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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顺了顺少女背上的墨发,又问:“那棠棠想什么时候成亲?”
才刚开始谈恋爱就要考虑成亲了吗?
愿棠表情一呆,觉得自己之前的话被魔尊忽略了,她道:“现在就考虑成亲,太快了吧?”
少女揪着魔尊垂在身前的头发,在指尖卷着,“我们才刚开始谈恋爱啊。”
魔尊虽从未听说过“谈恋爱”一词,但结合少女的语境推测了大概。
大掌在少女脊背上抚着,男人开口道:“棠棠觉得快了?”
愿棠严肃点头。
简直就跟坐火箭一样。
魔尊思索片刻,旋即将少女锢得更紧了些,他微微蹙眉道:“可本尊还觉得有些慢了。”
男人接着说:“若不是准备起来太过仓促,本尊都想明日成亲。”
愿棠:“……”
这么黏人的吗。
往日更加黏人的愿棠被震惊了一下,旋即笑出声来。
“这么怕我跑掉?”
愿棠眉眼弯弯地蹭了蹭魔尊,好像小猫对他亲近撒娇。
只是一句玩笑话,愿棠却听到了男人特别认真的一声,“嗯。”
少女微微睁大眼睛,头顶传来一句话,“所以,棠棠不要乱跑好吗?”
愿棠莫名想到了自己今日招呼不打一声直接躲到千经楼的举动。
若是换位思考一下,哪天魔尊要是不声不响地躲了起来,她肯定会又气又难过。
“好。”
愿棠非常严肃地点了下头,还特地把眼睛睁得很大,方便让男人看清里面的真诚。
虽然不知少女又想到哪里去了,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魔尊满意微笑。
……
天色黑沉,魔宫之外,悬河凉亭之上。
一名红衣女子趴在石桌上,手里抱着一坛酒,她望着滚滚流动的河水,仰头对着坛口喝了几口酒。
而她的脚边已滚落了几个空酒坛。
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个穿着蓝衣,书生打扮的男子走了过来,捡起地上的空酒坛摆正来。
云翳看着背影都透着生无可恋气息的云雪,叹着气摇了摇头。
这一叹息顿时引来的云雪的侧目,她不满地看着云翳,“你这叹气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云翳绕过酒坛,在云雪的不远处坐下,“只是可惜这酒,被你这般糟蹋了。”
云雪哼了一声,“能被我喝,是这些酒的荣幸。”
云翳望着在月光下闪闪银光的悬河,问道:“你是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的?”
云雪蹙眉不解地看着云翳,即使她喝的酒不醉人,但喝得多了,也有些影响脑子运转的速度。
见云翳望了眼魔宫的方向,云雪才明白他想说什么。
云雪不语,仰头将手中那坛酒一饮而尽。
“还能怎么想。”随手将酒坛子丢在地上,她说:“五百年了都没有结果,再过五百年也不会有结果。”
她深吸一口气,无比释然地说:“我觉得你说得对,魔界那么多棵树,我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要吊也吊好几棵。”
云翳:“……?”
云雪能释然是好事,但他有说过后面那句话吗?
无所谓了,能想开就行。
云翳仔细地观察云雪眼中的情绪,除了对被他盯着的不爽外,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
哦,还翻了个白眼。
云翳悻悻地收回打量的视线。
“唉,能做到像我这样的人不多了啊。”云雪撑着下巴,望着悬河感叹道:“若换一个人来还不得不甘心地死缠烂打,搅得他们心烦气躁的。”
虽然她觉得以尊主的性子,若是闹到他了,估计袖子一挥就能把她灭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
云雪双腿交叠,悠闲地晃了晃,叹道:“还为他们的感情之事解决最重要的问题,我真是一个善良的前情敌。”
云翳听到后面直觉不对劲,问道:“你做了什么?”
云雪惊讶地反问一声,“你不知道吗?”
她将听到的传闻和云翳说了一遍,而后说:“我在千经楼遇到了愿棠姑娘,就送了几本房中秘书给她,肯定能解决问题,让她和尊主的感情更上一层楼。”
云翳:“……”
云翳很想说,魔宫中的传ᴊsɢ闻大多不可信。
虽尊主被赶出寝殿的事情是真的,但据他了解,尊主和愿棠姑娘还未发展到那种程度。
但看着云雪一副帮上忙的开心表情,默默闭上了嘴。
顺道在内心为愿棠姑娘祈祷。
希望尊主别看到云雪给愿棠姑娘塞的那些书吧。
最主要的事情了解了,云翳转口问道:“你这半个月从修真界收集到什么消息了?”
去修真界了解各个宗门的消息可以大致推测修真界的动向。
虽然魔界是三界之一,但修真界总有些老顽固觉得魔界中人都是大罪大恶之人,手段残暴嗜血如命,还引诱灵修入魔,为魔界扩充人数,简直罪不可赦,便想灭了魔界。
而那些老顽固还是大宗门的长老。
虽然他们没有那么能力煽动整个修真界对付魔界,但还是要去打探消息,以防万一。
打探消息一般都会安排手底下的魔修去做,但云雪想去修真界玩,就顺便揽下了这个活。
云雪闻言冷笑一声,“还是那几个跳梁小丑,修为没涨一点,本事全长嘴皮子上了,简直不自量力。”
她说:“没什么事,还是和以前一样,估计以后也会这样吧,明事理的人比较多,不会让小丑掀起什么风浪的。”
“那便好。”云翳颔首,说道:“四方魔将不日便会前来魔宫述职,到时候可能又会出些什么小状况,需要准备应对一下。”
云雪闻言骂了一声,优雅地翻了个白眼,嗤笑道:“又来四个小丑。”
第61章 修为要突破啦
第二天早上,愿棠有些许赖床。
天光已经大亮,有侍从在寝殿外禀报,说来述职的官吏这时已候在偏殿。
魔尊比以往晚起了两刻钟,不能再拖下去了。
男人将自己的手臂轻轻从少女怀中抽出来,从榻上坐起,神情间多少有些躁郁情绪。
蔺行舟此前从没有上床入睡的习惯,只觉得枯燥又麻烦,现在却不是如此了。
下了床,回身去看,榻上的软被取代了他的位置,被少女抱在怀中迷迷糊糊地蹭着。
魔尊望着那张被褥微微拧眉,俯身去揉少女毛茸茸的脑袋。
“棠棠要不要起床起床,和本尊一同去偏殿?”
愿棠本就醒了,只是仍有些困意,不愿睁眼。
她闻言把脸蛋往被窝里藏了藏,顺带将魔尊乱动的手掌扒拉到一边,“不想。”
愿棠还想再睡一会儿。
而且她的偏殿的话,只有她跟魔尊两个人的话还好,但若是有别的人进来,愿棠就待得不自在,总觉得自己打扰了魔尊工作。
被拒绝的魔尊显然不高兴了。
转过身去取衣袍的背影都透着隐隐烦躁。
愿棠从被褥间探出脑袋,睁开一只眼睛去看,想了想,干脆掀开被子从榻上下来。
少女有时起床会光着脚踩地,魔尊便让人在床榻边铺了足够厚的毛毯,愿棠赤着脚踩上去也是暖暖的。
少女拽了拽魔尊手里的衣服,“我帮你穿。”
她刚睡醒,声音仍有些黏。
话音落下,蔺行舟眉间的浅皱便淡了下去,将衣物递过去。
魔尊的衣袍大多十分正式,款式繁复,愿棠只是拿在手里就觉得重。
她回想着魔尊以往穿衣服的动作,举起衣襟和袖边。
但由于男人身量太高,过程没有那么顺利,需要魔尊俯身去穿。
看着有些别扭,倒不如蔺行舟自己穿来得方便。
但看男人的形态,好似很享受似的。
衣袍穿好,还需要戴冠冕。
愿棠回身站在床榻上,摆弄着手上的冠冕,仔细观察了一番,才动作生疏地给人戴好,期间手指还扯到了魔尊几缕头发。
牵扯带来的细微痛意,蔺行舟眉间微动,偏头去看,便见少女笑得讨好,“第一次戴,不熟练。”
蔺行舟很大方的模样,“好,以后多练。”
说着,又在少女脸上亲了亲,从额间吻到鼻尖,又到唇瓣,心情显然好了很多。
这个吻很温和,愿棠就没躲,直到察觉身前的人呼吸逐渐变重,她才小猫似的溜回被窝里。
“我吃完午饭再去找你。”
愿棠下半张脸埋在被子里,从脸颊边探出一只手朝魔尊挥了挥。
魔尊辟谷多年,早已没了一日三餐的习惯,但少女的习惯还在,膳房那边便会一直准备着。
魔尊:“好。”
……
以往处理公务的时候,魔尊都能沉下心来,一坐便是一上午,待事情处理完了便会打坐修炼,亦或是出去走走。
可现下,听完官吏的述职,挥退他们后,魔尊看着手中的文簿竟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眼角余光频频关注着大开的殿门,意识到自己走神后,魔尊无奈地收回视线,又将目光放在了文簿上。
断断续续看了两个时辰,文簿才处理了一半,而那大开的殿门终于探进来一个脑袋。
那小脑袋先是将殿内打量一圈,没有见到其他人,才哒哒哒地跑进来,直接窝进魔尊怀里。
“辛苦你了。”愿棠双手环过男人的颈脖,脸颊蹭了蹭对方的,好似小动物贴贴。
蹭完直起腰身,又在男人的唇上亲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还未退开,后脑勺就被一只大掌盖住,压着来了一个深吻。
一吻毕,愿棠靠在蔺行舟怀里轻轻喘着。
魔尊抚着少女的脊背顺气,见她缓过来,便开口道:“去修炼?”
愿棠的修炼时间一般是下午,每次吃了午饭便会来偏殿找魔尊一起去凉亭。
前些日子已经将御剑飞行学得差不多了,只是还是巩固一番,才算完全学会了这门术法。
许是和魔尊谈了恋爱,身心发展得到了质的飞跃,在学习这方面上也如开了挂一般,领悟得极快。
“怎么样?”
愿棠独自在空中飞了几圈,轻盈地落在了蔺行舟面前。
在少女独自在空中飞行时,魔尊精神高度紧张,生怕少女一个不注意便落了下来,自己接慢了会吓到她。
好在愿棠平安下来了,男人也松了口气。
他说:“棠棠很厉害。”
愿棠被夸得高兴,乐呵呵地笑着,也夸了回去,“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