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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贤永贤……永远贤良淑德,蕴含着他对皇后之位的期望。
可我从来没想做皇后,只想做他的妻子。
菜凉了,又开始下雪了。
我一个人坐在桌旁。
最终轻声道:“都撤了吧。”
宫人们应声进来,将桌上的菜都撤了下去。
“陛下驾到——”一句传唱。
我眼前一亮,可惊喜的眼神尚未落下,就见魏泽渊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
他大手一挥,怒喝道:“给我搜!”
身后的禁卫军听令,瞬间闯入殿内。
我脸色一白,上前唤他:“阿渊……”
可当目光触及到魏泽渊冰冷的视线,我的脚步生生停住。
这时,李元双手呈上一物。
我看着他暴怒,将其摔到我脚下。
“巫蛊之术,你还有何要解释?!”
第六章 人有贵贱
脚下是一个写了生辰八字的巫蛊娃娃,上面还扎着银针。
自古以来,巫蛊之术便是宫廷大忌。
我心中一沉,突然明白,这是被人陷害了,可我却不知自己的宫殿是怎么出现这个东西的。
我摇摇头:“这不是我的……”
魏泽渊的脸色难看至极,他朝着我逼近,咬牙切齿,嗓音低沉又寒凉。
“你床下搜出来的,不是你的是谁的?皇后,你何时变得如此歹毒?”
我怔住了。
魏泽渊毫不犹豫的怀疑犹如利刃在我的心上来回搅动,每一刀进去都是鲜血淋漓。
我看着他的双眸,惨然一笑:“我说了,这不是我做的,你若不信,便叫人来查吧。”
魏泽渊沉沉的望着我,复又看向李元:“朕给你两天时间,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话毕,他转身离去。
禁卫军们也纷纷离开,只留下殿内一片狼藉。
我悲哀的扯ʟʟʟ了扯嘴角。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
这个男人,说到底,只是不爱我了而已。
第二日,我是痛醒的。
不停的咳嗽着,眉心还一直在跳。
一宫女突然跑进来,神色惊慌:“娘娘,紫素姐姐被陛下带走了!”
我一惊,立即带人赶去御书房。
待我赶到时,却见御书房殿前,紫素被摁在刑具上,已经被打得血肉模糊。
看到这一幕,我身子一颤。
“紫素!”
我惊呼一声,不顾宫人的阻拦扑到紫素身上。
行刑的禁卫军没能止住手上的动作,狠狠的杖在我的后背。
剧痛袭来,我瞬间就出了一身冷汗。
“住手!”魏泽渊厉声喝停,一脚将失手打伤我的禁卫军踹到吐了血,拉起我。
“你不要命了!”
我强忍着痛,紧紧的看着他,声音止不住发颤:“你为何要对紫素用刑?”
魏泽渊将我甩至一旁,怒声道:“李元已查出,是她制作了那个巫蛊娃娃。”
“不可能!”我下意识反驳。
“证据确凿,皇后,你不要越了规矩!”
规矩?
他竟和自己讲规矩?
我自嘲一笑。
若要论规矩,那竹儿又算什么东西?
魏泽渊怒气蓬发:“继续打!打死为止!”
我的心猛地收紧,我知道,他杀心止不住了。
我闭了闭眼,屈膝跪下,挡在紫素前面:“你若非要杖杀她,就把我也杀了吧。”
魏泽渊看着我的眼神越发冰冷。
他一手钳住我的下巴,厉声喝问:“你堂堂皇后,如今要为了一个罪奴寻死?!”
我对上他的视线,神色平淡的没有任何波澜。
魏泽渊被气笑了:“好,好的很。”
他用力松开手,甩袖离去:“饶她一命,逐出宫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跪趴在雪地上,大声道。
“臣妾,多谢陛下。”
我刚捂着胸口起身,就见奄奄一息的紫素被禁卫军提起来。
心随即一紧,紫素这样被扔至宫外,哪还有活路?
我连忙阻止:“等等,我让御医来……”
禁卫军却打断了我的话:“娘娘,此人是罪奴,不配让御医来医治,还请娘娘不要违抗陛下的旨意。”
我猛地攥紧了手。
这时,紫素艰难的睁开眼,带着血污的脸上含泪露出一个笑。
“紫素日后,不能……伺候您,娘娘,保重……”
不等我再出言阻止,紫素便被禁卫军粗鲁的拖走。
血迹在雪地上留下长长的拖痕。
我孤零零的站在原地。
天上的雪簌簌落下,周围的宫人跪了一地。
我看着拖痕,身子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
“娘娘!”
宫人惊呼绿̶一声,立即起身上前扶我,我推开她们,独自一人踉跄着走回了永贤宫。
殿里空荡荡的,紫素整日唠唠叨叨的声音仿佛又响在耳边。
“娘娘,披上衣服吧……”
“娘娘,奴婢给你新做了件衣裳……”
我捂着胸口,走到她平日爱做的位置边,绣篮还摆在那里,篮子里还有只绣了一半的香囊。
“娘娘,奴婢做一个香囊,里面放一些安神的药材,免得您夜间总是难受的睡不着。”
紫素昨夜的话在我的耳边回荡。
我紧紧攥着这只香囊,冰冷的泪水淌过脸颊。
这偌大的皇宫,日后再也无人会真心待我了。
第七章 请陛下废后
筑心殿。
冉竹上前挽住魏泽渊的手,很是忧心的样子。
“陛下,竹儿好害怕,没想到娘娘竟是如此恶毒之人,若是孩子出事……”
可她话未说完,就被甩开。
“人有贵贱,冉竹,认清你自己的身份,朕跟皇后的事岂是你能多嘴的?”
魏泽渊语带警告,随即离去。
冉竹呆在原地,半响,攥紧了手,脸上是扭曲的恶毒。
她看向扶起她的宫女:“既然我在宫中住下,也该去永贤宫拜见一下皇后。”
……
天越发冷。
我盖着厚厚的毛毯,坐在庭院中烤火。
没有紫素,无人在意我的生死,我好像变得任性了。
美景不常在,没多久,煞风景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竹儿拜见皇后娘娘。”
我没有起身,也没搭理她。
她脸色一变,自己起身走近我。
“竹儿入宫多日,本早该来请安的,只是怀有身孕,身子笨重不便过来,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我抬眼看着她一身只有帝后才能穿的明黄色锦衣,眼底没有半点情绪。
淡淡道:“安也请了,那就回去吧。”
冉竹身子顿时一僵,随即却款款走近我。
“听说娘娘在我还未入宫时便说我是一个低贱的花楼女子,不能入宫?”
我讨厌这种听不懂人话的东西。
我直起身,反问:“你不是吗?”
冉竹嘴角扬起一丝笑意:“娘娘看不起我,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