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沈阶是哪部小说的主角,苏晚沈阶免费阅读全文大结局
想起那一夜的情景:苏晚喝了嫡姐递来的水,神识不清,先推开一扇门,门内的床上躺着一个公子,那公子的脸与徐凤池重合。
原来是徐凤池。
原来苏晚推开的那个郎君是徐凤池啊。
苏晚的眼睛里又溢出泪水。
倘若当初的苏晚没有推开徐凤池,那该有多好。
阴差阳错。
难怪沈阶要她戴着红发带去见徐凤池,原来如此啊。
她感觉自己像一枚棋子,被沈阶肆意使用,心底涌来一股愤怒和不甘。
谁要是毁了她富贵无忧的主母生涯,她定废了他整座天堂。
沈阶也不例外!
第164章琼枝是那个怪物的孩子
既然徐凤池记忆有误,苏晚也不会主动戳破,她故作慌张:“凤池,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我真的在灵山寺就失身了?”
又喃喃自语道:“那我之前腹部痛,祖母喂我喝药,流了一滩血,难道那就是我们的孩子……”
徐凤池安抚她一番,温柔的摸着苏晚冰凉的脸蛋,语气越发柔和:“是我的错,是我优柔寡断,早在见你的第一眼时,我就该娶了你,而不是放任陈落生和张回对你轮番的纠缠。”
“我娶你,也并非是因为陈落生,更不是要和你做一对假夫妻,我想和你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徐凤池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极其认真严肃,一看就是动了真心的,并非虚情假意。
相反苏晚的那句我心疼你,真的就是脱口而出的情话。
她对梁尘对陈落生对张回,都说过类似的话。
情话,只是她抛出去的一个饵,鱼儿上钩了,可她却觉得难受。
沈阶是不会让她和徐凤池善终的!
她用指甲掐自己的手背,疼的脸上露出一抹薄红,一副娇羞的模样,闭上眼睛喃喃道:“凤池,我也想和你在一起,跟你第一次见面,是在雪微居门口的马车里,我没有机会见到你的人,却听到了你的声音。”
“你的声音像清泉,温润干净,我那个时候就格外留意你了。”
“真的吗?”徐凤池无比的兴奋:“我也是,我初见你,只有一个背影,第二次见你,是你和梁尘在船舷嬉戏,你与他好生亲密,我就在对面的船上看着你们,那个时候,我真恨不得把梁尘丢下河里去喂鱼。”
他们两人在石阶坐下,聊了许久,一直到晨光透亮整片花园,徐凤池才弓着背:“你上来,我背你回去。”
苏晚没有矫情,现在是他们浓情蜜意的时候。
两条胳膊死死缠住徐凤池的脖子。
徐凤池背着她,缓缓走下花园的石阶,忽然后面传来一声冰冷的笑声。
“你们两人还真是恩爱,陈落生和张回,成了你们感情的调剂品,是吧?”
从苏晚说起雪微居门口初见时,姚烈就听见了。
他神情冷漠,眼神里却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那双充满邪气的眼睛盯着苏晚的红唇:“原来你和陈落生张回纠缠的时候,还在暗中与徐凤池搞暧昧,什么马车初见,船舷吃醋,衣柜偷窥,暗中撑腰,啧啧,你们两个,我骂你们一句狗男女,没骂错吧。”
苏晚凛起眼睛,瑟缩着,看在姚烈眼中,像晨间的清露一样美丽又干净。
这样我见犹怜的皮囊,不怪别人说她红颜祸水。
就连他,也被这具美丽的皮囊给蛊惑住了。
徐凤池拥有的,他迟早也会拥有,他不介意与徐凤池共享一个女人,就如同他不介意与徐凤池共享一个爹。
“姚烈,你在军营耳濡目染学来的词汇真是粗鄙不堪。”
徐凤池浅笑,用怜悯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黄鼠狼就是披上人皮,也不像个人,你今日入了徐家的族谱,在他人眼里,也始终是个外姓异类,徐家这个鹿远候的勋爵之位,一半靠的是徐文年的军功,另一半靠的是我母亲。”
“只要我想,我也可以姓徐。”姚烈顽劣一笑,“与你同一个姓氏。”
徐凤池态度更加冷淡,他背着苏晚就要走,留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徐姓是什么了不起的姓氏嚒,你想要,你拿去啊,最好是连我的徐姓也一起拿走。”
回到清玉苑,徐凤池将门反锁,褪下苏晚的裙子,屈尊降贵的亲自给她涂抹药膏。
药膏与膝盖融为一体后,徐凤池叮嘱她:“伤好之前别乱动,我听府里的婢女们说,你有晨起跑步的习惯?”
“嗯,我身体病弱,大夫嘱咐我晨跑可以修身养性。”
“膝盖的伤好之前,不许你再跑,”徐凤池把手指擦干净,又说道:“我已经命令断波把清玉苑后面的海棠阁收拾出来了。
你以后晨跑,可以从后门直接去海棠阁,那儿空旷,有个大草坪。”
下面有两股凉意顺着大腿内侧流出。
苏晚合上腿,问徐凤池什么时候去祠堂。
“我一人去就可以了,你不必去,歇着吧。”
徐凤池往她怀里塞了个暖手炉,这才解开房门的锁走了。
他走后,苏晚撩起裙摆,张开腿,蜜蜡里的血涌出来了,她面无血色,抓着床单,恨的直咬牙。
灵山寺的真相是她的秘密。
沈小菩萨之死是沈阶的秘密。
她要用秘密交换秘密,要沈阶乖乖闭嘴。
就是不知道这个怪物肯不肯配合她,她用帕子擦拭掉腿间的血迹。
绣着兰花图案的帕子被血迹晕染,脏了。
就像苏晚被沈阶碰过,也脏了。
琼枝那孩子……苏晚再次抓紧床单,指甲深深嵌进去,就像抓住一条救命的稻草。
真好,她没有打掉那个怪物的孩子。
希望沈阶看在琼枝的份上,与她和平共处。
第165章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
苏晚从来都不是一个坐以待毙的人。
她自己打了一盆水,把下面的血迹清理干净,换了身衣裳,去了祠堂。
不过,祠堂内部,她进不去,只能在外面的长廊下候着。
她踮起脚尖,踩在栏杆上。
金桃和残烟抱住她的腿,不让她掉下来。
如此的没有规矩,只是因为她太过心急,太想看看里面是什么场景了。
徐家的牌位不多,徐文年出身小门小户,家里有几口薄田,读了个秀才出来,再无长进,他自己能记住的,也就只有爷爷父亲的名字。
因此立牌位时,也就只立了两个牌位。
两个牌位前供奉着香果,姚烈上前插了一炷香,跪下给两个牌位磕头,再给徐文年敬茶。
徐文年接过茶,饮了一口,便笑意盈盈的对着姚烈说了什么。
历来不苟言笑,心机深沉的徐文年,此时看上去像个和蔼可亲的慈父。
苏晚有些不忍的撇过头,然后去看凤池。
凤池倒是面带微笑,看不出有什么委屈,但是苏晚眼里露出一丝怜惜。
亲生父亲要给一个私生子上户口,凤池这个儿子又怎么会不伤心。
从前与凤池距离远,只觉得他高山仰止,不可触碰,如今离他近了,才知道他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