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帝国的崛起读后感摘抄
《海洋帝国的崛起》是一本由[荷]安东·范德伦著作,天地出版社出版的精装图书,本书定价:88.00元,页数:376,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读者的读后感,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海洋帝国的崛起》读后感(一):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崛起
历史仿佛是由无数的偶然组成了,之前看的中国历史较多,在读完尼德兰这本书之后,从不一样的视角去看待那段历史,似乎又有了不一样的感觉。这个地球本就是圆的,没有一个地方可以孤立存在。发生在西方的一件小事,也许就深刻影响了东方。同样,东方的一个事件也许改变了整个西方的走向。
从这本书的大概脉络了解了荷兰作为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是如何成立的,围绕这个过程,西班牙、神圣罗马帝国、比利时等又发生了哪些事情。
内容看起来稍显琐碎,事件多,人物多,但是深入读进去还是比较有意思的。
《海洋帝国的崛起》读后感(二):尼德兰八十年战争
本书讲述了1568年到1648年的尼德兰战争始末。
尼德兰王国指低地国家,所涉及区域包括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和法国北部等地。
1556年,腓力二世继承了查理五世的西班牙王位,也继承了他的四百五十万锂的债务。为继续维持罗马帝国庞大的军队和战争开支,即对富庶的尼德兰采取高税收和暴政,直至1648年签订《明斯特和约》之前的八十年,尼德兰的加尔文宗和新教徒受到惨无人道的迫害。宗教迫害等导致尼德兰爆发了反对西班牙封建专制统治的独立斗争。
阿尔瓦公爵在查理五世统治西班牙时就军功显赫,在腓力二世执政时代,他继续受到重用,1567年他被任命为低地国家的总督,实际上是受命镇压尼德兰资产阶级革命。
阿尔瓦公爵认为控制低地国家大概需要6个月的时间。在他看来,当贵族们反对国王的时候,让几颗人头落地是为王室立威的最佳方式。阿尔瓦公爵是西班牙宫廷中鹰派一员,他甚至在所谓的圣像破坏运动之前就主张强硬路线。在阿尔瓦公爵的迫害下,大约有一万八千名荷兰人被处决,其中包括著名的埃格蒙特伯爵。《蒙田随笔》和贝多芬的埃格蒙特序曲都有流露悲伤的情感。
1568年,奥伦治亲王威廉带着雇佣军开始抗击西班牙的军队,1572年,威廉被荷兰省议会推选为总督,势力越来越大。后来威廉被刺客所杀,尼德兰的南部仍处在西班牙的统治下。
1588年,西班牙的“无敌舰队”在海上被英国击溃,1609年,国王腓力三世同联省共和国缔结十二年休战协定。
北方各省和西班牙继续边打仗打边谈判,直至1648年西班牙国王菲利普四世签订《明斯特条约》,承认尼德兰七省联合共和国。获得独立之后,荷兰发展成为17世纪航海和贸易强国。
我们不应该试图在历史中寻找那些决定历史进程的因素,无论是政治、经济方面的决定因素,还是宗教方面的决定因素。当今荷兰王国的领土边界是一系列军事行动后确定下来的,它完全是人为因素影响的结果。没有哪一个神圣的预定论号召尼德兰北部的新教徒去建国,也没有哪一条经济规律可以保证,北方富商主导的、以贸易立国的联省共和国,就一定能战胜南方由国王、神职人员和贵族统治的西属尼德兰。其实腓力二世算是伟大君主,他统治时期的西班牙国力昌盛。但是他喜欢打仗,军事方面开支巨大,以至于一言不合就宣布国家破产,逃避债务;另外强硬不容的宗教政策也使腓力二世和他的爪牙到处树敌;无视国家整体经济环境也给他以及后代带来厄运。他去世后,西班牙很快衰落。
《海洋帝国的崛起》读后感(三):海洋帝国的崛起
大海总是在最平静的地方掀起波涛,历史就想大海一样,总是在最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创在奇迹。 — —《大国崛起》
提到尼德兰,我的第一反应可能是荷兰,但实际上尼德兰是个广义概念,历史上的尼德兰范围大约包含今日的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和法国东北部地区。就是这些个小国家,如何在周遭强国(西班牙等)统治下一步步走向强大,甚至称霸一时呢?让我们从书中一探究竟!
“叛乱的兴起”——统治之下阴影首先从它国家的形成来看,当时的尼德兰范围大约包含今日的荷兰、比利时、卢森堡和法国东北部地区,在独立之前,这些国家均在西班牙的统治之下,具体来说应该说是西班牙国王的统治。那为什么在之前的统治下人们没有奋起反抗,反而在查理五世及子腓力二世统治时期,人们的愤怒逐渐积累,直到爆发呢?主要有以下几点:首先就是与法兰西的对抗仍然持续,而战所消耗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大部分都是从这些尼德兰的附属地所征收甚至是掠夺的。其次是宗教运动的改革,路德教的兴起、洗礼派的大肆宣传,对于信奉基督教的西班牙来说,这无疑是对神权的重大挑战!所以在位者怎么可能容忍对权威的挑战,他一次又一次的下令铲除异端!最后就是对于查理五世对于属地管辖权下放,以“行政联合体”形式管辖这些属地,这使得尼德兰的自由权和独立性有了很大的提升,也为日后的反抗奠定了政治基础。
“叛乱的压制与崛起”——尼德兰的反抗开始的初期是新教会与旧存天主教的之间矛盾的激化,新教会的成熟运作,让天主教陈旧腐化的弊端逐渐显现,1566年的大饥荒就是很好的体现,而同年的“圣像破坏运动”则人们奋起反抗的更好证明,从而揭开了尼德兰资产阶级革命的序幕。除此之外,税收政策的改革(强征“双十一税”)更加激起民愤!一系列原因重重叠加,使得低地国家的起义军与“保皇党”之间展开了长达八十年的战役。在这期间腓力二世不是没有镇压过这些起义军,但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反抗”,所以战争的持续就是一国财力的大量消耗,使得腓力二世和起义军都不得不寻求外国统治者的支持,但是效果不大,最有可能帮忙的英国女王都谨慎的回绝了双方,但是双方仍然坚持抗争与压迫,直到《根特协定》的出现,这一协定间接宣布了恢复尼德兰的统一和各城市原有的特权。
“叛乱的持续至胜利”——内、外战争一个国家的统一都要经历内战,更不用说像尼德兰这样的联合体了南方的妥协并联合西班牙与北方进行数次战争,其中位于北方的荷兰异军突起,政治、经济和军事均较为强大,在1588年,荷兰海军与英国海军联合打败了当时非常强大的西班牙“无敌舰队”,这对西班牙造成了巨大的打击,至此之后,西班牙对于以荷兰为首的北方军更加无力抵抗,直到1609年《十二年停战协议》的签订,暂时宣告了联省共和国的胜利!虽然之后仍有摩擦,也没有大规模的战争,1648年《明斯特和约》的签订,使得荷兰共和国终于被欧洲所有大国承认为一个独立的国家!
一个新兴国家的兴起,必然有一个大国的衰退从“叛乱”历程可以看出,这场长达八十年的战争,不仅仅是军事实力的比较,更是经济实力的比较,没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支撑,根本不可能持续下去!对于西班牙来说,固有的经济发展有较为雄厚的基础,而且海上贸易的发展——无敌舰队的兴起与强大,更是增加了西班牙胜利的信念,但是,此时的西班牙已国力式微。而以荷兰为首的联合体虽然初期实力较弱,但是《根特协定》和《十二年停战协议》的签订,都为其经济的迅速发展奠定了基础,尤其是1609年之后的12年,荷兰经济迅速发展,航海贸易也走上正轨,并逐渐有了“海上马车夫”的称号!所以荷兰才能打败西班牙,成为独立的国家,并且走上了强国之路!
《海洋帝国的崛起》读后感(四):八十年战争的打开方式(未完,不知能不能再续哈)
[ 写在前面:本书是一本很不错的叙事史,作为最新的(原版出版于2018年)简明八十年战争通史读物,虽然可以说仍然在传统的,以故事流畅性和事实精确性为期待指标的事件史范畴之下,但信息量相当充足,也是一本适合用以按图索骥,了解更多近世欧洲的踏板。而,天喜文化的中文版制作也非常漂亮,尤其是全彩图的表现,可以说是不容错过的新作!本书评本着添油加醋(bushi)的目的来提供一些阅读佐料,免得您看一半嫌没意思走掉了()! ]
如果没有前置知识,看到“八十年战争”的反应,大概,也会是,“打的什么仗哦?那么久?”。这当然是来自一个,历史编纂学(historiography)的问题。传统的史家会把一系列发生在低地(尼德兰)的冲突纳入一个包含四代人的叙事框架之中,最开始是威廉,在战场,最后还是威廉,只是在襁褓里。如果,你,一个操有后见之明的读者,问威廉一世,“咱们还要打多久啊?”,你是无法期待从威廉嘴里给出“八十年”这么长的判断的,正如一个导演不会说“我要拍一部八十小时的电影!”——不管是对着粉丝还是对着制片人。
我们说,八十年战争是尼德兰联省(原先还在西班牙帝国这一复合政治体的框架下,后来索性是独立的共和国)和西班牙帝国之间的战争。这个说法很有误导性。首先,省(province)在汉语里指的是一个中央机关在地方的办事处(严格说不是地方自己办自己的事,而是代办中央事,所以叫“行省”),但是在诸西洋语言里,province只是对county, duchy, lordship这些在封建社会等级制里居于不同位置的邦国地方的泛称,而后来实际运作的联省共和国也是一个以共识政治、自治为纲要,井水不犯河水,尽可能避免中央化的国家,与同时代的欧陆绝对主义治理模式泾渭分明(作为对比,法国的parlement像中国的省:君主透过它来发文书号令;法国除开巴黎的那个,在地方上还有很多个parlement,且没有完全的自主性;这就和帝制中国更近一些;但法国的parlement,严格说不是行政机构而是法律机构,这又是制度的不同)。再一个,尼德兰和西班牙作对,但是并不存在一个单一制国家叫做西班牙(那是十八世纪以后的事情),存在的是我们一般称为“诸西班牙王国”(the Spanish Kingdoms),也就是卡斯蒂利亚、阿拉贡、莱昂、瓦伦西亚、纳瓦拉等等的政治体,由于哈布斯堡君主一人领有多个王冠,所以用一个泛称“西班牙”来称呼,但是即便在十六七世纪,伊比利亚半岛的政治运作仍然没有切除中世纪的等级分权制度,远远不是单一制,使得他们统合起来的公约数,是君主。在这两个政治共同体中,以神圣话语为背书的人身尺度的有限的效忠关系(而不是,比如,官僚政治中的公职上下关系)是运作的根本之一,这当然是中世古制的延续。无论在伊比利亚还是尼德兰,都不存在可以和同时代远东朱明帝国规模尺度相比拟的“官府”机关,而那些被认为是现代社会里由政府完成的事情(比如,收税),由Staten(Staten-Generaal 今天的议会民主制中叫做”荷兰国会“,但两者差别很大了)来做,总督(也只有总督有这个资格)会把所有有资格议政的士庶叫上开会讨论。
看到这一点,我们读八十年战争就有味了:它的开端阶段就是一场标准的君主意志试图把自己设定为超越中世遗存的封建等级框架的主宰者(按原来规矩,君主也只是诸领主子男其中一员,受封建关系约束,只不过处于上位),剥夺地方不同等级士庶的实质政治参与的过程。这和孟子跟梁惠王扯皮的语境是很类似的。本来尼德兰有很多自由和特权(今天的人看到特权(privilege),会条件反射是一样不应该的东西,但是在中世欧洲的脉络里,privilege,就是字面的意思:在法之前;意思不受一般律法规矩节制。是很应该的东西,各个阶层多多少少有一点)嘛!这些东西难道不是再陛下您,在,践祚的时候,在我们尼德兰,的,所谓 Joyeuse Entrée/ Blijde Intrede 的礼制一套套确认了吗?现在您要把它们全收走,给我们安排很多赋役(尼德兰的现实就是帝国的奶牛),但是政事不让我们掺和。这是要当什么?当僭主啊(在基督徒的语言里,是希律,在儒生的语言里,是桀纣)。
当然,在战争中,并不是每个尼德兰人都觉得自己要为尼德兰自主而战。整个Staten的行为逻辑并不是非要独立不可,他们也不想踢掉费利佩二世之后,又撞见一个新的专制者威廉。抛开大量的保皇派、建制派,在抵抗军方面,有的是要分庭抗礼的加尔文宗人士,有的是讨厌改制后的天主教会,有的是纯粹讨厌西班牙驻军一停就不走了,还有觉得保皇派和反贼都是傻逼哪边都不想讨好的都一样淆家。但是对于导火索、饭都吃不起的庶民来说岁月是不可能静好的。他们开始闹事的理由自然也是很不同的。1566年最开始在根特的教堂寺院打砸抢的主力是这些没饭吃的人,作为浮末阶层,很难说他们在乎君权扩张和地方自治诉求。但是打砸抢的事情相当触动马德里方面敏感的神经(法国的打砸抢变成内战了都)。阿尔瓦公爵说的很明白,自己来尼德兰是“镇暴”,根据镇暴特别法庭需要可以随便抓人(甲族贵胄除了奥伦治基本都进去了),而尼德兰还未落网的地方领头人奥伦治属于“煽动颠覆”(叫你来布鲁塞尔你不来,岂不是罪加一等?),背叛陛下逃匿到自己祖地不说,还阴结境外势力,从法国胡格诺处借兵乞援,坐实了乱臣贼子。之前玛格丽特管事的时候还至少有模有样尊重尼德兰精英,现在阿尔瓦政府基本就是已经宣告马德里-布鲁塞尔代管正式来临。
我们知道梁惠王篇是个很滑稽的文本。梁惠王说“寡人之於國也盡心焉耳矣”,寡人对国家那么操心啊还是解决不了这么多问题,然而,你,作为摧毁古制、伸手拿不属于你的权力的僭主自己才就是问题,你有资格说自己委屈吗?不过在八十年战争的第一阶段,奥伦治的威廉带领的尼德兰起事者方面仅仅是打出“清君侧”口号:陛下当然是好的,但是阿尔瓦,雷克森斯他们太坏了,带头破坏古制成规,践踏法律,带给尼德兰人民很多痛苦。难怪西班牙方面称他为猾虏,笔杆子功夫硬啊。但是威廉的枪杆子水平也很高。战争初期起事方面散兵游勇为主,所谓“海上乞丐”更是军纪混乱的准土匪,并不是所有市镇都配合对西班牙人作战,在他们看来起事者方面很难说不是盗匪。如果尼德兰反贼是拯民于水火,那黎民应该是箪食壶浆才对。但是战争初期拿骚兄弟也是吃闭门羹的。在后勤不给力的时代的长期作战,支付薪酬的办法就是放任抢劫屠杀。尼德兰起义差点是、充斥军事企业家的三十年战争就是这样的。黄金时代的尼德兰动干戈并不多,但是共和国草创是毫无疑问的武力立国。首先是常备军:在第一波的家底(真是家底,是回拿骚拿祖产出来充军用)打没了之后,重整旗鼓的奥伦治不得不花了很多心思整编原先的雇佣-准雇佣部队(中世晚期雇佣兵团当然是来之能战,给钱就行是谁要打仗无所谓),军队构成从封建时代的人身关系为枢梁转向国家介入。这包括大幅调整、规范化薪水,建立从上而下垂直运作各级军官的委任机制,增设检察官节制军官(这些检察官,又配合尼德兰本土既有法律,并不是服从超然于一般法律的所谓组织纪律;这样的组织在十七世纪尚不存在),集结交给市政机构,以及医疗服务外包到荷兰市政和民间,结果是,军队运作纳入民政事务框架(职业军制下的兵民一体),原先的骄恣难训不再了(作为对比,英吉利内战期间藩帅干政不能息止,尼德兰培养的蒙克将军说过尼德兰的兵都是听指挥不指挥别人,这和英国不一回事),土匪摇身一变成了人民子弟兵,民政管束也没像隔壁法国一样让社区自组织民兵成为不安定因素,而打仗变成了尼德兰方面的保增长推手,人口没打少,钱还越打越多(海外盗匪行为被实质性地合法化了、和敌军进行大宗货物交易也是家常便饭;这些是为什么反贼收税比阿尔瓦更重、却没因此没收到配合的缘故)。马德里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前面说过,尼德兰人并没有一开局就奔着独立去,也没有说有共和主义情怀就非要搞共和制,就要打破中世封建主义的规矩不可。实际上八十年战争中Staten反复想找个替代费利佩二三四的君主。如果说莱斯特伯爵分量不够,他们也光顾过后来登基的皇子马蒂亚斯和安茹公爵;前半段时间,尼德兰人也不是都是加尔文宗(他们至多占三分之一),起事者的动员依凭的心理要素大概也是爱国者情绪而不是信徒的狂热。这是乌得勒支和阿德勒支(本书中采用法语名称,Arras,即阿拉斯)两场会盟的基础,前者有相当程度的加尔文主义或者新教味道,后者则可以视作早期起事时代的尼德兰舆情的延续。和尼德兰人的意见相涨落的,还有兵势:曾在勒班陀取得史诗级胜利的费利佩二世的弟弟唐璜薨毙,费利佩的外甥帕尔马公爵又来了,而威廉一世遇刺,次子莫里茨资历尚轻不足以主事,西军方面连拔数城,此消彼长,不可不谓多事之秋。Raad(和德语Rat一样,其所指称,中国并没有一个可以比拟的既成机构,一般译作议会)方面请伊丽莎白女王接盘,但她本人,一是拒了,二是没来尼德兰,只让莱斯特伯爵前去支持。当然,这帮英格兰人对尼德兰的传统没那么爱,(这点很可能和当时的其他欧洲贵族一样)是看不起低地的城市政治的,不觉得他们这种玩法能翻起多大声浪。但是尼德兰人将用实力证明低地绝非洼地。在莱斯特离开之后,反贼方面对于找一君主来拥护已经死心,战争已经实际演变成,共和国和西属尼德兰之间的战争,双方是谁、双方的目标,都比六七十年代明晰了很多。
而,在帕尔马登场后的战争,伴随全欧最耀眼的将才之间的对弈、以及不世出英杰的陨落,辅以欧洲政治的根本性变化的降临,作为整个欧洲甚至世界性的危机漩涡中的一环,情状也越来越复杂(但有趣),那就不是本开胃菜的任务啦。
【其实是笔者黑屁到此已经力有不逮,就先挖坑告退叻(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