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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火气凭空燃上来，几乎要将许牧整个点燃。
他霍的站起来，几步走过去，狠狠掐住唐玥玥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
“唐玥玥，你要什么？”
唐玥玥睫毛微颤，咬着牙开口，“钱，我要钱！”
心底的怒火愈点愈旺，许牧气极反笑，“你要卖了你自己吗？”
男人的每一句话都像一个个巴掌扇在脸上，火辣辣的疼。
唐玥玥颤抖道，“不是……早就卖了吗。”
在每一个昏暗的夜晚，在她于男人身下的每一次颤抖哭泣，她都早就将自己卖给许牧了。
许牧力气大的似乎要将唐玥玥的下巴捏碎。
他气的连连说了几个“好”，又猛的一把甩开她，下一秒，他随手扯开围在自己身上的毛巾，胡乱的把唐玥玥的双手绑住，另一头又系在了床头上。
唐玥玥瞪圆了眼睛，惊慌开口，“你干什么！许牧！”
“不是要卖吗？”许牧没什么温度的笑了笑。
“我来验验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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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玥玥又请假了。
不是她刻意旷工，实在是爬不起来了，两个眼睛都哭的很肿。
男人倒是神清气爽的去上班，临走时还扔了一管药膏给她。
“不用我帮你上药吧。”许牧嗤笑一声，“毕竟你是来卖的，我应该不用伺候你。”
唐玥玥难堪的闭了闭眼，没说话。
只是许牧看她这幅样子，心底怒火更甚，胸口处像堵着什么，哽的难受。
他狠狠的摔门走了。
傍晚的时候，许牧带了一件红色的裙子回来。
“换衣服，晚上有聚会，你陪我去一趟。”男人顿了顿，故意恶劣的重复，“以我未婚妻的名义！”
唐玥玥倒没什么特别的反应。
她只是拎着裙子，小声的问了一句能不能换一件。
她着实对红裙子有PTSD了。
许牧当然不肯，他加重语气，“别忘了你是齐酥，你得一切按照齐酥的喜好来！”
唐玥玥咬了咬唇，没再吭声
养了一天，身上倒是不怎么疼了，只是痕迹依旧明显，还好许牧选的这件是长裙，该遮的都遮住了。
到了酒吧门口，唐玥玥犹豫了一下。
这居然是她来卖酒和许牧相遇的那家酒吧！
“走啊，齐酥。”许牧淡淡的叫她的名字。
知道男人故意在羞辱自己，唐玥玥一咬牙，只能跟他走进去。
酒吧最顶层的包房里，男男女女坐了一屋子。
唐玥玥一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陆晨。
——那晚点了两瓶酒的冤大头。
陆晨看见许牧领着唐玥玥进来，也是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就听见许牧淡漠的开口介绍，“这是齐酥。”
陆晨暗骂一声，一激动一巴掌拍在了旁边小弟的大腿上。
小弟疼的撕牙咧嘴，“怎么了陆哥。”
“他还真玩上替身文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