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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6-14 10:46:45  热度: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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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后来,赵念巧怀孕,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二胎上面,再后来流了产,她和许何平成日争吵,许栀再也没有从自己的母亲这里得到过一个拥抱。

  梁锦墨默了片刻,将手肘上挂着的那件羽绒服披在她身上,“走吧,送你回去。”

  许栀这次没有挣扎,衣服勉强披在身上,但她死死抱着他,这样子根本没法走。

  酒液浸透两人相贴的单薄布料,她抱得太紧,他能明显感觉到那对他而言十分陌生的柔软,因而不大能冷静思考,就这样任由她抱了片刻,他发觉心口处衬衣也湿了。

  低头一看,许栀脸埋在他胸口,肩头微微颤抖。

  梁锦墨见过酒后发疯的,酒后吐真言的,酒后鼻涕一把泪一把的,但今天,他第一次见到三合一。

  他的手攥紧,又松开,慢慢抬起来,最后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下她的头发,“送你回学校,好不好?”

  许栀大概是作妖作够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安静地在他怀里点头。

  不过她还是不撒手。

  他意识到,得由他来终止这个拥抱,但这对他来说有点难。

  他说:“你这样,我没法走路。”

  “能走。”她说着,挪了一小步,“可以横着走。”

  梁锦墨:“……”

  他多少被这个醉鬼折腾得有点崩溃,叹了口气,刚抬起手试图将她拉开一点,就见她忽然捂嘴。

  他脑中警铃大作,终于想起还有一种人——酒后呕吐。

  几乎是他后退的同一秒,许栀已经“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梁锦墨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拖着许栀去了洗手间,在公共区域的洗手台清理自己身上,一边抽着空给代驾打了个电话。

  简单擦洗之后,衬衣前襟彻底湿透,他沉着脸瞥许栀。

  她吐得很妙,全在他身上,她一点污秽不沾,他逼着她漱口,洗了把脸。

  这会儿他很强势,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许栀洗完脸,嘀嘀咕咕:“好凶哦。”

  “梁牧之不凶,你怎么不去折腾他?”他语气不善,说完又觉得没意思。

  和一个醉鬼还能讲什么道理不成。

  许栀好像是被他的话刺到了,抿着嘴唇低着头,不说话了。

  梁锦墨带着她离开酒吧,本来想送她回学校,但现在他换衣服这事儿刻不容缓,他叫代驾直接开去了他住的酒店。

  上楼进门,他将许栀推进客厅的洗手间,“你在这里洗一下。”

  然后他去了自己卧室的洗手间,快速洗澡,换衣服。

  等他再出来,客厅是空的,洗手间也是空的,许栀不见踪影。

  他心口一紧,迈步往门口走,弯身换鞋之前,却瞥见了客卧打开的门。

  他立刻走了进去。

  这里没开灯,但客厅的光照射进来,他看清了床上侧躺着的人。

  许栀蜷缩着身体,呼吸均匀绵长。

  他心下一松。

  身子一侧,他靠住门框,长久而安静地注视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酒液浸湿的衣料粘在身上不舒服,她自己将领口拽了拽,衣领变了形,于是光影交错的一道线,就这样落在醒目的一片tຊ软白上,她毫无知觉。

  梁锦墨没有移开目光,鹰隼一般的眼眸像是在无声丈量自己的猎物。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

  他站直身,轻手轻脚靠近,拉开被子给她盖好,这才转身出去。

  翌日。

  许栀睁眼,头痛欲裂。

  她对酒精没有耐受力,这次断片了,只能想起自己和梁锦墨还有周赫去了酒吧,自己装模作样要了龙舌兰,之后的一切,她全都想不起来。

  原来醉酒是这种感觉。

  她眯着眼,辨认了一阵,这是梁锦墨住处的客房,她上次来过。

  想要摸到手机看个时间的时候,却找不到手机。

  她起身,慌慌张张跑到客厅。

  梁锦墨正要从卧室出来,正单手系衬衣袖扣。

  她看到他,立刻问:“我手机呢?我说好今天和杨雪去图书馆上自习的。”

  梁锦墨指了指沙发。

  她的羽绒服昨晚被脱下扔在沙发上,她赶紧过去,从衣兜里拿出手机,按下开机键。

  等待的过程里,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到了沙发上,又抬手拢了拢散乱的发丝。

  这会儿清醒了,只觉得自己昨晚真的是太大胆了。

  梁锦墨问她:“你只关心手机?”

  她睇向他,困惑不解,“图书馆座位很难占的,我得和杨雪说一声,不然她占了我没去,多不好意思,而且一夜没回去我确实该和她解释一下。”

  “你还知道不好意思。”梁锦墨别开眼。

  许栀一头雾水,“你什么意思?”

  梁锦墨拿着水杯,在饮水机接了水,才接她的话,但并不是回答问题,“宿醉,在我的房间里醒过来,关于昨晚你就没什么想问的?”

第15章 昨晚他找了她整整一夜。

  许栀的眼神透着一股子清澈的愚蠢,“我喝醉了,睡着了,你把我带过来的吧?”

  梁锦墨没说话,他端着水杯在她旁边坐下,慢吞吞喝水。

  许栀被他这态度搞得,心里七上八下。

  刚刚在床上睁眼,发现自己不在宿舍,其实稍微紧张了下,但很快她判断出这里是梁锦墨住处的客卧,对她来说也算是二回熟了,她下意识觉得自己是安全的,所以只顾着联系杨雪。

  但,听他意味深长的话,昨晚可能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儿。

  手机刚开机,信息提示音此起彼伏。

  有微信,也有短信。

  许栀注意力被转移,先点进微信,果然,杨雪给她发了一大堆消息。

  杨雪:栀子你在哪儿?梁牧之找你,电话打我这里来了,你怎么关机了?

  杨雪:快开机啊你!梁牧之跑学校来找你了!

  杨雪:你什么情况?看到消息回我一下。

  杨雪:梁牧之很着急,他说你跟男人去酒吧了,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许栀还没看完,手机在掌心震动,伴随着响铃,出现在屏幕的名字赫然是“梁牧之”。

  许栀难受地揉了揉额头,才按下接听。

  她刚“喂”了一声,那头梁牧之就出声:“你在哪里?”

  “酒店。”她想也不想。

  那头诡异地安静下来,片刻后,梁牧之再开口,似乎咬牙切齿:“你……你跟那男人去酒店了?”

  许栀反应略慢,正想问什么男人,旁边梁锦墨忽然问她:“我点早餐,你吃什么?”

  梁牧之清楚地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因为距离和电波,内容并不明晰,但,那确确实实是个男人。

  他握着手机,人还站在酒吧街路口,昨晚他找了她整整一夜。

  她只说在酒吧,连个名字都没有,他只能一家一家地找。

  他不知道在他满世界找她的时候,她在做什么,但现在,他脑中有了答案。

  梁锦墨忽然出声,许栀被惊了下,扭头看他,用口型示意“随便”。

  说完,她听见手机里传来忙音。

  梁牧之把电话挂了。

  或许应该打过去解释一下,但她现在没力气,她还是头疼,手不断按揉太阳穴,然后给杨雪先打了个电话报平安。

  杨雪在那头一惊一乍:“你没见梁牧之昨晚什么样,疯子似的,冲我吼着问你去哪里了,他有病吧?”

  许栀心想,确实有病,少爷病。

  她说:“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杨雪道:“你没事就好,不过梁牧之我也是服了,他昨晚光在咱们宿舍楼下就站了两个多小时,说是等你回来,等不到他就说去找你,你不知道咱们宿舍其他人看到他那样,回来还说他深情呢。”

  许栀愣了下。

  毕竟是北方的冬夜,在室外站两个小时……对于梁牧之这个小少爷,这叫受难,她其实挺难想象的。

  但她又很想不通,梁牧之对于普通异性朋友的这种关心,也是她没法理解的。

  下一科考试在明天,她和杨雪就押题的事情又聊了会儿,但一说到学习,她头更痛了。

  挂断电话之后,她懊恼地抓了抓头发。

  去酒吧这件事,倒也不能说多后悔,但这毕竟是考试周,她最近状态本来就不好,一场酒醉又影响了原定的复习计划。

  她做事喜欢有条理,将什么都安排得明明白白,但现在生活完全脱缰。

  梁锦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回了主卧,她起身先去洗手间洗漱,然后在镜子里看到头发散乱,衣衫也凌乱不堪的自己,衬衫胸口水迹明显,还有冲天的酒味儿。

  放纵一时爽,善后火葬场,她真是多一秒也忍受不了自己这个鬼样子,浑身难受,转身出去找梁锦墨,委婉地问他自己能不能洗个澡。

  梁锦墨刚点完早餐,放下手机,望向她,“随便你。”

  许栀抠抠手指,“那个……能不能借我个衬衣什么的?我衬衫上都是酒……”

  梁锦墨打开卧室侧面的衣柜,手先碰到崭新的衬衣,但不过转瞬,他抬手去拿衣架,取出的是一件他时常穿的白衬衣。

  许栀接过衬衣,转身往洗手间走,一边说:“谢谢,我完了给你买一件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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