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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想：还不都是师父给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符水，才让她变得这般……

　　但那个男人大约很喜欢，红绳被勾着左右摇摆、松紧交替，磨得她只剩喘息。

　　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覆上她胸前，握住一团雪白，和面团似的揉起来。

　　“唔……”虞如婳忍不住发出声音，又羞耻地咬住唇。

　　她垂下眸子，只能看见自己的软肉变换着形状，上面渐渐浮现出指印。

　　这副画面实在是太……

　　若是进行到最后一步，那自己岂不是也会被无形的东西撑开……

　　光是想想那副画面，虞如婳就觉得水儿流得更多了。

　　“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那声音又说。

　　与此同时，冰凉的手指放过了绳子，却直接袭向一片泥泞的腿间。

　　“啊……昙、祁昭……别碰……”

　　虞如婳浑身一颤，如同缺水的鱼儿一般挣扎起伏。

　　话刚出口，她想起母亲的叮嘱。

　　于是她止住了话头，只是无力地攥紧了床被。

　　可就在她快到临界点的时候，祁昭却真停了手。

　　虞如婳满是茫然和难耐，却听那人说：“今日就到这里，改日再续。”

　　话音落下，她身上的凉意陡然消失。

　　她眼前一亮，红烛高照下，只剩她一人。

　　虞如婳无措地扫视了一圈，没见到任何影子。

　　他真走了……

　　难道真和母亲说的那样，他嫌自己不够迎合，生气了？

　　虞如婳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

　　她撑着绵软的身子坐起来，解开了身上的绳甲。

　　看着自己浑身红痕，她又忍不住羞红了脸。

　　那处一片空虚，水儿都在锦被上洇出了一片深色。

　　虞如婳终究是忍不住，悄悄夹紧了双腿。

　　几番折腾，她疲惫地睡了过去。

　　虞如婳做了个梦。

　　梦中，她在自己院中的秋千上，跨坐在一个高大的男人怀里。

　　她攀着男人宽阔的肩，只能看见他墨黑的长发和玄色衣袍。

　　那人一手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勾起她身上的红绳磨着。

　　他轻笑着说：“忍着做什么？唤我的名字。”

　　那声音依旧低沉悦耳，少了阴阳相隔的空灵之后，听起来还有些熟悉。

　　虞如婳忍不住扭起身子。

　　她听见自己喑哑难耐地唤着：“祁昭……别欺负我了……”

　　虞如婳心中震惊，这男人是祁昭？

　　她忍不住扭过头，视线扫过他雪白如玉的耳，正要去看那张脸……

　　“小姐，快醒醒！玄清道长来了，在前厅等您呢！”

　　丫鬟碧桃急促的声音将绯色的梦境蓦地打断。

　　虞如婳不耐烦地睁开眼，正欲发作，却听到“玄清道长”的名号。

　　她心头一动，瞬间清醒过来，连忙坐起身：“师父来了？”

　　虞如婳心中雀跃又激动，赶紧起床梳洗。

　　她特意换了一身交领高叠的衣服，将身上的痕迹遮得严严实实。

　　虞如婳赶到前厅时，只见一个高大人影，背对着她站在门口。

　　那男人一身玄袍，黑发如瀑，身姿挺拔。

　　虞如婳脚步一顿，心里莫名浮现一丝熟悉的感觉。

第3章

　　那玄袍男子转身，露出一张冷峻端方的面容。

　　男人眸光清明，如仙人之姿，不沾俗尘。

　　虞如婳心头一动，甩去杂念，上前行礼：“师父。”

　　玄清道长淡声说：“我将去云游四海，今日便来与你告别。”

　　虞如婳浑身一僵，猛地抬头，满是不可置信：“云游？！”

　　自三年前拜玄清为师后，她日日与玄清相伴。

　　看着他处处护自己周全，她心中的敬仰渐渐化为爱慕。

　　她知道自己已经许了阴亲，和他注定有缘无分。

　　虞如婳只想一直跟在他身后遥望着他，就够了。

　　如今，连这点念想也要剥夺了吗？

　　虞如婳满是悲伤和不舍，哽咽着问：“师父，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玄清微微皱眉，似有几分无奈：“只是云游，归期未定，怎么还哭起来了？”

　　虞如婳赶紧擦去眼泪，说：“师父，徒儿想跟您一起去云游。”

　　玄清却有些犹豫：“你自幼体弱，又从未出过远门……”

　　虞如婳连忙承诺：“徒儿一定不喊苦不喊累，您就带上我吧！”

　　玄清再难拒绝，妥协般说：“你意已决，那就随你。”

　　虞如婳顿时破涕为笑，满心雀跃地去父母院中拜别。

　　她没注意到，玄清低头饮茶时，眸中划过的一丝亮光。

　　马车很快上路，出了城。

　　虞如婳坐在玄清对面，总是忍不住偷觑这个垂眸看书的男人。

　　她心里不由想，如果自己能嫁给这样的人该多好。

　　他在与人行房事时……也会是这般冷淡的神情吗？

　　想到这里，她的下腹莫名一热。

　　虞如婳不安地挪了挪臀，试图掩盖身体的反应。

　　玄清忽然抬眸淡淡扫了她一眼，问：“你不舒服么？为何坐不安分？”

　　虞如婳动作一僵，脸腾地羞红。

　　她如何能说，自己是在肖想他在床榻之上的模样？

　　师父这样光风霁月的人，要是知道她的心思，恐怕会对她厌恶至极吧……

　　虞如婳惶恐又羞愧地低下头，含混道：“的确……身体不大舒服。”

　　玄清微微皱眉，沉默了片刻，说：“坐过来，我给你把脉。”

　　虞如婳心跳得更快，乖乖起身，正要坐过去。

　　马车忽然剧烈一晃。

　　“啊！”虞如婳惊叫一声，一下栽倒在玄清怀里。

　　她脸一红，只觉自己亵渎，赶紧支起身体，想抽身出来。

　　“我，我马上坐好。”

　　慌乱之间，柔嫩的手往下一按，却不知碰到哪里。

　　玄清呼吸一重，眼神瞬间一暗。

　　她的手正按在男人最脆弱的那处！

　　她似乎是不好使力，还左右摸索着想撑着借力离开。

　　玄清常年清心寡欲，从未被人如此撩拨过。

　　他眉头紧皱，只觉自己道心不稳，冷声开口：“够了。”

　　虞如婳顿时僵住，还趴在他怀里，却不敢再动，小心翼翼抬头看他脸色。

　　只见玄清眼眸冰冷，似乎是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