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希砚樊烟(鹿希砚樊烟)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正版无弹窗_(鹿希砚樊烟)最新章节列表
她眼底一片黯淡,木然的坐着。
樊烟回眸,就看见鹿希砚这幅了无生趣的样子,心底闪过一丝愧疚。
对不起,鹿希砚,本王只想把你留在身边。
多想回到五年前,那个时候你满心满眼都是本王。
可此时,鹿希砚就在他眼前,却感觉那么遥远。
他的眼底倏忽闪过一抹狠意。
哪怕是把你囚住,本王也不会放手!
樊烟走上前,弯腰轻轻拥住鹿希砚。
他在她耳边猝不及防的开口:“鹿希砚,我们成婚吧。”
第三十六章
鹿希砚心头猛地一跳,有那么一瞬间,她都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可樊烟就在她身后,温热的身躯正紧紧拥着自己。
他呼吸间的鼻息,也轻飘飘的落在她的脖颈,带来一阵酥麻。
这些细微的触感,都在无声的提醒着鹿希砚,她刚刚听见的是真的。
樊烟,居然想娶自己。
若是五年前的鹿希砚,听见这话,只怕是要欢喜的发痴。
可如今的她,只觉得周遭的一切,都让她厌倦。
她低垂眼眸,平静的陈述道:“摄政王,一年前我才签了奴契,如何能做摄政王妃呢?”
樊烟的身躯一僵,这才想起他逼迫鹿希砚签下的那份奴契。
当年为了羞辱她,他无所不用其极。
他松开手,坐到了鹿希砚的面前,双眼直直的注视着她。
樊烟带着几分郑重开口:“当年的事是本王的错,过两日本王就把你的户籍重新落回鹿家,你还是鹿家的大小姐。”
“鹿太师的嫡孙女,做本王的王妃,门当户对。”
樊烟收敛起自己摄政王的骄傲,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承认错误。
只在心底期盼着,鹿希砚能重新接受他。
面对樊烟炙热真诚的眼神,鹿希砚却只觉得可笑。
曾经的鹿希砚求而不得,如今的鹿希砚却再不屑他的感情。
她冷冷的瞥开眼,淡淡道:“摄政王,户籍可以迁回,那我坐过的四年牢狱呢?”
“你不要忘记,我曾经是罪犯,入过狱,也在大街上接受过百姓的唾骂。”
“这样的我,还能安然做金国的摄政王妃吗?”
当着樊烟的面,再说出这些不堪的过往,鹿希砚的心比自己想的更痛。
原来不是忘记了,只是麻木的习惯了。
可她也是人,也会委屈,也会难受。
那些横格在他二人之间的过往,是如何也不能若无其事的让它过去的。
它如同卡在鹿希砚心尖的刺,拔不掉也时时刺痛她的心。
太迟了,樊烟的爱醒悟的太迟了!
迟到她早已不稀罕了!
樊烟神情一变,望着鹿希砚的侧脸,心好似缺了一块似的。
鹿希砚说的没错,金国最重视身份的贵贱。
鹿希砚那些过往,早就传的人尽皆知。
这样的她,要是成了摄政王妃,只怕不能服众。
她这一辈子,也再不能踏出摄政王府,更不可能跟寻常贵妇一般出门赴宴交际。
滔天的悔意席卷了樊烟全身。
都是他的错!
是他造成了今日这般的局面。
钩心的毒,在樊烟心头肆虐,让他痛不堪言。
樊烟,几乎是落荒而逃。
鹿希砚怔怔的望着樊烟离去的背影,咬紧了嘴唇。
倔强的昂起头,不愿眼底的泪花坠落。
晚间。
鹿希砚正在床上辗转难眠,这是她被樊烟带回摄政王府后,第一次樊烟没有前来过夜。
她想起今天白日发玛⃠丽⃠生的种种,心头百转千回,各种思绪在脑海中搅得她不得安眠。
到了深夜时分,鹿希砚还愣愣的睁着眼,望着床幔发呆。
突然,一具带着浓烈的酒味的身躯,从身后贴紧了她。
那人在她耳边,略带着一丝哭腔呢喃:“对不起……”
鹿希砚一怔,不用回头,就知道此刻在她身后的是樊烟。
可高高在上的摄政王,也会同人道歉吗?
还不等鹿希砚多想,下一刻,她就被一双手捧着转过了脸。
一阵酒味钻进口腔,樊烟吻上了她的唇……
第三十七章
唇瓣与唇瓣之间的碰撞,让鹿希砚心尖发颤。
她下意识的抗拒,醉酒中的樊烟很容易被推开。
鹿希砚借着窗外的月色,怒盯着眼前的男人。
她冷冷的开口:“别碰我!”
樊烟醉眼朦胧的望向鹿希砚,只看见她面上一片冷漠。
从什么时候开始,鹿希砚看向他的时候,脸上再也没有笑意,只有抗拒冷漠呢?
樊烟愣愣不愿相信,他伸手想再往前靠近鹿希砚。
却被鹿希砚狠狠打开他的手。
鹿希砚咬牙,一字一句的开口:“樊烟,不要再碰我!我会更恨你。”
恨他?
樊烟瞳孔狠狠一缩,心脏位置又传来肆虐的痛意。
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并蒂莲,这是几年前鹿希砚送给他的。
樊烟举起荷包,递到鹿希砚面前。
他呢喃着:“你看,荷包还在呢,为什么你的心意全变了?”
眼前的荷包,让鹿希砚浑身一怔。
这是被樊烟随手丢弃,后来她捡回来留存在鹿家的荷包。
曾经,承载了自己满满的心意,却被他弃如敝履。
现如今在看见这个荷包,只让鹿希砚想起曾经在樊烟犯过的蠢事。
这是她最不堪回首的往事。
鹿希砚狠狠夺过那个荷包,站起身就朝着窗外掷去。
她回眸,冷冷注视着樊烟,开口:“樊烟,我鹿希砚,再无可能回心转意爱你!”
一股不堪承受的痛,在樊烟心尖泛滥。
他从未如此痛过。
她说她再无可能爱上自己。
她说她只会恨他!
樊烟猛地起身,冲上前紧紧箍住鹿希砚,像是想把鹿希砚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用了十足的力道,让鹿希砚一阵吃痛。
低沉的声音,响在鹿希砚耳侧。
“鹿希砚,本王不在乎。”
相拥的姿势,让鹿希砚看不见樊烟眼底,浓烈欲滴的悲伤。
樊烟一把打横抱起鹿希砚,把她重新丢回了床上。
他一言不发的撕扯开鹿希砚的衣裳,俯身上去,亲吻肆意落在鹿希砚身上。
所到之处,皆带上一股酒意。
鹿希砚面色一白,想躲避,却被樊烟轻松抓住脚踝。
就着这个羞辱的壹扌合家獨γ姿势,继续下去。
鹿希砚麻木的躺着,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起了反应。
她自我厌弃,又憎恨身上的男人,却无能为力。
鹿希砚眼前逐渐迷糊。
不知折腾了多久,鹿希砚身心俱疲的睡去。
樊烟起身,穿戴好衣物,站在床边深深看了一眼床上的鹿希砚。
他离开卧房,来到鹿希砚窗后那一片带着荆棘的花丛中。
樊烟丝毫不顾忌摄政王的身份,轻挽起衣袖,踏进泥泞花地中,弯下腰在花丛中找寻。
那些荆棘划破他的肌肤,带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樊烟却浑不在意,只专心借着月光,在泥泞的土地上,细细翻寻。
这片花田,当初为了讨鹿希砚欢心,延绵数里。
樊烟就这样在深夜,一直找到破晓。
他浑身泥污,满手都是荆棘划破的细小伤口,腰背僵硬的快直不起,脚下也越渐虚浮。
樊烟从没这般狼狈过。
终于,在一朵花根处,他看到了那个并蒂莲荷包。
樊烟蹲下身,欣喜地伸手捡起那个荷包,如获至宝。
他把荷包细细拍了拍灰尘,生怕染上一丝脏污。
樊烟把荷包攥紧,刚一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