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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都听到了宴淮苓亲口承认了罪行,却始终不对宴淮苓报以一丝一毫地怀疑。
就仅仅因为他不爱我,所以连一个字都不会信自己?
阮菀瑜却再无半分辩驳,望着他,平静地开口道:“是啊,都是我干的,是我污蔑她,那你为什么要救我啊,让我死了不是更好吗?”
宴祁铭身子一僵,他竟一时之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的答案。
最终,男人冷着脸转身离开,临走前对保镖严苛地说道:“看好她!”
离开了医院的宴祁铭回到了公司,面前重要的文件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宴祁铭心底莫名地烦躁。
突然,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出神,电话接通,保镖惊慌的声音从电话中传了出来:
“宴总,阮小姐自杀了!”
第十三章
“你说什么?!我马上过来!”
宴祁铭甚至来不及联系司机,匆忙抓起了桌上的车钥匙,一路超速地赶到医院时。
推开病房,入目,地板上是满眼猩红。
阮菀瑜躺在病床上,神色并没有割腕者的痛苦狰狞,平静得就就只像是睡着了,唯一不同的,只是她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而已……
但宴祁铭却看到了她的伤口,那是一条堪称恐怖的刀口,深刻的竟是隐隐能看到森森白骨,足以见得这一刀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叶如阮在旁竭力救治,用了无数种手段,但那双紧闭的眼眸却始终不曾睁开。
宴祁铭却只觉得心中一悸,怒声咆哮道:“她不能死,给我救活她!不惜一切代价!”
“她流血流的太多了!”
话还没说完便被宴祁铭抓住了衣襟提了起来:“我每年给你医院投入这么多钱,不是听你跟我说救不了的!”
……
经过了一夜的紧急输血之后,阮菀瑜最终还是被抢救了过来。
再次睁开眼,又是那间熟悉的病房,阮菀瑜见到了正用凶狠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宴祁铭。
“阮菀瑜,你竟然敢自杀!”宴祁铭怒不可遏,这个女人她怎么敢?
阮菀瑜冷冷地看着他,双眼之中平静地出奇:“宴祁铭,我都敢喝毒药用这条命去诬陷宴淮苓,我有什么不敢?”
宴祁铭一顿,旋即心中怒火更甚,他突然伸出了手抓住了阮菀瑜的衣领将她整个人从病床上提起来,愤怒地说道:“你害了淮苓就想这么一死了之,我告诉你,可没那么容易!”
两人的脸庞距离不过咫尺,阮菀瑜能够清晰地看见宴祁铭眼底的凶狠与残忍。
她却没有半分畏惧,反而是无畏地回敬道:“宴祁铭,除非你二十四小时派人盯着我!不然我想自杀,你拦不住我的!”
“你还敢顶嘴!”
宴祁铭的怒火被挑起,手掌松开了阮菀瑜的衣领,扣住了她的脖子,就在他下意识收紧之时,却见身下的女人却是笑了起来。
“掐死我,宴祁铭你掐死我啊!”
宴祁铭气极反笑,突然松开了手,看着她不畏死的模样,突然道:“阮菀瑜,既然你不在乎这条命,那么你爸爸也不在乎了吧!”
阮菀瑜脸上的笑意一僵,心中莫名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浮现。
“你要做什么?”
她眼中闪过的慌乱让宴祁铭冷意更甚。
挺起腰背,宴祁铭高高在上地看着阮菀瑜,嘲弄地开口:“热衷慈善事业的阮家善人,其实是一个在朋友背后捅刀的伪君子!教养出来的女儿还是一个杀人犯!他说他在下面能够安息吗?”
“你敢自杀,我把他钉在耻辱柱上,让他罪有应得,被万人唾骂!死不瞑目!”
男人的威胁让阮菀瑜倏地攥紧了手。
她不能死,她爸爸明明没有做过那些事,她要还爸爸一个清白!
宴祁铭离开后不久,房门再度被打开。
在得知了阮菀瑜自杀的那一刻,宴淮苓就猜到了自己伪造的证据骗过了宴祁铭,高高悬起的一颗心便被放了下来。
此刻,看着病床上缠满了纱布的阮菀瑜,她垂下头,用怜悯地语调啧啧嗤道:“阮菀瑜,任你怎么枉费心机算计了我又如何?祁铭他那么爱我,即便我在他面前说出了真相他也信我不信你!就凭你,还想伤到我?做梦!”
“谁说我伤不到你?”
宴淮苓忽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只见阮菀瑜突然抬起了挂水的那只手,狠狠地甩了趾高气昂的宴淮苓一巴掌。
“啪!”
这一记耳光用了阮菀瑜十成十的力道,打的毫无防备的宴淮苓眼冒金星,脸上瞬间浮现出了一个猩红的巴掌印。
阮菀瑜冷冷地说道:“宴淮苓,疼吗?”
宴淮苓在一瞬间的呆滞过后,整个人都要气疯了,正要对阮菀瑜还手,就听到了病房外传来了一声男人的怒吼!
“阮菀瑜!你在做什么!”
第十四章
宴祁铭快步冲进病房内,将宴淮苓拉进了自己的怀中,双目凶狠地盯着阮菀瑜:“阮菀瑜,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打淮苓?”
宴淮苓伸出的手掌停顿片刻后,抚上了自己的脸,抱住宴祁铭哭诉道:“祁铭,我好疼。”
“对,我打了,那又怎么样?”
望着怀中哭得梨花带雨的宴淮苓,又看着面前罪魁祸首满脸的不在乎与眼中的挑衅之意,几乎是瞬间引爆了宴祁铭的怒火,手掌高高扬起,就要一巴掌打过去——
阮菀瑜手臂上涌现出的那抹刺眼的鲜红映入眼底,记忆被一瞬间被拉回了阮菀瑜倒在血泊之中的那个夜晚,手掌陡然僵住。
宴祁铭这时候才发现,面前这个女人又瘦了,身子单薄得甚至已经撑不起病号服了,她整个人在发颤,仿佛只要一阵风便能将她吹得折断。
阮菀瑜却是冷笑了一声,嘲讽地反问道:“打啊,怎么不打了?怎么不为宴淮苓报仇了?”
宴淮苓见着宴祁铭动作顿住,心中也是一愣,宴祁铭怎么停手了?
“祁铭……”
宴祁铭终于有所动作,他冷眸扫了一眼阮菀瑜,对着身旁的宴淮苓说道:“淮苓,你先去处理一下伤口,我会惩治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宴淮苓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不看到阮菀瑜受罪她怎么能甘心?
但在对上了宴祁铭坚毅的眸子之后,猛然想起了这个男人说一不二,不容忤逆的性格,他说要给自己报仇那便不会有假,便将所有的话默默都吞咽了下去,默默点头。
在她点头后,宴祁铭的目光柔和些许,这也让宴淮苓坚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一定是宴祁铭要狠狠折磨阮菀瑜不忍心让自己看下去。
宴淮苓如是想着,转身走了。
在她离开之后,男人脸上的最后一丝柔和陡然消散,他走到了病床前,高大的身体如同一座大山极具压迫。
非但没有让阮菀瑜畏惧退缩,反倒是让她唇角嘲弄意味更甚。
却也因此,让宴祁铭心中愈发地恼火:“阮菀瑜,你这个女人的心肠怎么这么歹毒,三番两次伤害淮苓,死不悔改!”
“是啊,我就是这种人,宴祁铭,三年前你不久知道了吗?”
宴祁铭突然伸手攥住了阮菀瑜下巴,冷冷地说:“我要给你一个难忘的教训!”
“又要把我送进监狱吗?这次又是几年?”
嗡。
聒噪!
宴祁铭突然觉得这话无比的刺耳,脑海之中只有一个念头,堵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他如是想着,也如是做了。
男人猛地俯身而下,狠狠将阮菀瑜还未出口的话全部堵住!
四唇猛地相贴,男人的气息霸道地奔涌而来,一如他这个人,不容拒绝。
阮菀瑜双眼陡然睁大,猛地推开了这个男人,慌乱地后退时,却对上了一双侵略感十足的眸子。
宴祁铭突然攥住了阮菀瑜的脚腕,掌心之中微弱颤抖的幅度却极大地取悦了盛怒之中的男人。
“阮菀瑜,刚刚不是叫嚣着不怕吗?”
第十五章
感受着脚腕之上男人炽热的体温,阮菀瑜只觉得像是被烧灼了一般,抗拒得更加厉害。
“放开,放开我!”
但此刻的男人就像是一头饿狼,锁定了猎物之后,便露出了锋利的獠牙。
男人手掌顺着她的脚腕往上,攥住了那瘦削得一只手都能掌控的腰肢,猛然倾身而下。
“不要……”
阮菀瑜奋力推拒着的手掌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交缠着十指紧密相扣,在灯光下两道影子逐渐消弭了隔阂,相拥着融为一体,直至最后亲密无间。
长夜中,幽幽花香弥漫满室。
……
第二天中午,阮菀瑜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身体上暧昧的红痕,昨夜的记忆汹涌袭来,压得阮菀瑜喘不过气来。
这个男人竟然用这事当做报复!
心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