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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妈我寄回来的钱,你们该花就花,别为我省着,我的钱够花”。
沈秋菊摆手,“行了,妈知道了,快走吧,时间不早了”。
“好,你们进去吧,外面凉”周长淮挥了一下手,缩回去,对司机说:“师傅,走吧”。
“好的,首长,您放心,现在还早,时间赶得上”司机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吴主任已经跟市里火车站的站长打过招呼了,给首长留了两张软卧的票”。
“咱们大概四个小时就能到市里,到时候我带你们去找站长拿票,我以前送吴主任去火车站的时候,跟站长见过几次面,都很熟了”。
周长淮:“吴主任有心了,师傅,这次真是辛苦您了,一整天都得耽误在我们这事上了,还有吴主任那边,麻烦您帮我跟他说声谢谢”。
司机:“首长不用客气,您多久才回来这么一趟”。
温峤握住周长淮的手,笑着说:“吴主任真好,还帮咱们协调了软卧的票,这种票很难买吧?我还担心咱们要是只能买到硬座可怎么办,得坐三天呢”。
周长淮:“是啊,卧铺的票很难买,软卧更难买,真是多亏了吴主任”。
司机:“这次也是首长你们运气好,原本吴主任只是想碰个运气,跟站长说,能争取到软卧就尽量争取,不行的话硬卧也行,但不能让你们坐硬座去南方”。
“后来站长回电话,说刚好有人来退了两张软卧的票,就赶紧给拦截下来了”。
温峤:“那真是我们运气好”。
周长淮捏了捏温峤的手,提醒她:“你们知青点到了,要不要跟他们告个别?”
温峤:“好,师傅,可以停一下吗?我跟他们告个别”。
司机:“好的,太太”。
在院子里洗脸的知青们,看到有一辆车子停在门口,就都跑出来围观。
温峤打开车门下车,朝他们微微一笑,“大家早啊,我要走了”。
众人听了都涌上前来。
林慧抓住温峤的手,“你真的走了?虽然之前我经常挤兑你,但是你现在要走,我还真的舍不得你,这两天晚上屋里少了你,我真的很不习惯”。
孙雷跟坐在车里的周长淮挥了一下手,对温峤说:“温同志,你这一走,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了,你有时间的话,记得写封信回来给我们啊”。
温峤:“好,等我到那边安定好了,就写信回来给你们”。
别的女知青也上前来拥抱温峤:“温峤,我们舍不得你,要是有合适的对象,记得给我们介绍啊,那样我们就可以跟你团聚了”。
林慧:“对,这个是重点,温峤,你把这事放心里去啊”。
温峤哭笑不得,“好,我放心里了,不过,我有事想跟你们说,也许你们不相信,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们,再耐心等两年,你们一定能回城里去的”。
孙雷好奇地看着温峤,说:“温峤,我其实昨天就想问你了,你死过一回后,是不是突然有了特异功能?比如拥有了神奇的医术,还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温峤愣了一下,佩服孙雷的脑力,她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也可以这么说,总之,我说的这个事,你们可以等着瞧,最多两年的时间,全部的知青都可以回城”。
林慧:“我相信你,温峤,我们耐心地等着”。
温峤:“那我走了,等我安定好了,再给你们写信,咱们保持联系,说不定以后咱们会有机会再聚的,大家保重,吃好喝好,心情好”。
林慧:“你也保重”。
温峤朝大家笑笑,转身上了车,关上车门,探出头跟大家挥手,“记住我的话”。
车子启动出发。
知青们站在院子门口朝温峤挥手道别,女同志们都忍不住红了眼。
后知后觉的杨树明从屋里跑出来,问大家:“刚才是谁来了吗?你们跟谁说的话?”
林慧回头白了鼻青脸肿的杨树明一眼,说:“不是来了,是走了,温峤走了,她路过咱们知青点,特意下车跟我们道别”。
杨树明有些不悦,“那她怎么不进屋看我一眼呢?昨天我不过是打了她男人一下,结果她下手那么重,差点都把我打残了,我还以为她会来道歉呢”。
第33章 离婚保命
孙雷嫌弃地看着杨树明。
孙雷:“你的脸怎么那么大呢?人家温峤和周首长救了你岳父,你不知情,难道不能先问问是怎么回事?结果上来就揍了首长一拳,连首长你都敢打”。
“我要是温峤,就真的给你打残了,还想让人家温峤来看你向你道歉?道什么歉?道歉不该救你岳父,还是打你打得太轻了?”
林慧:“就是,杨树明,你也忒不要脸了,还跟你道别?你算哪根葱啊?”
杨树明被呛得满脸通红。
孙雷招呼大家,“好了,都赶紧吃早饭去吧,待会长贵哥会过来给咱们重新分配任务”。
杨树明不解,“什么长贵哥?你说的是周长贵?他凭什么给咱们分配任务?”
孙雷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杨树明,挑起眉说:“就凭长贵大哥是县革委吴主任亲自提拔的咱们岭头生产大队的副队长,并且在新的大队长上任之前代班大队长一职”。
“等新的大队长回来后,长贵哥就继续担任副队长,主抓生产任务,听明白了?杨树明!”
杨树明心中很是不服气,问孙雷:“我岳父知道这事了吗?”
孙雷:“谁管你岳父知道不知道,他都退下去了,管得着吗?真是拎不清”。
林慧:“甭管他,咱们吃早饭去吧,以后啊,咱们就听吴主任的,紧跟着长贵大哥”。
孙雷:“对,长贵大哥让咱干啥,咱就干啥”。
大榆树的背后,胡淑芬等着知青们进了院子,这才转身跑回家去报信。
她一边窜进屋里一边大叫:“妈,告诉你个好消息,温峤走了,有一辆车把她和周长淮接走了,他们要去南方了,我看到她到知青点去道别了”。
牛桂仙正从锅里把水饺捞出来,听了女儿的话,愤愤地说:“这个贱人可算是走了,咱们家被她搞得家破人亡,以后我每天都要诅咒她一百遍!”
胡淑芬眨了眨眼,“妈,我爸没死,不算是家破人亡……”
牛桂仙瞪眼,“少废话,饺子装好了,准备一下,咱们到县医院去看看你爸,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吧,他听了肯定也会很高兴的”。
胡淑芬小声嘀咕道:“那倒未必”。
牛桂仙竖起耳朵:“你说什么?”
胡淑芬:“没什么,我说我马上就去准备一下,咱们去县里看我爸”。
母女俩乘坐往返县城的班车,一个小时后,抵达县城,再走十几分钟,到了县医院。
胡淑芳和胡庆辉刚好在吃早饭,吃的是她从外面买回来的牛肉包子和豆腐脑。
牛桂仙进来,看到那牛肉包子十分不悦,阴阳怪气地说:“淑芬啊,你看,亏咱俩在家里担心死了,怕他俩在医院吃不好睡不好,结果你看人家吃的”。
“又是牛肉包子又是豆腐脑的,可比咱在家里啃的那玉米面馒头好一百倍”。
胡淑芬莫名其妙地看着母亲,说:“妈,你是不是老了记性不好啊?咱俩今天早饭吃的是你包的韭菜鸡蛋水饺,你不是送水饺来的吗?”
被女儿当场拆穿,牛桂仙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胡淑芳冷眼看着牛桂仙在那演戏,心里对这个婆娘的厌恶到了极点。
怎么会让她遇到这样极品的母亲?更坚定了她尽快离开岭头大队那个破地方的想法。
胡庆辉对妻子是越来越失望,本来想着,住院能清静几天,没想到她却主动跑来了,来了就来了,一来就开始找事。
胡庆辉黑着脸,问道:“你的意思是,我这个病人,不能吃点营养的了?家里的钱和票都是我挣的,怎么?我连吃个包子都得经过你的同意?”
牛桂仙怔住,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