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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错吧?你是让我替你去拒绝李娘子?”时晚君眉心一拧,不解看去。
“你和她走得近,这事只能你来做!”上官岐在旁细细分析,“你想啊,与其让她幻想与我发生什么,不如早早让她明白我并非良人,放下执念安心养病才是她要做的,为我伤神实在不值得!我这是为她好,你觉得我说的可对?”
能把花心说得如此动听,当真是情场高手,时晚君无可奈何,一时竟不知反驳什么。
“你为何不自己解决?”
“我要有头绪,何必寻到你头上?这不一样,我若回信拒了她,她想不开病情加重怎么办!”
“还有点良心。”时晚君扫了他一眼,回忆起李筝日日含泪念着心上人的样子不禁动容。
“你就费心答应了吧,这事成了,我认你这个朋友,算我欠你个人情,他日你遇到麻烦,我定全力相助!”
时晚君哼笑:“上官公子还是盼我点好吧!”
是以上官岐默认她同意,扇子一甩甚是满意。
趁天暖李筝想出去走走的时机,时晚君带她来了锦悦花苑。
漫步花海,犹如梦境。
李筝笑意频频,直到穿过竹林在一假山后,看见凉亭里上官岐正和几位公子谈笑风生,时不时打趣他人颇有放荡不羁之态。
忽觉自己和他不是一路人。
脸色一沉,李筝心中滋味复杂,她知她不能上前,远远地看一眼也好。
“筝儿!”时晚君轻轻唤她,“你的心意很珍贵,可上官岐未曾回应过也如同回应过了,你看他每日忙忙碌碌,风度翩翩,围在身旁的公子佳人一批又一批,就知他并非是会安稳下来的人。”
“不管你如何放不下,他都不知你的心思,其实细想来,若那日遇见的不是他,是别的公子呢,你是不是也会动心?”
“我……”李筝泪盈盈地看了看时晚君,“我是不是错了!”
“不怪你,我曾和你一样,也会因郎君的一句话久久不能平静,情始于心,这个无法控制,你没有错。”
“我不是真的要有个结果,而今生病,怎好谈婚嫁,写给上官公子的信件,不过是一些日常罢了。”李筝平复后似轻松了不少,“时姐姐,我明白你的用意,我不会再打扰他了,我得养着身子叫父母安心。”
时晚君拉过她的手,满心安慰:“你会好起来的。”
李筝心结已解,上官岐再也没有收到过她的信。
为表谢意,上官岐设宴请时晚君过来,可被时晚君婉拒了,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
和离之事不能再拖下去。
不管荣灼是不是故意躲她,她都要和他说清楚。
听丹芙说荣灼早上出去后,不到两个时辰就回来了,时晚君一刻不停赶去在游廊拦住了他。
连日雨水不断,不见晴空不由得使人憋闷。
见他神色慌张,十分着急的样子,她没有多想,开口道:“荣灼,我们这样下去没意思,和离你考虑得如何了?”
荣灼拖着她的肩,坚定回她:“不管你说多少次,我都不会与你和离的!等过段时日,我带你四处逛逛散散心,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回到从前的!”
“你何苦呢?我对你已经……”
不等她说完,荣灼打断她:“晚儿,父亲急着见我有要事商量,我不陪你了,你先回去,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话音一落,荣灼绕过她径直走去。
独留时晚君暗自发愁。
晚间,丹芙回到潇雪院,一进屋,急急道:“姑娘,有大事!”
“怎么了?”
丹芙凑到时晚君身旁,一脸震惊的样子:“听说城外河流决堤,洪水泛滥,淹了很多田地,这次牵连到荣家,荣家的田地租不出去了!”
“什么?”时晚君想起白日荣灼突然回府,想必就是为了此事。
“若等水退了,经此一灾,能不能种出粮食来都不一定!这下伯府少了近一大半的收入,琢磨着要打发下人减少开支呢!”
时晚君隐隐觉得不对劲。
“我听管家说,每个院都有要打发走的,咱们院里,是妹芳!”
闻言,门口妹芳吓得将盘子打翻在地,反应过来时竟哭了起来:“姑娘,我不走!”
第44章 时晚君解决荣家困境
伯府的收入除了朝廷给的俸禄恩赏以外,其中一大部分是靠祖上留下来的田产维系。
这次洪水灾害导致荣家至少有大半田地被淹没。
是以这种情况下没有办法租给佃农。
至少得熬过一年方可再谈租种。
府上虽不至拮据,但没了主要钱财来源多少让人不安。
往后人情往来,自家吃吃喝喝,包括各院花销都需要银子的。
荣老夫人商议,府上既没有额外的银两入账,那该省就得省。
这才打了减少人员节省花销的主意。
左右府上不需要那么多人tຊ伺候,不如放出去一批。
以及年长的嬷嬷都会给一笔养老钱送回老家。
虽打发人走,但该给的体面还是给的。
每个人的月钱一分不差结清,还给了不少补助。
对此,大家也生不出什么怨言来。
唯今只有一事,愁得荣家费心伤神。
荣氏一族皆仰仗伯府关照,自家公子小姐能去京中最好的舍馆多亏荣郴帮扶。
加起来的小辈超过二十多个,还不算上要应举的郎君。
尤其参加科举的,读的都是私人创办的书院,入院学费极贵。
而今要出这么大一笔银子,着实困难。
妹芳还在潇雪院哭哭啼啼,时晚君只得安慰她:“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丹芙这两天到处打探消息,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一一告诉时晚君:“姑娘,听说慈昭堂吵起来了!”
“怎么回事?”
“还不是府上供不起荣家族人继续上学堂了!得好大一笔银子呢!其他房里的老爷夫人赶过来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办,估计是没谈拢!”丹芙撇撇嘴,故作思考的模样,“姑娘,我瞧着应该还有别的不痛快的事!”
时晚君看了看丹芙,忽觉她聪明了许多:“那田产里不止有伯府一家,还有其他房的!荣氏一族就这一房最有脸面,父子双双为朝廷命官,其他家过得可不如府上,如今祖上留下来的家业突遭天灾,他们势必要来投奔伯府!”
“可眼下这个情况府上哪能管得了这么多人!”丹芙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姑娘!沁兰院那位,被接回苏府去了!”
“什么?”时晚君微微诧异,不由得思索一番暗自感叹人情冷暖大抵如此吧。
苏云蔻回到苏府本就是打算和她父亲母亲说明荣家处境,为了替荣灼分忧,动了拿出嫁妆的心思。
闻言,苏彧怒道:“绝无可能!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苏夫人在旁跟着劝道:“蔻儿,你可知你父亲叫你回来的用意就是不准你掺和到荣家的烂事里!”
“母亲!”苏云蔻急得面露愁色,“我与荣灼夫妻一体,这个时候我怎好弃他于不顾,女儿也是为了内宅和睦,荣家好,女儿才能过得好啊!”
苏彧接着失望起来:“难道我苏家对荣家不是仁至义尽?若不是荣家攀上了我们这门亲事,荣灼能有今时今日的作为?高门低嫁已是委屈了你,现在还要靠你去填补他们家的无底洞,那当初的诚意,何在?”
“父亲!可女儿毕竟是荣家妇,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伯府遭遇困境无动于衷吧?”
“这事不用你操心,我已着人去荣家送了五百两银票,并告诉他们你母亲旧疾复发,你留下照顾过段时日再回去!”
“父亲!”苏云蔻欲要解释争取他的理解,苏夫人见状紧忙拉住了她示意她莫要再说下去。
苏彧拂衣而去,苏府得了命令,将苏云蔻看得严严实实,她出不了府,外面的消息一无所知。
即便荣郴知晓苏彧是故意的,也只能生闷气不敢多言。
荣灼升任,以至往后更高的官位还要靠苏家从中周旋。
接连几日伯府不得安生,亲戚族人一直在府上不走,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无非是今后怎么办,孩子仕途怎么办,没钱怎么办。
荣老夫人与荣郴没日没夜地和这些人攀扯,甚是烦躁。
荣灼在旁陪着,丝毫没有头绪。
时晚君思来想去,终是决定往慈昭堂走去。
堂内族中长老仍在,个个脸色难看。
“晚儿,你怎么来了!”荣灼忙去迎她。
她看了荣灼一眼,见他脸上尽是疲态,随即福身行礼:“我知各位叔叔伯伯们担心日子不好过,但水患早晚会解决的,到时官府会给予补贴多少能宽裕一些,等着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