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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裴颜在裴家出了什么事。

所以才让陆商这么头疼。

对于裴颜，江栾念保持中立的态度。

裴颜在江栾念看来，感觉她什么都不在乎，但也的确无辜，可是姜家死了这么多人，谁又不无辜。

裴颜不同于沈云韵，懂得在陆商面前示弱，像陆商这样自我的男人，最吃的就是沈云韵这一套。

沈云韵以退为进，她比所有人都想得明白。

她知道陆商在外面，以后会有不少女人，沈云韵也能做到大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就算陆商跟裴颜有什么，那也只是他在外面玩玩的女人，他不会乱来，陆商就算自己不处理好这段感情，裴家沈家都不可能放过裴颜。

裴太太，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但凡男人，都逃不了一个‘欲’字。

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

更何况，裴颜长得确实足够漂亮。

一个女人，在男人眼里，根本不需要有太大的本事，只要那张脸，能够让陆商喜欢，还有什么不能够被原谅，哪怕是仇人的女儿。

陆商现在也只是在仇恨，跟裴颜之间来回不定。

陆商之所以问她，是不是他心里，找不到为裴颜开脱的理由？

江栾念其实也在大多时候，也看不懂陆商。

他对裴颜，到底是爱，还是恨！

但是陆商有时看裴颜的眼神，绝对不干净。

“我不敢乱说，我怕让哥哥不高兴。”

陆商：“说。说错了，哥哥，不会怪你。”

江栾念抿了抿唇，大胆的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我觉得哥哥，也是喜欢裴颜的，对于嫂嫂，她大度端庄，以嫂嫂的家室，她更适合，跟哥哥结婚。裴颜因为她是哥哥仇人的女儿，所以哥哥只是把心中对她母亲的恨意，转移到了裴颜身上。”

“上次在办公室里，慕晚看出来了，哥哥看裴颜的眼神不一样，哥哥的眼神，对嫂嫂从来都没有过。”

陆商，“不一样？慕晚觉得有什么不一样？”

江栾念直白的说，“哥哥，有没有想过，如果裴颜不是哥哥仇人的女儿。我觉得哥哥会喜欢上裴颜，毕竟裴颜姐姐确实长得很漂亮。如果我是男的，我也会喜欢上她。”

“所以我觉得哥哥也不例外。”

“可是哥哥，忘不了过去的事情。所有哥哥心里只能压下，对裴颜感情。”

“因为这种感情，是不被允许存在。”

陆商刹那睁开了如夜色漆黑般的眼睛，“看来，慕晚什么都明白。慕晚觉得自己在哥哥心里，又是什么感情？”

江栾念按揉的手一顿，她垂下眸，正对上陆商神秘莫测的眼神，她慌乱局促的撇开，她笑：“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慕晚会一直都是哥哥的妹妹，也只会是妹妹。”

“这是哥哥，告诉慕晚的。”

这笑，在陆商看来，确实极其的敷衍难看。

“还记得？”

江栾念点头，“慕晚不敢忘记。”

怎么可能会忘记，她是怎么被陆商狼狈难堪的拒绝还有那些绝情的话。

到现在，江栾念都仍然记得，陆商看她时露出嫌恶冰冷的眼神，对她避之不及。

要不是陆商知道了她自杀出事在医院，不然他永远都不会出现…

“…慕晚要是愿意留在哥哥身边，慕晚想要什么，哥哥就给你什么！”

江栾念心‘咯噔’’用力跳了一下，“我…我，我不是一直在哥哥身边吗？”

“慕晚不是什么都明白吗？是故意在这里装作不知道，还是明明知道，却不敢明白。”

此刻的江栾念，害怕，惶恐，更多的是，无法面对陆商这扭曲的感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哥哥，你喝多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

江栾念逃避，从沙发上，站起来，只是迈出去一步，突然她的手腕就被陆商控制，他用力一扯，江栾念根本毫无招架之力，整个人跌坐在他的腿上，身子被禁锢，陆商也能感觉到女孩的身体颤抖的十分厉害。

“一直陪在哥哥身边不好吗？这样，慕晚还能够继续喜欢哥哥。”

强烈的酒气，充斥着她的鼻间，那股强烈的气息，将她包围，陆商禽兽的一面，终于在她面前表现了出来。

“给了慕晚这么多时间，哥哥以为，慕晚早就知道哥哥的心意？”陆商握着她纤细的手，粗糙的手指温度滚烫握着她那只戴着手镯纤细的手腕。

从以前的依赖，到现在她抗拒陆商的接触，江栾念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对他时，江栾念开始渐渐有了害怕的感觉，想要跟他保持距离。

“你有嫂嫂不够吗？哥哥，做人不能贪心的。”

男人手臂禁锢她的力气慢慢放松，陆商深邃的眸光，注视着她的每个情绪，看着她眼底的颤栗跟恐惧，泛起泪光，陆商平静伸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撩到耳后，见到她眼眶里打转的泪水，楚楚可怜，陆商确实是心软了。

可是屡次想到，自己养大的小姑娘，心却飞走了。

脑海中闪过，女孩儿亲吻其他男人的画面，见到她那张开心的笑容，陆商想将这份美好撕碎。

“慕晚呢？慕晚不是说，最喜欢的人是哥哥？为什么现在却反悔了？”

男人的动作温柔到了极致，陆商小心翼翼的戳摸着女孩儿的脸蛋，无名指戴着婚戒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眼泪，她就像是应该被人精心呵护的陶瓷娃娃，长得美丽标志，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能够刻出一模一样的神情。

他的女孩，是那样的独一无二。

以前确实是陆商忽略了，其实他的小姑娘，长大之后，不会差，更不会被任何其他女人比下去。

只是现在需要的是时间。

一个让她长大的时间…

陆商，也有足够的耐心，等着她长大。

“哥哥，你不能对不起云韵嫂嫂。”

陆商，“对不起？现在哥哥有对慕晚做什么吗？”

江栾念沉默，“…”她无言以为。

他什么都没说，但他却又什么都说了。

陆商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嘛？

他今天就是疯了。

想把她占为己有。

陆商又说，“哥哥的意思，是让慕晚，擦亮眼睛，什么样的年纪，该做什么样的事情。”话语间，男人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纤细的大腿上，江栾念身上就穿了件单薄的睡裙，陆商回来没有提前打招呼，她根本不知道，所以晚上下楼的时候，没有穿外套，胸前凸起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