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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少女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来,叫声姐,以后有姐护着你。”
傅霖寒张狂惯了,何曾被人这般调戏过。
他耳垂泛红,面色不显,口吻颇为严肃:“我比你大两岁,要叫也是你叫我一声哥。”
说完,他也学着她的口吻:“笙儿妹妹,叫声哥哥,以后有哥在,保你在整个上海滩横着走。”
南笙笑着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螃蟹,如何能横着走?”
“要不,咱们威风凛凛、见识广博的少帅哥哥打个样?”
“给妹妹演示演示?”
少女从善如流的语气让面前的少年红了脸。
往事如烟,转瞬即逝。
过往的记忆太过美好,美好的像是一件易碎的珍品。
一碰就碎。
“可那看似完美的音乐盒,是有一道痕迹的。”
南笙看向他,神色淡然。
那道小小的痕迹还是她费尽心力,大费周折才将损伤压缩到最小的程度。
“所以呢?”
傅霖寒不解,他并没有看到过那音乐盒上有什么痕迹。
再说,就算有他也不在乎。“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已经回不到最初了。”
“我们好聚好散,为我们九年的感情留个体面不好吗?”
南笙是真的爱过眼前的这个男人,当初她那么全心全意的相信他。
而他呢?
不仅辜负自己对他的信任,更是为了其他女人三番四次伤她的心。
“不可能!”傅霖寒脱口而出。
第24章
他眉间升起丝丝戾气,语气冰冷如霜。
这半年,他思她如狂,几次三番都想死在战场算了。
有那么几次,那些责任和所谓的使命他都不想管。
这个世界上如果没有南笙了,那它是否毁灭,最后又会变成什么样。
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傅霖寒,你我之间早就物是人非了。”
早就回不到从前了。
他们两人如今这局面或许早有征兆,可能是在一年前他找替身开始,又或许是更早之前。
总之,她和傅霖寒之间再也不可能了。
傅霖寒神色一僵,眸中带着痛色:“笙儿,我们九年的感情,我不信你说忘就忘?”
是啊。
南笙心中酸涩,他们认识九年了。
可能是曾经的记忆太过美好和深刻,导致现在她想起来心口泛起疼痛。
她眉心微皱,似乎不懂:“傅霖寒,你说我们之间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当年那个满心满眼都是她的少年,终究是变了。
南笙茫然又有些陌生的看着他,仿佛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一样。
傅霖寒眸光一僵,略带狼狈的移开视线。
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他们之前明明那么相爱,那么幸福。
“我……”
他哑然失声,胸中如波涛暗涌似是涌动着无数难以言明的情绪。
清脆的风铃声响了很久,室内的两人相对而立,中间明明只有一步之遥,却恍若隔着万重山。
他们分明是最亲密的关系,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和疏离。
傅霖寒率先败下阵来。
他似是接受不了当初南笙那带着爱意的眉眼变得如今这般冷淡,他声音低沉和苍白。
“笙儿,你先好好休息,我晚些再来陪你。”
南笙转身看向窗外,并不言语。
见她冷漠的背影,他心中升起针扎般疼痛,薄唇被咬的发白,最后只能转身离开。
身后响起关门声,室内静寂无声。
站在窗前的南笙失神的目光放在外面的桂花树上,眼角消无声息地滑落两滴泪珠。
“傅霖寒啊,过去的南笙早就死了。”
早在一年前,敌军攻入上海滩那日。
她被他丢下独自面对那群豺狼虎豹之际,自己险些丧命,她不愿折辱在他们手中。
于是纵身跳入海中,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被船上的谢时救了上来。
而就在她东奔西躲、时刻牵挂他的时候,傅霖寒在做什么呢?
她的丈夫正在左拥右抱、玩的乐不思蜀,早就把她忘了。
他或许,早就腻她了。
“少夫人!”
门再次被打开,竹苓红着眼朝她走来。
“少夫人,您还……”活着。
听到她哽咽的声音,南笙收回思绪,转身看向陪她多年的丫鬟。
南笙眼眶也变得湿润,她笑的温和:“傻丫头,我还tຊ活着,哭什么。”
她的声音清冷却没有丝毫责备之意,熟悉的面容和语调令竹苓热泪盈眶,险些失控。
“少夫人,您没事真是太好了!”竹苓抬手将眼泪擦去,“奴婢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
半年前那场大火太触目惊心了,没有人认为能有人从中逃出来。
第25章
包括南笙自己,若不是谢时及时得知她的消息,赶来救她,或许自己早就去底下见师傅了。
她在国外养伤的这半年,听说自己在傅母的安排下入了葬,但是不知为何连葬礼都没有举办。
还听说傅霖寒这半年常常流连花街柳巷,左拥右抱荒唐的不像话。
偌大的少帅府,只有眼前这个小丫头如此记挂她。
南笙眸光一凝,嘴角的笑容都温柔了几分:“好了,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
“别哭,待会眼睛肿了。”她轻轻的摸着竹苓的头,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竹苓本来快要稳住自己的情绪了,可被她这般温柔的轻哄着,泪水如决堤一样再也止不住。
“呜呜……”
南笙愣了一秒,她这是把人家哄哭了?
随后她收回手,牵着竹苓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着:“待会李副将知道我弄哭了他的小媳妇,怕是得找我算账。”
她声音带着几分无奈,可眼中尽是调侃的意味。
竹苓羞红了脸,接过她手中的帕子,擦向脸颊,似乎想要掩饰些什么:“少夫人!”
少女白嫩的脸上并没有上妆,之所以脸红,只是因为心上人。
南笙一阵恍惚,好像见到了当初的自己。
“少夫人,您是怎么知道奴婢和李副将……”
或许是少女的青涩和腼腆,所以她还无法将自己的感情坦荡的展露在众人眼前。
竹苓的不敢看她,声音压低,最后的几个字不好意思说出口。
见此,南笙笑了:“李副将腰间挂的荷包,纹的是青竹样式,我之前见你绣过。”
何况竹苓当初说过自己绣工不算出色,唯有青竹绣的最好。
“你腰间的玉佩还有李副将的姓氏呢。”南笙的视线下移,这块玉佩她见过,是李副将贴身之物,从未见玉佩离开过他身边。
“少夫人好眼力,奴婢佩服。”注意力被转移,竹苓的激动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清风徐徐,院中的桂花香随风而至,令人心旷神怡。
南笙垂眼,心中因傅霖寒而升起的燥意一点一点被安抚。
“少夫人!”竹苓眸光一凝,语气紧张,“您额角怎么有一道疤?”
微风撩起她柔顺的发丝,展露人前的是一道淡淡的疤痕。
疤痕细长,只有南笙自己和做手术的医生知道这道把蔓延至她的后脑,只是被长出的头发遮住了。
南笙神色平静,语气波澜不惊:“没事,半年前在那场大火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