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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正常可秦越泽越听越觉得她是不是知道他养外室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
心里不免瑟缩了阵。
“笙儿说笑了,不是些打紧的事情。陪你自然最重要。”
秦越泽只应付着,又磨了两圈墨,心下揣摩着这会儿气氛不错,应是良机。
便又期待的补了一句:“我今晚宿在你....”
话还没说完,路知许黑着脸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吸了墨的笔都按到了桌面上,沾得到处都是。
“你什么?”没完没了了?
她一直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想着姑且先在公府看看情况发展。
若这些人不动她,她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没想到这一世,没了那些烂遭子事儿,秦越泽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非要睡在她这!
还总是认为是对她的奖励!
有了白米饭,就要红玫瑰;有了蚊子血,就要白玫瑰。
秦越泽被吓了一跳,差点没稳住重心坐地上。
他犹犹豫豫的看着站在桌前攥着笔的路知许,微弱的又补了一句:“我不能在这睡吗?”
这话倒是把路知许摇清醒了。
是啊,他是世子,他们早已成婚近一月了。
就算秦越泽自己说把她当妹妹,她若真把他赶出明镜阁去,名誉受损的只会是她路知许。
毕竟苦苦追着秦越泽数年的,是她。
路知许有些低落,垂着头把笔抓起来,只吩咐玉莲:“莲儿,来擦一下桌子。”
话语中听不出任何情绪。
“当然可以了,宣平公府是世子的家,世子想在哪里睡都可以。”等她转过来时,秦越泽只看到她那张同往日没有区别的笑颜。
有些虚伪的,同在路府时完全不一样的笑容。
是一张成婚那天就彻底变换的表情,甚至同前一天都没有一丝相似。
秦越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些许的失落,或许他已经习惯了灿烂如花般的路知许从十二三岁开始,就一直有意无意的跟在他后面,与他在每一个场合偶遇了。
习惯了随便给她一个什么东西她都能高兴一天,也习惯了永远百依百顺的她。
他娶她过门,便是认定了只要那胡朗略微一吓,她必得吓得丢魂落魄,便将嫁妆拱手送来。
他既能得钱,后头又能取戴景然进门。
可他不知道,那样的路知许早已经被他亲手送上了断头台。和戴景然一起。
“只是我有见月信,血腥气重,惊了世子便不好了。”路知许随口拈来一个理由,又轻轻的说:“我去侧卧睡便是。”
“不必不必,笙儿,我去睡侧卧就是。”
秦越泽看得出来她面色有异,不再好追问。
他本来也是来明镜阁避戴景然的,不然在公府里溜溜达达总看着不好。
两人都默着,书房里氛围实在是奇怪。
就连路知许这么好的一手字,看着手上也是僵的。
等到她把账理的差不多了,秦越泽在旁边椅子上已经睡着了。
轻轻从桌内转出来,路知许嘘了一下欲要开口的玉莲,两人便一起出了书房门了。
“世子妃,不用把世子叫醒吗?怕是睡凉了。”玉莲还是问了。
“凉了就凉了,我又不是大夫,这么大个人了还要教他在哪睡觉?”
路知许正是心里气的时候,更不想搭理秦越泽,手只取了建盏来,喝些茶水消消火气。
“您也别生气,世子平常连咱们这明镜阁的门口都不曾路过,今日倒不知为何竟来了不愿走了。”玉莲叹叹气。她看到那个“表妹”和世子不平常的亲密举动,又加上十天半个月也不见来一次,心里早就回过味来,大婚当夜路知许说的“心在别处”是什么意思了。
只是可怜了她们小姐了。
第0037章 下药
秦越泽在明镜阁磨磨唧唧呆了近四五日,终于磨到秦老太太发他月银的时候了。
脸都快笑裂了的秦越泽还了路知许一半的钱,出了明镜阁立刻就上西城去了。
万双和简青憔悴的看着世子爷远远跑在前头的身影,心说您还高兴呢,戴姑娘可候着您呢。
这四五日,他两这罪可没少受,又是挨骂,又是要躲着那位姑娘砸东西。
这脾气不仅远不及他们新主母,还搞得好像养小三的是他们两个。
路知许倒是重重松了一口气,乐的逍遥自在了。
和痛恨的人在一起,浑身都长满了刺。
更谈不上享受生活了。
悠悠享受了一天没有秦越泽的生活,练字看书,实在是快哉。
天色见黑了,玉莲晚上院子里的事情做完,便过来伺候路知许看经营。
一道带着清香的清流从青花茶壶里缓缓注入杯中,荡起层层茶雾。
“世子妃,喝些茶吧。”
路知许接过去,轻啜一口就放下了。
“世子走了?”
玉莲笑眯眯的,立刻便回:“拿了华阳堂发的钱,立刻就跑了。”
眼睛又一转,声音低了些,“是去表妹那儿了?”
“你倒还聪明,我还以为你看不出来。”路知许浅笑,打趣她。
“反正,我是不会给远房表妹,买六百贯的衣裳的咯!”
玉莲夸张着表情,先尖着嗓子学戴景然:“表哥,我就要这件!”
又跑到另外一边,压低了声音学秦越泽:“怎么这么贵?笙儿,借些钱我使!”
“你又调皮,当心老太太看见!”路知许看着她好玩,难得的笑眯了眼,心中开心极了,“到时候,也叫你去茶房!”
玉莲又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眨了眨眼道:“我才不怕呢,打发我去茶房,我便天天给世子妃做好喝的饮子。”
还是自己的人最可心,知道路知许不开心,便想尽办法哄她一笑。
也是难得的舒心了。
两人正说话儿的时候,玉春从外面进来通报:“世子妃,绿绮来了。”
路知许神色有一刻惊奇闪过:“她来干什么?”
玉春挠了挠额角,也是困惑道:“是老太太吩咐茶房煮了些晚膳的例汤,是乌鸡汤。”
“说是天气燥着,怕您平日胃口不多,送些给您补气养血。”
差点忘了,绿绮就在茶房。
玉莲讨厌绿绮,便又气哄哄的问:“平常送汤,都是念春念夏去取,今怎想着叫她来送了?”
“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她非要揽了命给您送,说是赔礼道歉呢。”
路知许挑了挑眉,倒是笑了,“让她进来吧,我看看是怎么个道歉法子。”
玉春领了命,出去叫了绿绮,不出片刻,一身绿衣的绿绮就进来了。
手里确实拿着的是茶房用的保温木盒。
路知许把手里的账本放下,眯着眼看着她。
“你倒有心,自己要来这儿送。”
绿绮行了礼,神色倒是真的恭恭敬敬的,说道:“是绿绮不懂事,在您院子里说了些逾矩的话。”
“是您大方,才叫绿绮还有机会在公府做事的机会。”
扫了绿绮一眼,路知许发现她那一身绿衣当真是旧了些,脸上水粉也不扫了,看着真是憔悴了不少。
老夫人确实似乎放弃绿绮这枚棋子了。
“本也不是什么大事。”看她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路知许不再看她,又把经营本子拿起来看。“放下便回去吧。”
她最近正想着开拓新的经营。
嫁妆虽多,一个人一辈子也花不完,但创造财富的能力,才是真正能够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风气中,稍稍站稳脚跟的法子。
绿绮咬着下唇,到路知许靠着的方几上把汤盒取出来,人却没挪窝了。
“世子妃,这是老夫人怕您闷着,特地给您做的。”
“知道了。”
路知许没抬头,那乌漆嘛黑又油腻的乌鸡汤,炖的一点也没胃口。
“...您不喝吗?”
“等会儿喝,现在忙着。”
“您现在喝了吧,天气这么燥,喝点乌鸡汤确实是好的。”
饶是再笨的人,也知道绿绮有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