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整版阅读-秦默淮夏鸢美文欣赏
明明是上午,天色灰暗的像傍晚,却衬出了鳌山灯华丽重彩的盛景。
金碧辉映,陆离斑驳,云蒸霞蔚,一切最美好的词去形容鳌山灯都不为过。
夏鸢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想跟秦默淮合照的时候,在镜头里发现他双眸紧闭,双手合十,正在虔诚的许愿。
等秦默淮睁开眼睛,夏鸢问他许了什么愿望。
“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小气,你对着鳌山灯许愿,原本就是不灵的呀。”
“……”秦默淮抿着薄唇,眼中流落出几分失落和消沉。
夏鸢连忙握住他的手,“我乱说的,你许的愿望一定很灵验,我经常胡言乱语的,你别信。”
“你经常胡言乱语?”
“嗯!”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知道哪句话哄对了,秦默淮变得开心了一点。
秦家人多,光是年夜饭就有整整八桌。
夏鸢喝不了酒,她举着果汁跟大家干杯,脸蛋被热闹的氛围熏红,眼瞧着她有些醉了。
秦默淮今晚吃得少,长辈问起来只说感冒刚好,没有食欲。
他见夏鸢太嗨,清瘦苍白的手指捏着她下颌,轻描淡写亲了一下,怕她误喝了酒。
夏鸢又羞又臊,那么多人看着,他在干什么啊!
偏偏秦默淮那双眸寡淡持重,看不出任何情绪,跟他对视一眼起码少活三年,所以大家只打趣脸红的夏鸢。
夏鸢在桌面下狠狠掐秦默淮的腿。
秦老爷子不小心多喝了两杯,老管家一边数落,一边扶着他去休息。
正好快十二点,热热闹闹的年夜饭结束了,佣人在收拾残局,而秦家人准备守岁。
“我合理怀疑,爷爷是不想守岁,所以才多喝酒。”
“你胆子可肥,敢打趣爷爷。”
“好无聊,为什么平时通宵好玩,守岁这么无聊。”
“通宵玩游戏追剧蹦迪,时间就像指缝的沙子漏得快,但你守岁敢吗?”
“咱们打麻将吧?”
“来来来,去年我输了两百万,今年要赢回来!”
夏鸢竖起耳朵一听,打麻将她熟啊。
“秦默淮,我想跟他们一起打麻将。”
“你该睡觉了。”秦默淮点了点她的鼻尖,被夏鸢像小猫一样,追着他的手指咬。
秦默淮无声轻笑,“准你玩一小会儿。”
“噢耶!”tຊ
夏鸢立马上桌,碍于她的身份,没人敢跟她玩。
秦珂见此,招呼了两个堂弟,哄嫂子开心。
秦默淮视线在几个人身上转了一圈,离开了热烘烘的客厅,在冷风凛冽的走廊点燃了香烟。
任由香烟燃尽,黑夜吞云吐雾,秦默淮没有吸一口,吸了就不能亲夏鸢。
我见识过最卑劣的人性和阴暗,但我依然偏爱着你,你那些漏洞百出的伎俩和谎言,我并非没有察觉,只是想单纯的爱着你,不想买单离场。我陷进去了,我深深的陷进去了,为你着迷,为你发疯,愿意为你献出心脏和骨血,被你玩弄身体和自尊都没有关系,只想要你做最特殊的那个人。但我的努力有什么意义,这一开始就是一个弥天大谎、为我量身定制的、不能骗我一辈子的骗局是吗。
“秦默淮?”
传进耳朵里的声音娇气十足,秦默淮扔掉烟头,毫不犹豫走进热热闹闹的客厅。
夏鸢攥着麻将,小声咕哝,“我眼睛有点痒痒,你帮我揉一下嘛。”
秦默淮拿出纸巾,仔细帮她擦了擦眼周,夏鸢乖乖地眯着眼,看到男人的腕骨没有佩戴腕表,而是缠绕着一条黑色丝巾。
咦。
这不是围在他脖子上的Hermès男士丝巾吗,怎么在手腕上?
第88章 坦白真相,秦默淮,我爱你
不知道是夏鸢摇骰子厉害,打麻将一样厉害,还是秦珂三人一直喂牌,夏鸢上桌后就没输过。
没输过,也没意思。
她玩了几把,起身跟秦默淮回到了他的卧室,今晚住在秦家老宅,明天还要早起放炮吃饺子,迎新年。
夏鸢站在花洒下,任由秦默淮给她搓头发、挤沐浴露。
他手腕始终缠绕着那条Hermès黑色丝巾。
据夏鸢所知,秦默淮没有那么喜欢配饰,除了天天佩戴她送的尾戒和钻戒,百万级的腕表都是爱戴不戴。
夏鸢湿漉白嫩的指腹伸过去,想要解开秦默淮手腕的丝巾,被他不留痕迹的躲开了,拿着花洒给她冲洗身上的泡沫。
用毯子裹着她送进暖烘烘的卧室,没管她裹在毛巾里湿哒哒的头发,拿出两个身体乳罐罐,低磁的声线问她想要涂哪个。
夏鸢一身清香潮湿的水汽,白嫩的肌肤衬得她那双黑色猫儿眼,更加神采奕奕,活灵活现。
简直跟小狐狸没什么区别。
“这个吧。”她指了指纯白色的罐罐。
秦默淮从里面抠出一大坨身体乳,细致周全,手法温柔的给她涂抹全身。
平时总要占点便宜,尝点甜头,但是今天他似乎走禁欲人夫路线。
给夏鸢洗澡的时候,他衣服湿了,所以现在只穿着一条灰色睡裤,上身赤着,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就像流油的咸蛋黄,诱惑着夏鸢的视线。
夏鸢最近爱吃咸鸭蛋,特别是里面流油的蛋黄。
她再次伸出柔软的指腹,这次碰到了秦默淮的腹肌,厚实Q弹,但在她触碰的一瞬间变得硬邦邦。
一道低哑磁性的叹息声,在夏鸢头顶响起。
“宝贝老婆,别撩我。”
“是你的腹肌诱惑我。”
“它是坏东西,别看。”
“哦。”
夏鸢视线再次掠过秦默淮的手腕,那条打湿的黑色丝巾没有被他解开。
就算这是什么新潮流,也不能湿了还穿在身上吧!
她眼疾手快,揪住了黑色丝巾!
秦默淮给夏鸢涂身体乳的动作一顿,握着她的小手想要拿开,但是没挪动。
“今晚怎么对我那么有兴趣?”他故意问。
“我哪天都对你很有兴趣,而且你今天有种温柔又神秘的气质,更加吸引我了。”夏鸢给他灌了几句甜言蜜语后,扯开了他绑在手腕的黑色丝巾。
他身上是有一些伤痕的,但那都是陈年旧伤,而且秦默淮的手腕干干净净,没有任何疤痕。
为什么现在他的手腕有一个圆形烫伤的肉色疤痕?
什么时候有的?
夏鸢不敢去碰,眼神无助地看向秦默淮,有点心慌。
他很淡然的笑了笑,几绺黑色碎发遮住阴鸷的眉眼,却不影响他向夏鸢散发善意和温暖。
“没事的宝贝,眼红什么,像个小兔子。我烟瘾犯了,烟头不小心掉在手腕上,这算是对我克制力薄弱的惩罚吧。”
夏鸢也不想眼睛红,她马上就要走了,干什么要心疼秦默淮,可是她控制不住这具该死的身体啊。
“秦默淮。”她吸吸鼻子,“你三十岁的人了,管理公司几十万号人,怎么还会莽撞做事,伤到自己?”
“我不知道。”秦默淮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可能是我答应你戒烟,这是对我没做到的惩罚。乖乖,你哭什么,伤口在我身上,你又不痛。”
这点伤疤你就心疼了,那你又怎么敢计划骗我、离开我。
气氛陡然间变得诡谲起来,解开的那条黑色丝巾,像是打开的潘多拉魔盒…
夏鸢对秦默淮的情绪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