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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落察觉到他的靠近,偏过头去冲他笑着:“阿邺,快看。”
说着她便让出了身边的位子,傅经年爬了上去,月亮明晃晃。
谢星落牵着傅经年的手,轻声说:“阿邺,我们一起去月亮那里吧。”
傅经年的眼神有些迷恋,点了点头。
谢星落眉眼如画,翻身下坠,笑着看向窗台上的傅经年:“来,跟我一起。”
傅经年看着不断下坠的谢星落,眼眸中的情绪显得有些空洞,握着窗沿的手松了松。
弥留之际,傅经年被人拽了回来。
意识回笼,傅经年扶着窗户回头看去,是秘书。
“先生!你做什么傻事呢!要是我来晚一点儿你就掉下去了!”
傅经年的冷汗打湿了病号服,喃喃道:“我、没事。”
秘书搀扶起傅经年,将他扶到床上,倒了杯温水递给他。
傅经年将水杯紧紧握在手里,看着水杯里的水渐渐浮现出谢星落的脸。
他失手没拿稳,水杯掉在被褥上,湿了一片。
秘书见状连忙拿纸去擦,让傅经年坐到沙发上:“先生您到底是怎么了,您先起来,我来收拾就好。”
傅经年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随即抬头看向正在清理被褥的秘书,说话的声音有些难听。
“我好像,生病了……”
第24章
秘书闻言一顿,转过身看向傅经年:“您说什么?”
傅经年无力地垂下头来:“我能看见小棠,就在我身边。”
秘书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
傅经年靠在沙发上,没有再说话,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每天都在挣脱那些令他痛苦伤心的记忆牢笼,但都是些徒劳无功。
傅经年在他身边的每一处角落都能够感受到谢星落的存在,就像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秘书沉默了好一会儿:“先生,没关系,我们看医生就好了。”
傅经年没有回答他,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次日,小云和小蕊来看望傅经年。
傅经年的心情这才好了一点,在花园里和孩子一起画画。
小蕊举起自己的画给傅经年看,傅经年看清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凝固住了。
画上是四个小人,是一家四口的全家福。
小蕊见傅经年没有说话,沮丧道:“画的不好吗?”
傅经年回过神来,摸了摸小蕊的头:“没有,小蕊画的很好。”
听到傅经年这么说小蕊才笑了出来,指着画上的谢星落道:“妈妈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人,可是我画不出来那么好看。”
傅经年捏了捏小蕊的脸:“你已经把妈妈画得很好看了,妈妈看见的话也会很喜欢的,就像喜欢小蕊一样。”
小蕊抬头看向傅经年:“爸爸,那你喜欢妈妈吗?”
傅经年不知道怎么回答,小云闻言也停下笔看向傅经年,似乎也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爸爸对妈妈的感情不能用喜欢来形容。”
傅经年笑得牵强,小蕊疑惑地开口:“那是什么呢?”
不等傅经年回答,小云就轻声说:“爱,就是愿意为一个人付出所有,包括自己的生命。”
“这是以前妈妈告诉我的。”
傅经年闻言红了眼,摸了摸小云的头:“没错,妈妈说的对。”
小蕊挠了挠头:“我怎么听不懂啊。”
傅经年蹲下身来,笑着拉住小云和小蕊的手,道:“没关系,等你们长大些就会知道了,爱是没有准确的定义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爱就是一个滤镜,当你们真心爱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个人在你们眼里就是闪闪发光的样子。”
小云拉着傅经年的手:“爸爸妈妈在我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傅经年呼吸一滞,如今他脸上的疤看起来十分恐怖,声音也变得难听起来,就像是一个怪物一样。
可小云和小蕊见到他的第一眼却没有退后过,像是看不见这些伤疤,血浓于水的亲情是谢星落留给他的最后一份礼物。
傅经年将两个孩子拥入怀里,哽咽道:“爸爸也很爱你们。”
小蕊抱住傅经年的脖子:“爸爸,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看妈妈好不好?”
傅经年吸了吸鼻子,应下:“好。”
花园里的蝴蝶驻足在花蕊中,扑闪的翅膀反射着阳光。
傅经年坐在椅子上看着孩子们追逐嬉戏,桌上的那副全家福染着金光。
那张画被收进了口袋。
第25章
小云和小蕊没有待多久就被柳鹤熵带了回去。
柳鹤熵来接人的时候看见傅经年的样子:“少糟践你自己了,这样只会让我更瞧不起你。”
傅经年只是笑笑:“谢谢你,哥。”
柳鹤熵没看他,直接转身上了车。
傅经年看着车子扬长而去,没忍住咳了两声。
秘书连忙将手中的毛毯给傅经年披上:“先生我们回去吧,着凉了可就不好了。”
傅经年点点头,让秘书扶着他回了病房。
可是傅经年的状态越来越不好,秘书发现他夜里老是爬上窗台,想是失了神志一般,他便夜夜在病房陪床。
当傅经年再次要爬上窗台的时候,秘书关上了窗户,傅经年突然激动起来,想伸手去够向窗外。
秘书转头看过去,窗外什么都没有。
傅经年急的红了眼,秘书死死地挡在他面前,傅经年倏地晕了过去。
秘书接住他连忙叫来了医生。
终究是个不眠之夜,医生的表情有些凝重。
傅经年再次睁开眼时,完全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谢星落。
他咳了几声,医生和秘书便齐齐将目光投过来。
傅经年觉头痛欲裂,秘书给他倒了杯水。
喝下温水傅经年才缓过来一些,问:“我又怎么了?”
秘书没有回答,只是问:“先生,您还记得刚刚看见了什么吗?”
傅经年的心漏了一拍,回答:“我刚刚,看到了小棠,就在那儿。”
说着他便抬手指着窗户,秘书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
医生轻声道:“严先生,您很有可能是因为悲伤过度却没有发泄,压抑成性导致出现的幻觉,也就是臆想症。”
傅经年脑袋“嗡”的一声,霎那间一片空白。
“您说什么?臆想症?”
傅经年有些不敢相信,觉得脑袋里的记忆突然就断片了。
医生点点头,无奈地说:“大脑受到刺激,通常都会出现这样的幻觉,是因为您本身无法接受现实。”
秘书连忙问道:“医生,我们肯定积极配合治疗,只要能治好。”
傅经年看着医生,低声道:“如果我治好了,就再也不会出现幻觉了是吗?”
医生点头,在病历单上写着什么。
傅经年没有再说话了,只是垂眸盯着洁白的被单。
秘书仔细地听着医生的嘱咐,生怕漏了一点重要的信息。
傅经年丝毫不关心,问:“医生,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医生紧皱着眉,语气认真:“您现在这个情况比较特殊,建议您还是先住院观察稳妥一点。”
傅经年闻言点了点头,眸色暗了暗。
深夜的病房里,天花板上的灯亮了一夜,傅经年也一夜没有闭上眼。
耳边突然响起谢星落的声音。
是很久以前,她对傅经年唱过的一首歌。
歌词已经有些模糊久远,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旋律。
傅经年似乎听到了那年夏天的蝉叫蛙鸣在耳边回荡。
谢星落的声音婉转动听,在燥热的晚风中落到了傅经年的耳朵里。
傅经年不知道那是一首什么歌,但谢星落就是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