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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山河眼底黑沉沉的，明显是动了真火，掐着我的力道像是恨不能断了我脖子。
我眼圈瞬间更红了，攥着他腕子哑着声：“爷，我没有……”
“没有？”
他将我扔到沙发上，直接扯下我身上的浴巾，攥着我头发走向沙发：“觉得洗干净了验不出来？沈斯年找你来了是吧？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想到之前领班说有人把我给卖了，我心都吊到了嗓子眼。
顾山河眼底更冷了，重重给了我一耳光，分开我的腿。
我被他弄得一疼，咬紧了嘴唇哭着道：“九爷，我真没偷吃，我先前也不认识那位沈爷，是他的人直接把我提过去了。”
“领班说他跟您不对付，本来让我好好藏着，结果不知道谁把我给说出来了，他听说我是您的女人，就……”
我故意顿了顿，拿红彤彤的眼看着他，眼泪大颗大颗往下砸。
顾山河拧了眉，掐着我脖子那手又重了点：“就什么？”
我别过头，故意让他看见我另一边脸上那一片红：“他非要我伺候他，我说是九爷的人，他还是想弄我，我一脚踢他那里了，被他甩了一耳光，就跑出来了。”
顾山河打量着我的脸，眼神晦暗。
半晌，他蹲下身仔细看着我。
确定没有别的痕迹，他站起来擦干净手，声音缓了不少：“别哭了。”
我咬着嘴唇努力收着眼泪，可这次是真的吓怕了，怎么也停不下来。
看着他冷沉的脸，我心里更怕，这一怕，眼泪更收不住。
顾山河居然很有耐心的坐到我旁边，揉着我头发哄着我：“我知道你受了委屈，这事我会给你交代。”
我缩在他怀里发抖，哑着嗓子闷闷道：“九爷，您今天留下来陪我成么？”
顾山河拧了眉，手指插在我发间蹭着，却没言语。
我不想放过这个在他面前卖乖的机会，声音压得更可怜：“我害怕您走了，会有人欺负我。”
“领班得了您的话想护着我，可您疼我，别人看着眼红，就要拿我撒气，我真的好怕……”
顾山河眯了眯眼，大手圈在了我腰上：“有我护着，怕什么？”
我把脑袋埋在他颈窝里，一边拿胸蹭他，一边亲他喉结：“爷又不是天天守着我。”
顾山河扬唇，声音喜怒不辩：“这是找机会来争宠了？”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看穿了我心思，身体僵了僵。
顾山河低笑一声，手上加重力度扣着我后脑，俯身尝着我的唇。
“洛鸢，是个人就会有小心思，只是心思，得看用在哪。”
他手不轻不重揉着：“用心思取悦我，讨好我，我不生气，但要是敢用在别的地方……”
“你最好不要知道后果。”
我脊背绷得更紧了，他之前都是顾着自己，今天却很有耐性的勾着我慢慢磨。
直到我受不住求着他，他才抱着我到床上。
这晚他真留了下来，实实在在折腾了我一夜。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做得昏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都酸疼。
我刚睁开眼，外面就有人敲门。
我有气无力穿上衣裳开门：“谁啊？”
“洛小姐，九爷给您备了礼物。”
之前带我去买车那助理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个盒子。
我愣了愣，伸手接过，笑着道：“替我谢谢九爷。”
那盒子小小一只，也不重，我猜大概是什么首饰。
看见助理没有走的意思，我迟疑一瞬，当着他面打开了。
但看清里面的东西，我脑袋都是一空，手一颤，把盒子扔在了地上！
那里面放着一条人舌头，和两瓣嘴唇，血都还没干，明显是刚割下来的！
助理看我这幅样子，俯身把东西捡起来重新放好，又递给我。
“洛小姐，之前有人嚼您舌根，九爷派人割了那人舌头，剐了那张嘴，人么……也永远没法来招惹您了。”
他笑得意味深长：“这东西，九爷让我吩咐您好好收着，他送的礼，可不兴乱放。”
我脸色惨白，僵硬朝他点点头：“我知道了。”
等助理离开，我哆嗦着回到房间，把那盒子放在桌上。
顾山河太狠了……
我知道这是谁的舌头和嘴，那舌头上有个舌钉，那天嚼我舌根的小丫头也有个一样的。
她敢那么狂，是因为才来不晓事，也是因为背后有个挺厉害的金主。
但顾山河想弄死她，随便就弄死了。
在那些人眼里，我们就是玩意，是宠物，是牲口。
他不单单是在给我出气，也是在敲打我。
我心里忽然有点后悔了。
招惹这样的人，我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