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崽子,带着三个哥哥杀疯了程月全文免费阅读(穿成小崽子,带着三个哥哥杀疯了程月无弹窗大结局)_穿成小崽子,带着三个哥哥杀疯了程月全文免费阅读
播出来的水稻育苗法是扇减版,是用来忽悠人的?!难道你要本官拿着可能出错的水稻育苗法去请功吗?!”
陈县令在书房内急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再者……黑衣人是本县跟那边借来的,现在有十人一去不回,你让本县如何与那边交待?!”
陈县令一个头两个大,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一阵毛骨悚然。
“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陈县令胡乱挥着手。
* * *
靠山村——
师爷刚到,村子里的人就都自觉的自屋子里出来。
“你们组织人进山!”
师爷不想让手下的衙差们冒险,就让靠山村的村民们冒险,根本没把村民们的性命当一回事!
村民们昨夜也都听到了惨叫与狼嚎声,望着山林,未靠近,已心中生畏惧。
“去!”
师爷根本不给反对的机会。
经过昨晚,赵村长头上已不见青丝,已是满头白发。
“是。”
赵村长咬紧后槽牙,颤抖的伸手点人,他们根本没得选!
赵老大带头站出来。
“孩子他爹……”赵老大媳妇一见自家男人要进到危险无比的山林中,呼吸一滞。
赵老大示意的看了自家婆娘一眼。
赵老大媳妇抽噎着,不说话了。
有赵老大带头,很快就站出了五十名壮年人。
赵村长伸手抓着赵老大的手不愿放开。
赵老三生死未卜,现在他的大儿子也要进山林中去啊!
赵村长哭了一晚红肿的双眼,再次浮现泪水,却落不下泪来了。
“带上工具,记得……保命要紧,”赵村长哽咽叮咛。
赵老大他们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他们歉意的看了看家中妻儿父母,带着大镰刀等工具往山林方向走。
“昨天是谁喊赵磊赶马车离开村的?”师爷脸色难看。
若不是有人喊赵老三赶马车逃走了,他也不会分走一半以上的黑衣人,说不定人数够的情况下已反杀了猛兽,平安下山了。
师爷想揪出昨天喊话之人!
他必定要让那人明白,什么叫得罪不该得罪之人!
赵村长瞳孔剧烈颤抖,有些浆糊的脑子有一瞬的清明,想明白了,赵老二昨天那一喊,是虚晃一招!
意在支走人!
他们都错怪老二了!
同样站在村民中的赵老二见此,心脏瞬间被提至喉咙眼儿,这一会儿,他是后悔昨晚多管闲事的!
村子里有好些人看他不顺眼,会不会把他供出来?
赵老二头低得恨不能埋进胸口中,吓得四肢冰冷。
赵村长否定了,他说:“昨天那道声音陌生,不像是我们村的。”
“他可有说谎?”师爷再次瞄准徐满。
徐满哆嗦着问:“什么时候能放我娘归家?”
“说!”师爷骤然喝问,徐满吓得猛地一颤。
徐满拼命的摇头摆手:“我不知道。”
师爷看了徐满一眼,不觉得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敢骗他,他不禁想,难道真是其他村之人?
村民们觉得徐满虽坏,却还没完全坏透。
* * *
一个多时辰后——
陆续有人自山林子里出来,他们身后还用绳子绑着一具具已经冰冷的尸体,他们就那么扯着绳子一端,将尸体拖行出来。
“你们进山怎么没事?!”师爷气得跳脚。
他仿佛在说,为什么你们没死?!
“白天进山,不会出事,”赵村长也觉得古怪,急忙解释。
就冲着昨夜的惨叫与狼吼,他们进山,也不该平平顺顺。
赵村长偷看那十一具尸体,十具是穿着黑衣服之人,有一具是穿着衙差制服之人。
只见十一人都面露恐惧,双眼圆瞪,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他确定了,这十一具尸体里没有赵老三他们。
赵村长又想哭了,他伸手捂着已哭不出来的双眼,不想让师爷看见他眼中的暗自庆幸。
师爷看着折在林之内的十一人的尸体,红着眼问:“赵磊他们一家人呢?!”
凭什么他的人都折进去了,赵老三他们却无事!
师爷阴阳怪气道:“总不会狼群只袭击外村人,不袭击你们本村人吧?!”
赵村长下意识的摇头:“我们村就有好些被狼咬伤的。”
“那你们怎么都没死?”
师爷只是发泄似的怒吼一声,他并没意识到他说中了某件事情。
师爷在靠山村为难村民们,把在陈县令那里受到的鸟气全撒在村民们身上。
师爷撒过气走了,徐满要追上去问,被村民们拦住了。
“你……能指望他们说话算话?”赵村长念着徐满没供出赵老二的份上,多说了句。
徐满无力的跌坐在地,也很后悔。
他把村子里的人都得罪了!结果他娘依旧还不能归!
他要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他就不说了!
就很后悔。
“二儿……”
赵村长颤颤巍巍伸手向赵老二被打的脸,看着上面还没消去的红手印子,满眼愧疚。
都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能把孩子想得那么坏呢?
赵老二的委屈得以申诉,如受了委屈的小孩子般瞬间红了眼眶,盈上了泪意。
去府城与千河县的路上,县令另外派人看守着。
陈县令还派人去了千河县县令联系。
千河县城门口处——
邢冰消赶着马车出现在城门口,被拦下。
“打开马车看下。”
千河县县令显然也是收了好处。
邢冰消神色淡淡的递出腰牌。
守城门的官兵吓了一跳,急忙抱拳弓腰:“见过大人!”
“发生了何事?”邢冰消明知故问。
他也想知道陈县令会给赵程月他们安一个怎样的罪名。
第111章 这是……要把他们供出来?!
“此山县那边传来消息,说县衙内丢失一贵重物品,而当日,只有一名姓赵名磊之人进入,怀疑为其所窃,特去其村中寻人,却发现他早已带着家中老小逃之夭夭,特地将消息传到千河县,让县令帮着严查……”
守城的官兵见有讨好贵人的机会,淘淘不绝的,就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
“你觉得那贵重之物是什么?”邢冰消挑眉。
“这……”
官兵是有自己的猜想的,必定是代表县令的印信,不然,也没必要如此大动干戈吧?
“难难道是县令印信?”
官兵在邢冰消的盯视下,结结巴巴回。
邢冰消挑眉,身上自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漫延而出,守城门的官兵被气势所迫,有些喘不上来气儿。
“若若非是县令印信被盗,也也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的抓人吧。”
官兵下意识的顺着邢冰消的意思说下去。
千河县城门来来往往,有不少进城的百姓,出城的百姓,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竖起耳朵听说话。
来去的人听清后,都是吃惊的瞪圆了双眼,随即急急的离开。
守城的其他官兵也听到了,也觉得是这个理儿,跟着频频点头。
“我要进城,”邢冰消跳下马车,示意守城官差可以掀开马车厢帘子瞧瞧。
缩在马车厢内的赵程月、赵老三等人,自也是注意到了邢冰消的举动,吓得心脏险些自喉咙里跳出来。
连着三天的紧绷,已让他们杯弓蛇影!
邢冰消这是……要把他们供出来?!
赵程月寒毛倒立,不知觉间,已将匕首准备好。
周老夫子呼吸一滞,瞪圆了双眼,抖着双手,不敢置信的望向马车帘,仿佛穿过马车帘子望着邢冰消般。
官兵们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看着彼此,无人敢上前。
他们寻思着,能让这么一位大人充当马车夫赶马车,马车内坐着的人只怕是更不得了之人啊!
万一他们掀开马车厢帘子查看,反而得罪了人呢?
守城门的几名官兵互相观望了几息,当即其中一名官兵站出来道:“大人您的马车,不必查验,请进,您怎么可能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呢。”
邢冰消不语。
“大人您请,您请……”
官兵们也怕得罪邢冰消,急忙抱拳不停的作揖。
邢冰消像是得了台阶,终于肯放过他们,上了马车,赶着马车进了城。
官兵们都伸手摸了把脑门儿,“呼——”暗自庆幸着没把马车内的大人物也一并得罪了。
马车内——
周老夫子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下,他伸手鼓了自己脑袋一下,意识到刚才有些过于敏感了。
赵程月脸红了红,悄悄把匕首收了起来。
赵老三与赵程流他们同样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儿。
现在是进了千河县,可接下来当如何办?
“我们要坐船北上吗?”赵程月小声问。
“府尹靠不住,我们只能靠自己,要吧?”赵程流犹豫着答。
赵程金与赵程岁巴巴的望着赵程流与赵程月、赵老三、周老夫子,等着他们四人之一做一个决定。
马车内的人面面相觑,犹豫不决。
马车内的对话,归于沉默,马车外街道的嘈杂声,衬得马车内越发安静了。
进城不久,邢冰消慢下了马车行驶速度,只比正常走路快一倍的速度。
其他的马车依旧是赶着马在城内快速奔走,邢冰消漫行,显得格外的突兀。
实际上,邢冰消的行为,才是遵守本朝律法。
本朝规定,马车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