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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7-19 16:08:03  热度: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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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被我收编,成为我的心腹。

推开妇产科副主任办公室的门,李琼苗见我们来,兴奋地迎了上来。

“有5个新生的婴儿。”

李琼苗打开一个纸箱子,都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他们被喂了安眠药,安安静静地躺在箱子里。

看着这些婴儿,我心里划过愤怒,但面上不显。

“黑狗,把他们装进去。”我吩咐着。

黑狗和王慧秀小心地将婴儿装进大型医疗垃圾箱。

我坐在红木椅子上,打量着李琼苗的办公室。

古董花瓶,桌子上的名茶,还有价值不菲的家具,李琼丽有点高调了。

“你怎么弄到这么多的婴儿?”我手指摩擦着椅子,眼神犀利地看向李琼苗。

李琼丽有些骄傲:“那些乡下来的泥腿子,无知的很,我一说孩子得了传染疾病或者先天残疾,态度再强硬一点,他们根本不敢说什么。”

我沉着脸,没有说话。

李琼丽话说的声音越来越小,笑容也凝固在脸上。

我噗嗤一笑:“紧张什么?李主任,你真的好手段。”

我站起来在她的办公室里溜达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小心一点。”

婴儿全部装进垃圾桶,我戴上口罩准备撤退。

刚到医院后门,谢厅南带着一支武装队迎面和我们撞上。

我和谢厅南交换了一个眼神。

他举起枪,对着我们。

第16章

王慧秀第一个逃跑,子弹击中王慧秀的心脏,她当场死亡。

枪声响彻整个医院,也让我的心跳停了一拍。

黑狗立马丢下垃圾桶逃跑。

我强壮镇定朝谢厅南点点头,也转身就跑。

我们往人群里逃窜着。

“抓活口。”谢厅南下令。

我带着黑狗跑向接应点,在上车的时候,一枚子弹射中我的肩膀。

黑狗眼疾手快地一把将我抓上了车。

鲜血染红了我白色的护士服。

剧烈的疼痛让我脸色惨白,额头上冒着大颗大颗的冷汗。

“开快点!”

黑狗着急地催促着。

车子穿梭在狭窄的闹市街道,周边的行人紧急避让着。

看着后面出动的警察,行人们纷纷摇头感叹,现在这个世道不太平啊。

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再次醒来,我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我迷迷糊糊睁开双眼,王世离站在窗边。

“干爹。”我挣扎着起身。

肩膀上传来剧痛,白色纱布被血浸湿。

“快躺下,你受伤了。”王世离听到动静,连忙招呼我躺下。

我顺从地躺下,挤出两滴眼泪来:“干爹,我没有完成任务。”

“人没事就好。”王世离安慰我。

我红着眼睛,悲痛地问:“王慧秀怎么样?”

王世离沉吟片刻:“她当场死亡。”

“不要伤心,干爹再找一个机灵的人给你当心腹。”

“谢谢干爹。”我甜甜地笑着。

但下一秒,脸上浮现狠厉:“干爹,有内鬼。”

“我们还没有来得及出医院,就碰上了警察。我们当时穿着护士服,带着口罩,他们一眼就认出我们,直接开枪。”

“这件事太蹊跷了,王慧秀更是当场死亡。”

我激动地抓着王世离的手,脸上全是不甘和悲痛的表情。

王世离重兄弟情,而我一直把王慧秀当做心腹培7V养,她死了,我还受了伤,这件事我被摘得干干净净。

果然王世离沉下脸:“这件事我会好好调查的。”

“你好好养伤。”

我含泪点头。

在王世离转身离开的时候,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有人要到大霉了。

伤口在我悉心的照顾下好得很快。

外面银装素裹,世界白茫茫一片。

独狼被吊在在树上,手下挥着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鲜血浸湿了他的衣服,他被打得奄奄一息。

“给我狠狠地打!”王世离坐在椅子上,我站在他身后,替他打着伞。

雪还在下着。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独狼被鞭子抽死,王世离不准任何人给他收尸,任由独狼的尸体挂在树下,给手下人一点警告。

我最后走的,望着孤狼的尸体,明白现在所处的水潭到底有多深有多脏。

我精心策划的陷阱,成功地杀死了和我争食的狼,成为王世离最信任的心腹。

我不觉得很开心,心情反而越加沉重了起来。

坐在位置越高,手段越狠辣,这里面没有真相,只有无尽的阴谋。

大年三十,谢厅南收到我的传信。

“独狼已死——021508”

021508这是我每次给谢厅南传信都会留下的数字。

烟花爆竹,我坐在窗边,拿出印着父亲的半边照片。

“爸爸,你在下面过得还好吗?我很想你。”眼泪滴在手上,冬风呼啸着,我的心无处安放。

父亲慈爱的脸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我的宝贝女儿,辛苦你了,做得很好,爸爸为你骄傲。”

第17章

我伸手想触碰父亲的脸,下一秒,父亲的身影像雪花一样消散,我的手上只剩下融化的雪花。

“爸爸……”

爸爸你放心,我会让属于你的荣誉重见天日。

“雨姐,这就是新收的一批女孩。”黑狗打开地下室的灯。

二十几个孩子蓬头垢脸地缩在地下室的角落瑟瑟发抖。

还在严冬腊月,这些孩子穿着单薄,多半是原本的衣服被下面的人给扒了。

“眼皮薄的家伙,几件衣服都不放过。”我低声呵斥着:“去找点衣服给她们穿上,再拿几床被子,别冷死了。”

黑狗吐了一口唾沫:“算你们运气好,遇上我们雨姐,不然哪有什么厚衣服给你们穿?”

“冻死了就不值钱了,分不清轻重的家伙!”

我不敢暴露对这些孩子的关心,只能通过这些方法让他们好受一点。

“这些孩子会被卖去哪里?”我问着这批孩子的负责人。

“北方的万市。”负责人毕恭毕敬地回答。

我点点头,不动声色地打听着消息:“多久出发?”

“明天早上八点。”

“天气冷,不要冻死她们,也不要饿死。死一个我们就损失一笔钱,路上注意一点,过年警局查得严。”

“雨姐放心,我们走山路。”

最后看一眼这些孩子,我压下心中的酸涩转身离开。

回到地上,等到钟表上的时间指向晚上8点,我照例去厨房端来一杯牛奶。

“干爹,该喝牛奶了。”

我敲敲门。

“进。”有些疲惫的声音响起。

得到允许,我推门进去。

将牛奶放在王世离的桌子上。

绿色的台灯罩子下,放着的是花名册。

王世离不动声色的将花名册收进抽屉里:“你也回去吧,早点休息。”

我答应着,转身离开,只是在离开的时候下意识地观察王世离的卧室。

这里的布局早就被我印在了脑海里。

每天晚上我都会偷偷潜入这里翻开那本记录着所有组织核心人员的花名册,并将它们誊抄下来。

王世离的牛奶里被我放了安眠药。

等待王世离睡着了,我轻手轻脚地潜进去。

打着手电筒,拿出复制的备用钥匙打开王世离的备用抽屉。

黑夜里,卧室很安静只有王世离的鼾声和我微不可查的呼吸声。

花名册被我誊抄了一大半了,用不来多久,我就可以全部抄完。

在我把花名册放进抽屉里的时候,我听见门口传来动静。

我连忙关掉手电筒,躲在办工作桌下。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我偷偷地探出头来。

借着窗户透出来的月光,我清楚地看到这人正是独狼的弟弟孤狐,他手上正拿着匕首。

我悄无声息地移动到门口并把誊抄的本藏在书架底下。

在孤狐的刀尖要刺向王世离的时候,我猛得把门打开。

“孤狐你在做什么?”

大声呵斥并快速冲向孤狐。

孤狐被吓了一跳,刀尖停在了半空。

我趁机一脚踢向孤狐,孤狐被踢得一个踉跄。

“该死!”孤狐见被人发现,恼凶成怒,挥刀向我。

我狼狈地躲闪着,一个躲闪不及,孤狐的匕首刺进我的腹部。

刀刃在我的肚子里深深地又转了半圈。

我惊恐地看着孤狐,难不成我今天就要栽在他手上了?

听到动静的人,现在才冲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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