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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1-12 09:59:08  热度: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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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袋嗡嗡作响,有那么一刻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看到他手腕上那只精美的江诗丹顿腕表,倏然反应了过来。

两个身份,两个人生。

我的阿辙,死在了二十五岁。

而眼前的陆淮州,从二十五岁开始活。

他是驾驶身后的陆家独子陆淮州,却不是跟我在北京城里打拼,生活的阿辙!

时隔五年,我再次感受到了当初阿辙死去时的那种心脏撕裂的痛!

我试图保持镇定,好好的跟他将事情说清戚。

可我高估了我自己:“那你今天为什么来这里?又为什么还留着这把钥匙?上次在酒店你明明知道我要来,故意装认错人亲我又是为什么?!”

陆淮州只是站在那冷冷开口:“重要吗?”

我像被敲了一棒子一样。

他竟然问我重要吗?!

我的情绪彻底崩溃:“所以你其实根本没什么为难,对吗?”

“我昨晚还在给你找理由,想你是不是因为身份,地位,身不由己!其实你只是厌烦了我,却又怕我纠缠,所以才在五年前假死,一走了之!”

“陆淮州,你大可以直接说出来的,为什么非要用假死来让我痛苦?”

“五年……我痛苦了整整五年,你心里很得意是不是?!”

“戚嘉芙!”

陆淮州喊着我的名字,看了我很久,最后说了句:“离开北京,是正确的选择。”

“一路顺风。”

他转身就走。

像五年前‘死遁’一般一走了之,再一次将我一个人扔下。

可这一次,我连哭都没有了力气。

只是瘫软的坐在地上,望着幽深的楼道,久久没有动作。

我无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好像崩溃了。

又好像有另一个灵魂在操控着身体。

我就像被关在身体里,看着‘我’将属于我和阿辙的那些情侣用品,一样一样全部砸碎,撕烂!

整个屋子很快变得满是狼藉。

碎掉的镜子里,也映出像疯子一样的我。

“嘉芙!”

温瀚清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举着相框往地上砸的动作一顿,回头看着他,清晰的瞧见他眼中的同情。

“你来干什么?”

“陆淮州让我来看看你。”

他神情中没有一点惊讶,错愕,反而带着抱歉。

我看着,心里涌现出一个猜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温瀚清张了张嘴,最后点头:“你给我看照片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那之后,我去找他证实过。”

我听着他的话,突然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温瀚清看了一眼就得知的真相,我偏偏要反复试探,偏偏要连最后的体面都丢尽,才被迫承认!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眼泪也跟着涌了出来。

没等泪落下来,我抬手抹去后,问他:“所以为什么不告诉我?”

温瀚清却说:“他要结婚了。”

第6章

我失聪了。

我一定是失聪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听见这么伤人心的事?

我死死攥着手,掌心被指甲抠出一个又一个青白的月牙,甚至隐隐有血丝。

“你确定吗?”

温瀚清叹了口气:“嘉芙,其实从知道陆淮州的身份开始,你就该明白的:你们的这段感情就注定会无疾而终。”

“我们这个圈子,家族和地位是最重要的,没人能逃脱这条无形的规则,陆淮州也一样。”

“而你,无论是身世、工作还是前景,都配不上他。”

家族地位,无形的规则。

听着这两个词,我何尝不懂。

都说相爱能排除万难,可有的时候,只是因为不够难而已。

爱情,从来都打不过现实。

我被迫接受了陆淮州要结婚的现实,却还是想问:“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谁?”

“陆淮州的……未婚妻。”

说出这句话时,我嗓子像吞了刀片一样,呼吸间都是血腥气。

“她叫岑知雪,家世背景和陆家不相上下,和陆淮州一样,她也没有顺从家里从政,而是开了一家自己的医药公司,资产……很多。”

温瀚清低沉的声音讲述着另一个女人的顺遂生平。

原来这就是门当户对。

我看着自己着逼仄的出租屋时,更加恍然大悟。

“你有她的照片吗?”

“没有,但我可以带你去见她。元宵那天我们约了去郊区放烟花,岑知雪也会去。”

听到温瀚清这话的时候,我其实第一反应是不想去。

懦弱也好,逃避也罢。

我不想在情敌面前暴露脆弱,即使岑知雪可能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可事情总要有个结束。

去见一面,就当亲手给这段像泡沫一样虚假的恋情画上一个句号。

我慢慢抬头,看向温瀚清:“麻烦你了。”

元宵这天,北京城连着下了几天的大雪终于停了。

我和温瀚清到郊区的时候,正好接近零点。

空寥的封闭道路口,停着好几辆价值不菲的轿车。

京圈新一代的继承人们三三两两的围在一块,站在车前谈笑风生。

我一眼就看见了被围在中心、穿着黑色毛呢大衣的陆淮州。

他身边,一个黑长直发,温婉大方的女人正亲昵地挽着他手臂。

她就是岑知雪吧,他们看起来……好般配。

我无声赞叹着,心脏却猛地刺痛起来。

许是我的脸色太难看了,温瀚清轻声问:“还好吗?要不要回去?”

我还没回答。

不远处有人看到了我们。

他招着手:“瀚清,快来!”

等我们走过去时,他冲我笑了笑:“原来是去接姑娘去了。”

“戚小姐又见面了,晚上好啊!”

我认出他是除夕夜那晚麻将桌上的一个人,竭力想扯出点笑来。

却根本做不到。

好在温瀚清揽着人,推向陆淮州:“淮州,人齐了,开始吗?”

我也跟着看向陆淮州。

只见他漫不经心的摆了下手,低头对身旁的岑知雪说着什么。

紧接着,岑知雪就笑了。

他明明听见我来了,却没看我一眼。

这一刻,我来前无端躁动的心,沉寂了下来。

因为我又一次认清了我和陆淮州之间,有一道无法跨越的沟壑!

大朵的烟花突然乍响,接连在夜空中璀璨绽放。

“元宵过了新年也算过去了,知雪你要不要许个愿?”人群中有人起哄。

我看到岑知雪笑了笑:“哪有对着烟花许愿的。”

然后那人又看向我:“那戚小姐呢?”

“这么漂亮的烟花怎么也得许个愿,不然多浪费?”

许愿啊?

许什么呢?

我一时之间竟什么想法都没有。

直到看到陆淮州,我突然有了想说的话:“我的愿望是……祝我爱的人得偿所愿,永不后悔。”

说完,我掏出钥匙,一点一点取下了上面的小兔玩偶,用力的抛向了远处!

第7章

太黑了。

即使天空中的烟花不停乍响,照亮了夜空,我也根本看不到玩偶最后落在了哪个方向。

不过这样也好。

找不回来,也就不会再优柔寡断,犹豫不舍。

我也不再看陆淮州。

转身想跟温瀚清说离开的时候。

却听到岑知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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