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余岁陆泽怀(姜余岁陆泽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余岁陆泽怀全文完整无删减版免费阅读
——不,姜余岁住院期间,这个正牌男友可是一次电话都没打过。
他似乎从来没有主动关心过姜余岁的事。
这样的人,也配和余岁死在一个地方?
听见陆泽怀下楼时急促的脚步声,琴姐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嫌恶
只过了一周,明光日报就公开承认了报纸上对已逝歌星姜余岁小姐的报道有不实部分。
语言被剪裁缝制后的影响竟然能够这样摧毁一个人。
在姜余岁逝世的影响下,愤怒的民众几乎淹没了明光日报的大楼总部。
逼得明光日报背后的实际董事上电视台道歉,向着姜余岁忏悔。
他甚至连自己当初是因为骚扰她不成才恼羞成怒,吩咐明光日报更改姜余岁采访实际内容的事也说了出来。
那时琴姐带着手上两个小艺人去参加同台的节目,这个恶人道歉时正好也在现场。
她落下眼泪的那一瞬间,摄像机一扫而过,无人能注意到。
节目播出后,一时间,明光日报的口碑骂声更甚。
其他曾经跟风发过姜余岁虚假报道的报纸也在被陆泽怀逼到失去退路后,也纷纷下场道歉。
琴姐翻过一份份报纸,讽刺地想:原来李大少爷长这么轻易就能把她努力了这么多天的事情翻盘。
看来之前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正牌女朋友的事。
又过了几天,她又收到了姜余岁的妈妈被关进监狱的消息。
那个疯女人打麻将又输了钱,跟人起争执时拿着刀到处乱捅人,警察来时还敢大放厥词。
“我女儿是大明星,姜余岁不知道吗?这到处都是她的海报!”
“过不了两天她就能把我放出来!”
被捅的人满心怨气,冲着她大喊:“你女儿早就死了,就算没死也不会救你这个疯女人!”
据放消息给她的人说,那个女人直到被警察押走的时候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所有人都以为她在为姜余岁的逝世而伤心的时候,却看见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哀嚎。
“那我不就没钱花了——”
接着是一阵一阵的哭声。
姜余岁的粉丝们仍旧在日夜致电着那个再也不会传出声音的电台频道。
他们只是想要表达,姜余岁依旧是被思念着的。
第18章
仍是两年以后的机场,姜余岁沉默地看着面前死死抓着她手臂的陆泽怀,微微皱起了眉。
“您好,你弄疼我了。”她忍不住挣扎了一下,忍不住提醒了一声。
陆泽怀如梦初醒,慌乱地松开了一点,却依然握着她不放,两具身体近得几乎贴上。
“是真的……”他低头喃喃着,神态竟有些可怜。
姜余岁只感觉一头雾水。
在法国的这两年,韩麟渡从未停止过向她求爱。
然而之前的阴影太深,姜余岁始终没有答应。
韩麟渡无奈下,只能同意她想回来看看何叔叔和琴姐的请求。
“我哪斗得过你那些歌迷啊,有比我帅的把你抢走了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他摊着手十分无奈,逗得姜余岁笑个不停。
前段时间,血癌治疗的最后一个流程结束后,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启程了。
虽然姜余岁身体状态还欠佳,更是需要每个月回去做一次治疗。
韩麟渡却财大气粗地表示:“为了你,花点小钱算什么。”
怕她在飞机上不舒服,他找了一路的话题逗姜余岁。
却没想到在下机时会碰到这个……本该已经彻底沦为记忆的人。
韩麟渡有自己的心思,他没告诉姜余岁,在国内,她的身份已经死了。
她的海报再也不会贴满大街小巷,歌声也不总从收音机里冒出。
两年过去,逝世时轰动一时的歌星姜余岁已经沦为提起时需要思考才能记起的名字。
姜余岁看着陆泽怀。
两年的颓废没能压垮这个男人,经历过一次清洗后,他身上的威慑感更甚,看人时总让人觉得阴冷。
却在面对姜余岁时强行让自己挤出僵硬的笑容,脸色也苍白得不像个活人。
然而和身后意气风发的韩麟渡比起来,陆泽怀还是显得沧桑了许多。
他在大热天也要用外套遮掩的长袖下,腕间的疤痕一闪而过。
姜余岁摇了摇头,将探究的想法尽数甩了出去。
过去他的这副模样或许会引得她心疼不已,如今却只能心疼一下自己被攥着的手臂。
她没注意到陆泽怀特意将自己的右手藏了起来,想了想问他:“你想谈谈的话就先去外面,这里不方便。”
“我们还有点别的事情要办。”她补充了一句。
“对啊,李营长,抓着别人女朋友的手不放,这不太好吧?”
韩麟渡强硬地把他扯开了,身体虚护着身后的姜余岁,回过头冲她笑:“没事吧?”
姜余岁赶紧摇头。
陆泽怀看着他们的互动,只觉得刺眼。
如果这是一场姜余岁再次眷顾他的梦境,那也应该是噩梦吧。
他这样想着,却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见状,姜余岁往前找了片空地,一回头,两人都紧紧跟在她身后,韩麟渡手上还抓着她的行李箱。
姜余岁率先看向陆泽怀,这一眼居然让他有些紧张。
“抱歉,之前一直在国外,没来得及祝你新婚快乐。”
一开口,就是陆泽怀竭力想要逃避的过去。
第19章
从姜余岁说出那句话开始,这场谈话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陆泽怀看起来是想解释什么。
姜余岁继续说:“你在为当初的事生气吗?我可以道歉,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是有哪个地方做错了……”
“不,没有,”陆泽怀眼眶血红,声音哑得像是这两年来都没有开口说过话,“听我解释,余岁。”
“当初我做错了很多事,但是也有很多都是误会,我没有说清楚,都是我不好……”
“抱歉,李先生,我不想听。”听他说起这些,姜余岁的神色冷了下来。
陆泽怀愣住。
“如果你只是想说这个的话,我们就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不,我……”
“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今天你做的事让我很困扰。”姜余岁皱着眉。
“希望不要再有下一次了,我自认为应该没有什么地方时对不起你的。”
“走吧,阿麟。”
她并没有给他说出下一句话的机会,转瞬就消失在了人流中。
仿佛刚才她的出现只是专属于陆泽怀的一场梦幻泡影,一旦伸手触碰,就会马上碎裂。
那些话剖开了他心中的疮疤,将陆泽怀这个人所做的恶全部剖开在阳光底下。
没错,姜余岁什么都没做错。
而那些属于陆泽怀的错误,却已经被驳回了更正的请求。
韩麟渡拎起她的行李箱扔进后备箱里,姜余岁坐在副驾驶上往后看了一眼。
只见陆泽怀和坐上了身后一辆她不认识型号的车里,驾驶坐上的年轻人喊他老板。
“回神了。”韩麟渡已经把车启动了,姜余岁赶紧坐了回去。
她看不到的地方,那辆车一直跟在她的身后。
司机担忧地回过头,看着身后一言不发的老板。
陆泽怀闭着眼睛,看起来像是已经睡着,但司机跟着他的时间不短,知道他的失眠严重到了哪种地步。
他的老板现在除非每天服用固定剂量的安眠药,才能偶尔睡上一会儿。
时间不会太长,大概是因为梦中没有见到想见的人。
这种情况并不是生来就有,陆泽怀自己清楚,失眠只是因为梦不到姜余岁。
他的眼球上分布着无数的红血丝,眼下青黑色的痕迹佐证了这一事迹。
陆泽怀也是刚从飞机上下来,但和姜余岁那趟不是同一航班。
一年前,他就像疯了一样认为姜余岁没有死,一定在某个地方等待着他,就像那一晚一样。
——明明他每个月都会去一次姜余岁墓前,上面的玫瑰琴姐扔都扔不完。
于是,他开始天南地北地往各个国家飞。
总有人发来似是而非的照片索要致谢金,而陆泽怀只要觉得有可能是她就一定会过去找一趟。
这一次虽然一无所获,却真正地看到了——
姜余岁。
这个名字,似乎已经成为了陆泽怀终生的诅咒。
今天之前,他已经接近50小时没睡过了,在车上也只是摩挲着他仅剩的那一张少年时期的照片。
红裙的姜余岁,张扬又耀眼。
他嘴角挂笑,即使已经被明确地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