定见好就收。
她追问道:“这么大的事就交给席丰一个人办?他级别还不够吧。”
“主办还是军方,郑明朗,以前还是邻居呢。”
秦之雅的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会是他?
于悠还记得郑家有意撮合过郑明朗和秦之雅,现如今郑明朗居然和席丰一起共事。
这是什么修罗场?
她压不住笑,压根不知道秦之雅心中所想。
那可是要和她抢嫂子的人!
不行,回去得让席丰好好地干,千万不能被比下去。
于悠也趁着秦之雅要回京市,连夜准备给孙泽华一份助力。
小爱:“兑换精密测量仪器原理,花费10积分;兑换钟表机芯拆解图,花费5积分……共计消费36积分,剩余积分43304。”
拆解图和说明书她也看不大懂,只能挑了几个年份较近的临摹下来。
几张图临得于悠头昏眼花,好容易画完最后一条线,又拿起笔重操旧业:
“尊敬的孙泽华董事长您好,我是一名钟表爱好者,我国重工业日益发展同时,轻工业制造也不能落于下风,对于目前国内的机芯我有一些个人想法,仅供您参考……”
米线下肚,信也写完,已经临近后半夜。
于悠按了按僵直的后腰,抵挡不住的困意袭来,她手脚并用地瘫倒在床上,正准备合眼,楼板猛地开始震动起来。
地震了?!
她从床上弹起,惊魂未定地看着窗外。
可是震动并不大,很快她就听见了惊爆又密集的舞曲,其中鼓点和震动完美重合在一起。
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大半夜的跳迪斯科啊?!
于悠上下眼皮都在打架,可那声音不大不小,正正好她一躺床上,就犹如立体环绕声般绕着她盘旋。
她咬牙拨通前台电话。
“我是V888,楼下的住户放音响严重影响了我休息,麻烦你们处理一下。”
“抱歉女士,七层今天的住户都是外宾,他们在倒时差,服务员已经去过好几次了,但是……”
意思就是劝过了,但没用。
于悠撂了电话,直奔楼下,敲开正下方房间的房门。
里头果然在开派对,她眯了眯眼睛,如果不是见过世面,她真会觉得楼下住了一群妖魔鬼怪。
开门的还是熟人。
“又是你?”
“我住你们楼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麻烦你们关掉音响,谢谢。”
于悠客气地提出要求,谁知白天见过的那个男翻译将她的话转述一遍之后,里头就传来一串略带激动的英文。
好巧不巧,那些脏话甚至都没有消音,落在她耳朵里无比的清晰。
不过她并未反击,只是静静地等着他们回复。
落在对方眼里居然成了示弱,更是肆无忌惮地用英文辱骂起于悠来,男翻译觉得有些不妥,尝试阻止,谁知对方很是不屑,又叽里呱啦说了一堆。
大意就是,他们就算是骂于悠,她也听不懂。
“中文才是未来,既然来中国捞钱,就先学好中国话,再学学中国话怎么骂人吧。”
第317章 社死现场
许是没想到于悠真的听懂了外语,她一句话落在男翻译的耳朵中却腾升了无尽的嘲讽。
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于悠下达最后通牒,“如果再继续吵下去,我会报警,总归是没得睡,大家一起去局子里倒时差。”
也不知是她那句讥讽起了作用,还是后头威胁管用,总之于悠回到房间后楼下彻底安静。
她也得以睡了个好觉,次日一早神清气爽的起身送站,将信交给秦之雅,叮嘱她直接丢进钟表厂的保安室。
“不要被人看见,如果孙泽华知道了就说信是捡的。”
至于内容,于悠百分百信任秦之雅,她绝对不会偷看。
毕竟那些乱七八糟的图纸,看了也是白看。
……
珠州市立医院住院部。
陈家村的人三天两头就来找陈瑞卖惨,希望他高抬贵手,别把陈耀祖送进监狱。
陈瑞被闹得烦了,总归头上的伤也没好,自己买了纱布缠了厚厚的好几圈。
只要陈家村的人一来,他就嚷嚷着头疼,时不时还弄点儿“血”在布上,叫人以为他伤的特别重。
看谁还好意思和他卖惨。
结果才过几天,医生查房时问陈瑞有哪里不舒服,他看着病房里的周莉,好半晌没好意思开口。
实在是忍不住,才红着脸颊道:“别的没有,就是,我这头,有点痒。”
痒痒的时候他也会挠,可隔着ʝʂɠ纱布总是不到位,拆开又麻烦,陈瑞便一直忍着。
只是今天实在是忍不了了,不只痒痒,还刺挠。
医生本以为是缝针的口子长肉并没有挂心,叮嘱他别拼命挠就走了。
没过三四天的功夫,陈瑞又在查房的时候说痒,这回他倒没有矫情,因为他的手一直忙着挠,压根没工夫看周莉。
医生才发觉不对,剪开了他的纱布,这一看,脸顿时黑了。
“陈先生,你自己缠纱布晚上不不解开的吗?”
“嗐,那帮人有时候晚上也来,我不寻思做戏做全套吗?也不愿意拆,反正伤口也没啥大事。”
头上的束缚没了,陈瑞正想伸手抓个畅快,就被周莉一把按住手腕。
别看她身板瘦,力气居然不小。
上回一把就按住了陈瑞,现下也是将他钳制的不得动弹。
医生深吸一口气,险些气晕过去。
“伤口怎么没大事了,伤口处要保持干爽,你这么一直捂着,都被汗泡囊了,还有周围的皮肤统统起了疹子,能不痒吗?!”
看来小周护士说得对,这病人指定脑子指定被打出了点毛病,只是他们没查出来。
“我给你开些外用的药,你以后都别包纱布了,就现在这模样比包纱布还吓人。”
“头皮都被捂住了一部分,你回头用药水自己洗洗头。”
陈瑞也傻了眼,没想到自己包个纱布还能包出皮肤病来,傻愣愣地点头。
周莉是他的管床护士,很快就取了药来。
“你的盆子在哪儿?”
陈瑞疑惑,“什么盆?”
“洗头的盆子。”
“大男人还用哪个?直接对着水龙头冲不就完事儿了吗?你拿药水给我,我自己去弄。”
周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
她倒是想,可院长指名道姓要好好关照陈瑞,一层层压下来,居然派她给陈瑞洗头。
理由是怕陈瑞自己把伤口和疹子抠破感染。
周莉无法拒绝,只能转头又去买了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