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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3-22 16:18:23  热度: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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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你还有点义气。”

  祁沅之说完,见徐兆林眼巴巴盯着他,他吩咐道:“去把元宝叫来,告诉她打扮得妥帖一些。”

  徐兆林心满意足,这才看了一眼祁沅之,随后觉得哪里不对劲。

  “你这浑身上下,怎么感觉不一样了。”

  祁沅之觉得好笑,“有什么不一样。”

  “像是有了心仪之人,眉梢眼角都透着以往不曾有的温柔。”

  “胡说,我哪来的心仪之人。”祁沅之觉得这话可笑至极。

  秦妤不过是给他生孩子的,将来他的妻子另有其人。

  徐兆林也随口那么一说,自然不会较真。

  秦妤早准备好了,没一会就出现了。

  徐兆林也不让她行礼,赶紧说故事才是。

  秦妤早准备好了,正说到俏黄蓉一截,徐兆林好奇道:“世上真有那般狡猾的姑娘么?还女扮男装。”

  咋没有,你眼前就有一个呢,我要有黄蓉那般的身手,我现在就走。

  徐兆林不由感慨,“若我能得一黄蓉,夫复何求啊。”

  如他这般的家世,也只能在京中选择贵女成婚了。

  到时候都是规矩礼教,何来自由可言。

  祁沅之可不关心什么黄蓉俏不俏,“那郭靖与杨康相见后的故事呢?两边岂不是对立了。”

  “是啊,那杨康可愿手刃杀父仇人?”

  秦妤清了清嗓子,“容我去方便方便。”

  秦妤尿遁的同时故意打翻了茶水,让徐兆林湿了衣摆。

  “哎呀对不住对不住。”

  “无妨无妨,我去更衣便是。”

  祁沅之让人给他带路。

  秦妤假装回房如厕,实则去找了徐兆林。

  徐兆林正换裤子呢,秦妤隔着屏风叫了他一声。

  “元宝小友怎么到这来了。”

  秦妤不好意思过去,怕长针眼,轻声道:“徐公子,我有事想请教,这么好的故事我还多得很呢,不知道我这故事能不能去外头卖钱,卖得出去不,我这一个小厮,也不能出府,成日里跟着公子,没这个机会去问问,您有没有这门路?”

  “我早就想说了,可是无奈你乃是家仆,不好出面,那书局也是要看人的,你这般过去,恐怕人家连书都不会看就得驳回来呢。”

  “不过我倒是有个办法,由我出面,如何?”

第67章

  秦妤就等着他说这句呢。

  恨不得现在窜过去拉着他大叫三声恩人!

  “小人一个下人……”

  “哎~何必说这个,你知道我并不介怀此事,如此便定了,你可带了稿子,我回头就去书局问问。”

  侯府公子去问,那书局掌柜肯定要给这面子。

  “有呢有呢,我最近写了两册,公子看着办就好。”

  徐兆林将秦妤引为才子,自然尊敬,没想到她居然这样赤城,将原稿给他,他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肯让她失望的。

  可是秦妤死也想不到,她偷偷跑过来忽悠徐兆林的事,一字不落落入了祁沅之耳中。

  在靖远侯府,没人能躲过祁沅之的耳目。

  他隐忍不发,等今日徐兆林匆匆离开,帮秦妤办事去了,回到房间,关上门才质问。

  “今日你都做了什么。”

  秦妤一边换衣服一边擦去脸上的易容,“我能干什么?还不是……”

  秦妤浑身一僵,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立刻往被窝里钻,“哎呀,好累呀,我要睡了。”

  “睡什么。”祁沅之自己给自己斟茶,“这都要去书局出书了,可不得半夜起来挑灯写上十几二十篇的来挣钱么。”

  秦妤从屏风后面探出头,“你怎么知道的。”

  “靖远侯府哪有秘密?我在你这呆了多久,过了几个晚上,连我们换下来的衣服都能被下人翻一遍,你以为你那点小聪明能瞒过谁?”

  “这府里能为你兜事的只有我。”祁沅之说完,秦妤就想起了长公主上次罚她。

  她眼珠子一转,“那,那母亲爱不爱听?”

  祁沅之将茶杯重重一放,“看来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好反省吧你。”

  男人说完,起身拂袖而去。

  秦妤眼瞧着他走了,外头丫鬟对视了一眼,心里一晃,换上薄披风就追了出去。

  现在这狗男人一走,明天全府上下都能知道,她还怎么混吃等死。

  秦妤一下跑出去,吓得屋外的丫鬟们一愣。

  只见少夫人先是拉着爷,然后爷还是要走,直接狠狠飞扑了上去挂在爷身上不肯下来。

  “你给我下来!”祁沅之从未在人前失态,怎么忍得了秦妤跟个野猴子似得挂在身上。

  “我不管,你诚心的是不是,想让我丢脸,咱们一起丢,你不回去,我就挂在你身上。”

  祁沅之甩了两下没把她给甩下来,还纠缠地更紧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下!来!”

  “我!不!”秦妤两条腿勾着他的腰,要狠狠咬了一下他耳后。

  这恰恰是祁沅之的敏感区,尾椎骨到脊椎这一块酥麻了个透彻,恨不得将这死女人拽下来,当着满院子奴仆的面狠狠入进去教训一番才行。

  祁沅之被脑子里这粗野又淫秽的想法所震慑。

  清了清嗓子,转身黑着脸看着院子里的下人道:“看什么看!命都不想要了,今晚的事有谁敢说出去半个字,小心你们的狗命!”

  祁沅之说完,满院子的人跟无头苍蝇似得到处乱蹿,好不容易才跑了个干净。

  秦妤心领神会,下次这台词我也要学!吓吓她们去。

  这下子没人了,祁沅之气得不动弹。

  秦妤在他背上蹭了蹭,撒娇道:“夫君~”

  “你别生气了嘛,央央知道错了,央央……”

  秦妤眼珠子转呀转。

  祁沅之瞥她,“编出来没有!?”

  秦妤尴尬一笑,嘟囔道:“那你要怎么办嘛,我,肚子有那么多的好故事,被困在这,我又不能说,也不好天天请人来家里说书嘛,你们男儿志在四方,我们女人就只能绣花啊,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自古有之!你为何非要反抗?”

  “不公之事,自然要反抗!”

  “你!”

  秦妤一缩脖子,“我知道夫君气什么,气我舍近求远,自己的夫君摆着看看,去求了旁人,夫君心里不舒服嘛,可是我也是没办法呀,我要跟你说,你肯定不同意,不同意我还找你干什么。”

  “这么说起来,道理全在你这边是吧。”祁沅之没好气说完,秦妤扯了扯他袖子,“夫君,我若是个喜欢绣花纺织的女子也就罢了,可偏偏我这一生千万不得已,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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