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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闻讯赶到,面色铁青,看见不远处盖着的白布人形,身体微微抖了抖,仿佛隐约听见了大哥在他耳边喃喃。
大哥在世时,大嫂贤良,亲自下厨为他兄弟二人做下酒菜,那曾是一段欢乐的时光。
现在笑声变成了哭声,满屋子都是啜泣声音。
“参见太子殿下!”宫女们争先向他行礼,控诉着谢韫玉嚣张跋扈的态度,句句话如刀子,把元妃逼上绝路。
谢韫玉站了起来,司棋躲在了她身后,两人小心翼翼看着东风。
东风一言难尽,闭了闭眼睛,然后睁开来到她面前,脸色发白,声音有些低:“谢韫玉,你都干了些什么?”
谢韫玉苦哈哈抬眼,又垂了下去,行礼认错:“殿下,臣妇知罪。”
司棋忍不住辩解:“殿下,我们什么都没干,是元妃把我们叫来……”
谢韫玉制止住了她的话,低眉敛目,乖顺的等待审判。
活人是说不过死人的,死人连命都没了。
元妃死的相当惨烈,用一把锋利的剑抹开自已的脖子,肉皮都翻着,伴随着剑身割开脖子的弧度洒出去滚烫的血,正十分有条理的落在桌子和地面上。
东风单手掐腰,一手捂脸,像是没办法见证这残忍的一幕,可光是躲着也无济于事。他把手一甩,差点儿打在谢韫玉的脸上,大发雷霆:“你知道罪有什么用,能换回我大嫂一条命吗!”
谢韫玉不敢分辩,径直跪在地上,肩膀缩着,脑袋低着,像是一团乌云,弱弱小小。
东风看着她竟有几分可怜,但很快就收起了那点怜悯,因为更可怜的人躺在地上悄无声息。
“我大嫂早年丧子,中年丧夫,这辈子已经过得不容易了,为什么不能体谅她,为什么会顶撞她?你就不能说话的时候顺着她吗!”
“臣妇知错,臣妇有罪。”谢韫玉磕了个头,“请殿下责罚。”
“责罚?”东风指着她,恨的牙痒痒,“你告诉我,什么样的责罚能换回一条鲜活的人命!”
“母亲——”东宫的小殿下照夜清被太监牵着赶了过来,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很大。
东风怕他看见什么悲惨的画面,赶紧上前将他抱起,捂住眼睛,发脾气道:“你们怎么想的,怎么把小殿下带过来了!吓到了小殿下你们有几个脑袋够掉的!”
太监赶紧认错:“太子殿下恕罪,是底下的人说漏了嘴,小殿下得知元妃娘娘出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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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夜清挣扎着想下来,东风捂着他的眼睛,但他的眼泪已经从指缝里渗透了出来,“皇叔,让我看看母亲,你让我看看母亲啊!皇叔,我要母亲!”
东风听着小孩子的话,只觉得心如刀割,转过身看向谢韫玉,面容紧绷绷的,说:“你无才无德,安忍残贼,惨无人道,用一些恶言恶语,导致大嫂自杀,心肠坏极了,简直是蛇的心肠。不,蛇只是为了捕猎,而你却赶尽杀绝,残忍狠毒,不留余地,实在不配为国夫人,即日起剥夺秦国夫人的头衔,收回秦国夫人府,贬为庶民,即刻离京,返回原籍!”
司棋脸都变了,不敢相信东风会这么狠心,“夫人做这么多都是为了……”
谢韫玉悄悄伸手推了司棋一下,让她不要乱说话,自已用帕子擦了擦眼泪,哭哭啼啼地说:“草民知道了。”
东风一甩袖子,抱着照夜清离开了,孩子的哭声十分的锐利,响了一路。
司棋搀扶着谢韫玉站起来,离开的一路上,满宫人都用敌视的眼睛看着她。
“夫人,这可怎么办呀?”
“我也不知道,事到如今只有顾留春能救我了。”谢韫玉紧紧捏着司棋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光,“不如你告诉我他在哪,我好赶紧告诉他,我现在情况糟糕。”
司棋犹豫了一下,说:“人死了。”
谢韫玉翻了个白眼,嘴巴是真紧啊。既然这样都问不出顾留春的下落,她也懒得再问了,一言不发的出宫上了马车。
司棋特别着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夫人,太子殿下发了这么大的火,您可怎么办呀。”
谢韫玉淡淡道:“回家呗,还能怎么办。”
司棋失魂落魄:“就这么灰溜溜的回家去?哎呀,元妃娘娘真是害人不浅,她自已自杀就算了,偏偏要牵扯上您,你努力了这么久,一下子什么都没了。”
谢韫玉单手撑着下颚,看着外边街市上的风景,心已经飘回了礼泉,好多年都没回过家了。
第518章 心腹
整个上京都被惊动了,元妃自杀,谢韫玉牵涉其中,太子殿下大发雷霆,已经剥夺谢韫玉秦国夫人的头衔,收回府邸,将人撵回家去。
工部接手了府邸要改建,据说是要收回去将来改成公主府,也不知是给哪位公主的。
谢韫玉都没机会收拾行李,所有的东西都被没收查抄,她只能穿上素衣粗布,坐上一辆驴车。
这辆驴车还是莫桑提供的,因为庶民不可骑马,就只能骑驴了。
他牵着驴的样子还挺好笑,那驴和他一样,是绿眼睛,也是一张臭脸。
谢韫玉觉得那个场面特别好笑,就真的笑出来了。
莫桑一张死人脸,带着点报复意味地说:“元妃死在你跟前,你居然都没有改变主意,心够狠的,平时真看不出来。”
他们之间属于不揭人短,好像都不会说话了。
谢韫玉下巴一抬:“我这是会咬人的狗不叫。”
“夫人,你会不会说话,这叫闷声干大事儿。”
妈的,你我同为文盲,你居然鄙视我。谢韫玉化身为怨鬼,要把视线化为实质冷死莫桑。
可惜莫桑看不坏。
莫桑和司棋坚持要跟她回家,因为这个缘故,大长公主还进宫给谢韫玉求情去了。
当然了,不成功。
太子殿下太生气了,坚持要她付出代价,以此告慰已故大哥大嫂的在天之灵。
对死去多时的兄长念念不忘,实在是太重情重义了。
于是世人皆知,东风仁德。
谢韫玉离开京都的这一天,看热闹的不在少数,毕竟她得罪过不少人。
吴家就放了鞭炮,在庆祝赶走了瘟神,他们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大概是觉得追封先太子为皇帝的事情板上钉钉了,放出风声去。
“谢韫玉算个什么东西,她仰仗的是她丈夫的势力,可她丈夫已经死了,她还认不清楚自已所处的局势,在那上蹿下跳,把她自已玩死了吧!谁再和我们吴家作对,就是这个下场!”
这种话飘进了九公主的府里,九公主嗤笑一声,拿谢韫玉当吃素的呢。
“吴家这话,用在他们自已身上也很合适。”
众人看着吴家狂欢,反而陷入了诡异的平静。
大多人选择作壁上观,只有少数人落井下石嘲讽奚落谢韫玉,当然,也有那顾念旧情的。
比如,季未就特意请了个假,前来相送。
“我都落魄成这个样子了,你还肯来送我,我没白提携你一把。”谢韫玉感慨道。
季未郑重其事的行礼,说:“花开花落树之常,能上能下人中强。未相信夫人心智坚韧,能高能低,迟早会东山再起。”
他这副样子颇有点举案齐眉中的妻子。
谢韫玉笑道:“对我这么有信心吗?大家可都觉得我激怒了太子殿下,什么都没了,这辈子都没指望了。”
季未看她笑的那么开心,一点没有被迫离京的痛苦,眼神闪烁了一下,“矮人看戏何曾见,皆是随人说短长。”
她拍了拍人的肩膀,“夫人我呢是个文盲,给我好好的说大白话。”
季未脸一红,“就是说,个子矮的人看戏时什么也看不到,在别人对戏评论时只会随声附和,没有主见,随波逐流。我觉得世人说的都不准,我认为夫人肯定是另有谋算。”
谢韫玉扬了扬眉,意味深长地回眸看了一眼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