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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直接将桌子掀翻,剩下三人低着头不敢出声。
太子目光淬毒:“好个祝旋覆,竟然是个无赖,敢坑孤!
总有一天,孤定要让你哭着求孤。”
无人小巷,祝旋覆从牛车上翻身坐起,给拉车的二人一包银钱,抱拳感谢:“今日辛苦,顺便帮我谢过造谣的几位兄弟。”
不出一日,坊间传遍,太子看上一甲第一名,逼迫其与之半夜深读“百家姓”。
会元不从,悲愤跳楼,生死不知。
太子私下一度被人称为“百家姓太子”。
自诩清高的书生们个个跳脚大骂太子有辱斯文。书生科举不易,一朝考上自是为了功成名就,哪里想被人随意践踏!文人纷纷写诗,暗骂太子荒淫无度。
第二日上朝,史官上本,七十岁御史大夫在朝上唾沫横飞,痛哭失声,最后晕倒在殿上。
文官纷纷上奏,学tຊ者痛斥,朝野上下震动。
皇帝气的在御书房指着太子鼻子痛骂了一下午,警告他再去招惹祝旋覆,就将他赶去皇陵看大门。
太子不得不暂时安静下来,再等时机,誓要千百种方法弄死祝旋覆!
… … …
一个月时间并不长,祝旋覆消失在人前。大家都说祝旋覆是失了脸面,不敢出门。还有人说是怕太子寻仇。
反正谁也找不到他,丞相府大门紧闭,概不见客。
祝旋覆的事情慢慢平息,大家都等着殿试。
但朝堂上,姚琛冠的事才刚刚开始。
户部中,管田地、户籍的大臣被大理寺派人一一彻查。
有消息人称,姚琛冠野钓误打误撞进了范阳卢氏在京郊私买的土地,被圈养在其中的私兵差点打死。
若不是刑部胡光为人刚直,上报给了皇帝,姚琛冠再晚两日被发现,只怕已经被打死了。
皇亲国戚都敢打,还圈土地养私奴,圣上震怒,太子又被训斥,免了其礼部协理的职位,并命大理寺彻查此事。
最后管理户籍和田地的两位户部官员被拉出去顶了罪,户部沈妤称毫不知情,因监管不力,罚俸一年。
户部沈妤吓得立刻夹着尾巴做人,可偏偏其子沈慕书当日就在百乐赌坊输了五万两白银。
最可怕的是这钱,沈慕书能当场掏出,分文不欠。
“五万两银票,户部官员真有钱。”
这句话一瞬间传遍大街小巷。
史官第二日上朝就掺了户部沈妤一本。丞相请求去严查。
三皇子装聋作哑,太子作壁上观,大家都怕惹事上身,国库账目开始彻查。
沈妤除了受贿,并不敢动国库的银子。但他不敢,有人敢。太子、亲王、三皇子都有欠债,整个皇族欠款巨大。
而且都由他经手。
可他此时也不敢得罪任何一方,为求自保只能自己填这窟窿。
可沈家贪的再多也毕竟有限,如何能在短时间内筹到这么大批银子?
第69章没事驱个虫
深夜 ,沈家灯火通明。
“那个孽子还没来吗?”户部沈妤最近沧桑不少。
沈慕书坐在椅子上,无聊的逗着鹦鹉。
“爹,你就不要等了,都十几天了,他要来早就来了。
人家翅膀硬了,怎么还会听你的话。”
“闭嘴!要不是你任性妄为,我何苦去求这个孽子。真是家门不幸,我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儿子。”
沈慕书一下子站起身:“我只是拿着放利的钱去赌场,谁知道哪个王八蛋传的谣言。
怎么?现在觉得沈苍耳会挣钱,你后悔了?你可不要忘了当年你是怎么将他赶出府的。”
户部沈妤一愣像是想起来什么,突然坏笑,对着下人说道:“告诉那个孽子,他若今日不回来,我便将他生父的坟挖出来曝尸荒野。”
下人离开后。
沈慕书一脸嘲讽:“爹,你也真够狠的。当年是你拿他父亲的尸体威胁,让他放弃他父亲的财产,不然就不允许他父亲下葬,要直接扔到野外。
人家父亲才下葬多少年,骨头估计都没了,还让你给人家刨出来。”
“闭嘴,他姓沈。就算他是外姓之子,只要我一天不让他改姓,他就一天必须认我为父。
沈家的一切,包括他和他的父亲,都由我说了算。”
(作者说:一般的侧夫没有那么的惨,他是主动脱离了姓氏被家族除名,本身被世人不齿,所以死了没人管。)
“你也就是吓唬吓唬沈苍耳,换做是我,我才不信呢。他父亲虽然舍了任姓,可到底是丞相的亲弟弟。我不信你敢把他挖出来。”
“闭嘴!
丞相如何?任华兰为了个女子舍弃任姓,甘愿来做侧夫。早就被任家逐出家门,我自家的事,何人敢说三道四。
三皇子见你了吗?”
“没。说是病了。”
户部沈妤咬着牙:“等我填了这借款,他们的借条就是我抓住他们的把柄。三皇子他又算什么,若是没有我户部支持,他就是个穷鬼!
忘了当年我如何帮他,现在倒摆起谱来了。”
沈慕书暗自翻个白眼,他惯例是要和爹作对的。
一个时辰,沈苍耳才姗姗来迟。
户部沈妤一脸笑模样:“苍耳,夜里寒,如何穿的这样少。”
沈苍耳一身白衣,像是孝服。冷着脸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眼皮都没抬一下。
沈妤使了个眼色,下人立刻端来了沈苍耳喜欢的八宝茶,这是母亲在他小时候找人学的,为了养他的身子,如今汴京城也只有沈家厨师会做了。
沈苍耳端起来尝了尝,觉的味道不如曾经。
“沈大人深夜叫我过来有何事?若是父亲的坟挡了你的位置,那你立刻叫人挖出来,今夜我便带着走。”
户部沈妤没想到沈苍耳是这个态度:“你小子疯了不成。”
沈苍耳一笑,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刚从一位朋友身上学会的,有时候疯一下也没什么不好。我觉得我父亲也挺厌恶老住在一个地方,花溪城虽地处偏远,却是个景色诱人的好地方。我想我父亲一定会喜欢的。
你们父子二人为何这样看着我?”
“简直是个孽畜,先人骨灰岂是儿戏!也不怕他午夜寻你!”
“原来你也知道死者为大啊。”沈苍耳立刻变脸,目光冰冷:“若是真有鬼魂索命,他最该找的应该是害死他们的真凶,而不是找这世上唯一的儿子。”
沈妤一脸震惊:“胡说些什么?”
“陈年往事罢了,你若是记性不好,我倒是可以提醒你一下。”
“不必了!”
“哦,那你今日叫我来,不是半夜挪坟,难道还有比这更晦气的事情吗?”
沈慕书直接跳起来指着沈苍耳骂道:“不过一个下等商人,不要说你那自甘堕落的父亲,就是你。沈家弄死也不废吹灰之力。
我劝你还是乖一点,认清现实,照我们说的做,还能留你一条狗命。”
沈苍耳毫无波澜:“原来是有事相求。早说嘛,何必遮遮掩掩,浪费时间。”
沈慕书还要骂,被其父拦下。
沈妤走到沈苍耳面前,背着手很有长辈的威严:“我要你白糖的方子,和白银一千万两。”
“一千万?你当我是国库啊?”沈苍耳不屑一笑。
“你那白糖生意短短几个月,已经遍布全国,甚至他国也供不应求。
区区一千万两。。。”
沈苍耳立刻打断:“别别别,千万别说区区,我和你儿子不一样,拿出个五万六万眼睛不眨。
我可是一个铜板一个铜板的挣,就是给我十年,我也整不来一千万。”
沈妤沉默了,他知道白糖挣钱,也知道沈苍耳会做生意,但是一千万的确不是小数目。
沈慕书不怀好意的说道:“那就把你现在所有的店铺卖了,放心,回到沈家缺不了你一口吃的。”
“我若不呢?”
“父亲掌管户部,随便治你个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