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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要帮她拿书,她就以为他想要跟她一起看,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倒是她忘记了,顾总一直都不乐意看书,从学生时期就开始。
当然他最不乐意的看的还是画展和所谓的大师设计,用曾经年少轻狂的顾同学的言论便是:“就那,曲折离奇狗屁不通,一堆附庸风雅压根不见的能看懂什么的人吹捧说是艺术,用胶带在白纸上绑个香蕉就成了艺术品?我看倒是不如直接吃了,坏了还浪费粮食。”
结果就是,顾同学被人直接给轰了出来。
想起往事,阮时青忍不住轻笑,想要止住,都没有能够成功。
顾总狐疑的看着她:“在笑什么?”
阮时青抿唇,越想越是好笑:“啊,倒是也没有什么,只是想了一些顾总的英雄事迹。”
闻之挚:“嗯?”
“你……以前不是在画展上大言不惭,被人给轰走了么?后来……”
后来他把这事给阮时青说了,被阮时青笑了好久,为了给自已挽回颜面,也为了向她证明有些艺术多数不过都是沽名钓誉哗众取宠,他也不知道怎么混进了某秀场,随便搭从旧货市场掏来的一堆五彩缤纷花花绿绿的东西往身上一带,菜市场最便宜的红配绿衣服,脑袋上还绑了几个气球。
竟然是在现场引起了不小的轰动,还有不少潮人主动要求同他合影,说非常喜欢他的设计。
全程都被录了下来。
阮时青倒是对于这些所谓的艺术不太感兴趣,但当时真的被闻之挚那一身大土大俗的衣服和搭配给逗乐了。
如今听阮时青说起以前做的这些事情,我们肃穆威严的顾总眉头凝重的皱了起来,大概也就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现在……
虽还是觉得这些东西真的没必要,但再见到如此荒诞的画作也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
三年前不还同一名老总参观他在拍卖行用上亿元拍下的一副“惊天泣地”的画作,方方正正的画纸上,从中间的位置画了一条连接上下的竖线。
只此而已。
老总说这是启发于《创世记》和希伯来神秘哲学,光是创造世界的一种象征,而它就是一条直线。
顾总左看右看,就算是看出花来,它也只是一条线,虽是心中嗤之以鼻,面上还是一副深思的模样。
阮时青是第一次听他说起这条线的事情,诧异的掀起眼眸看他,戏谑道:“我们顾总,长进了不少。”
闻之挚大掌扣在她纤细的腰间,在腰窝处摸索了下,“顾太太教导有方。”
他以前为了追她,知道她爱看书,可没有少去学那些酸里酸气的情诗一类,为了能有话题,还要学习文学陶冶情操,想来都跟噩梦差不多。
不过倒是也多亏了这些经历,让他日后才能引经据典的说出来唬人。
阮时青想说她可没有教导他这些,就听到顾总一本正经的说:“待会儿吃完饭早点回房间,我们谈个项目。”
阮时青狐疑的看向他:“什么项目?现在不能谈吗?”
为什么非要等到饭后?
顾总顿了顿,眼眸中闪过陆离光怪,“还是……等吃完饭,怕你没力气。”
阮时青蹙起眉头。
谈个项目能用多少气力?
第256章:我们夏夏不用努力
在她询问的目光中,闻之挚却没有回答,只是眼底带笑。
她就是属于太正经的那种人,脑袋聪明的紧,但好像如果不是表达的太清楚,是压根就不会往歪处想。
有时候闻之挚是觉得他的夏夏在这方面实在太没有什么天赋,有时候又会觉得这样迟钝也挺好,给了他无限欺负老实人的恶趣味。
“关于什么的?”她问。
顾总神色正常的又翻看了两眼她刚才看的书,道貌岸然的说:“几个亿的项目。”
说完,他眼角微瞥,想要看看她这到底是听懂没有,然后就见阮时青点了点头。
闻之挚忍俊不禁。
还真是……惹人爱的紧。
哪怕是再难解的高等数学都能解出来的小温总,愣是这么多年在男女之事上不怎么开窍,说起来也是一件挺神奇的事情。
吃晚饭的时候,阮时青的多数精力都在小家伙的身上,在上次被关在杂物间受到了惊吓以后,小家伙还小病了一场,肉乎乎的小脸就肉眼可见的削瘦了下来,所以这段时间,阮时青对他的饮食就比较上心。
小佑之当然是很开心妈妈那么关心照顾他,除了……爸爸好像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而当小佑之时不时的往闻之挚的方向看上两眼的时候,阮时青就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顾总正吃味的看着他们。
阮时青现在可是非常清楚这个男人有多么小心眼,谁能想到在外沉稳庄重不苟言笑的顾总,在家里竟然要跟自已的亲儿子拈酸吃醋。
她顿了顿以后,拿起筷子给他夹了不少的肉放到盘子里:“呐,给你吃。”
不知道是顺手还是怎么回事,她接连给他夹了两次的菜都是同一种肉,闻之挚漫不经心的吃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阮时青掀眸:“怎么了?”
顾总咀嚼完她夹的最后一口肉,说道:“今天的羊肉很好吃。”
阮时青见他喜欢吃,就又给了他夹了一些,顾总看向她的眼神也就更加的深幽了一些。
晚饭结束的时候,其他的菜闻之挚没有吃上几口,倒是那盘羊肉在阮时青的夹给下吃了大半。
饭后,闻之挚以吃了太多的肉类为理由,让她陪自已去院子里散步消食。
阮时青自然是没有拒绝的理由,点头应下来。
四方城五月的天气应该是少有的舒服的气温,这座城市无论是春天还是秋天停留的时间都非常的短暂,冬夏占据了一年的四分之三。
风徐徐的吹着,柔柔的缓缓的,带来青草香和花香,还能听到几声虫鸣,惬意又舒缓。
微风扰乱她散在后脑的发丝,吹动他的裤脚,闻之挚单手撑着拐杖,一只手给她捋了下沾到脸上的发丝。
院子里的灯光昏黄,月下美人就像是开了滤镜,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与楚蔓那种乍一看就得天独厚的浓颜系美人的惊艳不同,阮时青她的美更多的是一种氛围,一种清冷却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眉眼五官都是恰到好处不带有什么攻击性,却异常的挑动人的心扉。
这张脸,这个人,算起来,闻之挚他真的看了太多年,按理说也是早就该到了所谓爱情化为亲情,不再有什么激情的时候了,可时间定律在她这里就好像是失效了。
不然,他怎么就会越看越喜欢呢?
往复的时光,只是加深了他想要跟她长长久久这般生活下去的贪念。
他给她捋头发,一个细小又简单的动作,弄了好久,阮时青掀起眼眸看他,睫毛动了下。
闻之挚是不能看到她盯看着自已眨眼睛的,哪怕这只是再简单的不过的自然反应,可在他看来就是旖旎的风情,没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