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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8-19 14:37:09  热度: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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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那么困难,”谢姝娓娓道来她的观点:“《欲望都市》为什么能获得成功?除了它基础的剧本不俗以外,它还添加了全世界人都喜闻乐见的元素——时尚,人会被更美丽的场景吸引,《欲望都市》就在这点上做的很好,包括《穿Prada的女魔头》,它的剧本可远不如《欲望都市》,依旧被时尚的外行人奉为经典佳作。”

《处女泉》

  人的观感由什么决定?

  外貌?气质?谈吐?还是眼神?

  刘欣晨见过许多外表光鲜内里空洞的美丽演员,他们确实能在古偶剧中大放异彩,在社交媒体上攫取短暂的风光。她捧他们出头,却比谁都清楚他们的荣光不会持续很久,短暂的一道流星就是他们的宿命。

  第一次见到谢姝,还是她二十岁在她的剧组里实习和男主角发生矛盾,刘欣晨出面调解的时候。开始她以为眼前这个娇嫩得像朵花的小女孩和她推出的演员们没有区别,甚至因为家世背景深厚比他们还少了几分眼力见。

  直到去年谢姝以一个刚入行的制片人身份再次出现,旁观她组出一场局,把电影营销得无人能忽视,刘昕晨终于深刻意识到她绣花枕头的外表多么具有诱惑力。

  哪怕是现在,她邀请自己加入一场风险未知的投资里,用那张姣好的面容冲她弯眉浅笑,

  她的头发浓厚且具有光泽,皮肤白皙通透紧致,目光炯炯有神地盯着她的宾客,言谈举止充满了自信,玫瑰色的唇瓣吐露出华美丰满的话语,梦幻到下一秒她会捧出一颗红彤彤的伊甸园果实刘欣晨都不会意外。

  “我们不是要一比一复制,我们要拍的是符合我们的都市群体的现代电视剧,《粉红女郎》已经有点老了,新时代里伦敦人有《伦敦生活》,纽约人有《欲望都市》,韩国有《酒鬼女人的都市》,日本近年来也做出了《重启人生》。现在只有我们缺少一部中文语境下女性为主角的电视剧集。”

  听听她说的,好像只要她们一起做这个项目,收视率和口碑都不是问题。

  饼画得太大,制作的内容还是刘欣晨了解不深的部分,贸然下场是不可取的,她谨慎地在话语中寻找回旋的余地:“恐怕我不怎么擅长这方面,要是有古装剧你找我,我肯定义不容辞,女性群像剧,我不太懂啊。”

  “你低看自己了,刘姐,”谢姝撂下刀叉,白陶瓷盘子里整整齐齐摆好了切割过的肉块,她的笑容宛若肉食动物饱餐后的姿态,“您跟影视网站的关系可比我深厚多了,而且没有您,我去哪里找那么多年轻貌美的女演员?”

  她的意思很明确了,谢姝想要的是她的人脉,刘欣晨能插手的仅限于演员筛选和作品放映网站的选择。

  刘欣晨最先感受到的是不快,她习惯了在影视制作中处于统领地位,总制作人把控剧组的一切事物。如今谢姝邀她入局,不让渡权力赢得她的青睐,反而一开始就限制她的职权范围。

  谢姝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补充:“刘姐,这个项目有风险,因为是我的想法,所以责任和风险我想一力承担,要是拉您下场还要让您亏钱,那就是我的过错了。”

  权力和责任是不能分割的,想要更多的权力就要承担更大的风险,同时狭窄的职权范畴也对应了低风险地区。

  “刘姐,我不求你现在给我答案,你要是有想法,欢迎随时给我电话。”

  送走刘欣晨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谢姝准备开车回去,她记得要跟萧绥打个招呼再走,发信息问过他,得知他也马上结束后干脆在餐厅里等了一会。

  等待过程中她拨通了何温洺的电话,洛杉矶那边是十一点左右,何温洺应该刚刚洗漱完上床躺着。

  “晚上好,你到酒店了吗?今天的拍摄还顺利吗?”

  何温洺那边的声音很低,他最近刚进入一个剧组担任副导演,光是适应环境就耗费了他大多数心力,和谢姝通话时也总是有气无力的:“还可以,你呢?最近怎么样?”

  谢姝想说她最近接触的项目,想说出她的构想和规划,但电话里的何温洺困倦疲惫得好像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于是谢姝吞下了她准备好的倾诉,转而说:“你明天还要早起吧?还是早点休息好了。”

  “嗯······”何温洺撑着精神挂断了电话。

  如果他晚一秒挂断电话,何温洺就能听到他日常处事不惊的女友发出的惊呼,听了这一声他就未必能在异国他乡安睡了。

  身在豪门,谢姝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得益于家庭的庇护和自身的聪明,她在大部分场景里都不会是吃亏的人。

  唯一一次吃亏还是二十岁时在剧组实习时被卷入情感纠纷后挨了一巴掌。

  她以为那会是她人生里唯一一次受伤,也是最后一次。

  但娱乐圈总是能拉低她的下限。

  谢姝等着电话那头挂断时,她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某个热源靠近,隔着裙子都能感受出对方滑腻的触感,像是一块硕大的热猪油贴上了她。

  对方狠狠捏了一把她右边的臀部。

  谢姝呼出一口气再转头,目光水平线的下方站着个陌生的男人,身材和气质和他的手掌一般无二,靠的太近甚至能闻到他张开的嘴巴里呼出的酒气和烟味,整张脸都充斥着近似于猪肝的暗红色,眼皮夹缝中的眼睛里也是一片迷蒙,看到谢姝的正脸立马咧开了嘴大笑。

  “哈!谢小姐,久仰久仰!”

  他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后面跟着走出的男人们附和着他的笑声,走道里聒噪得像塞满了夏天池塘里的绿色癞皮青蛙。

  这波人的末尾是萧绥,他远远听见哄笑的声音就意识到大事不妙,一转身看到谢姝鹤立鸡群挤在一堆中年男人中间,不好的预感当场应验。

  在场的人里他们俩最年轻,身高也最高,所以很容易就能看到对方。

  萧绥眼里的谢姝脸上没什么表情,无声对着他挑了下左边的眉毛,她一言不发萧绥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如果他不准备出来圆场,那就让她自己处理了。

  “惨了。”萧绥低声嘟哝。

  如果问萧tຊ绥对谢姝最深刻的印象是什么,他一定会说是她的大小姐脾气。

  想要什么就一定要搞到手,不顺心的杂事马上要压制祛除,做事必须要尽善尽美,以及不允许任何人更改她的决定······骄矜傲气得能俯视所有人,有时称得上蛮横霸道。

  虽然萧绥不清楚刚刚真的发生了什么,但按照他对这些人的了解,绝对不是值得庆祝的好事,以往发生在小演员身上有他在其中做调解还可以善了,对象变成谢姝他就未必能完善处理了。

  思及此处他反而心情愉悦起来——天知道他有多烦喝醉酒的男人,醉酒之后随手撩拨平时看不起的小演员,一个不注意他们就会犯下尴尬的貌似猥亵的罪行。

  他已经厌恶了在凶手和受害者之间充当中间人的角色,然后不得不把自己化作他们犯罪链条上的一环,他乐于在影视作品中扮演恶贯满盈的坏人,却没有在现实中实践的倾向。

  现在罪犯们撞上了铜墙铁壁,大小姐要作为正义使者降下惩罚,往后有苦难言、无处伸冤的将会是他们。

  萧绥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因此感到兴奋。

《小姐》

  摸她屁股的人是杨熙艾的弟弟,谢姝记得他,他经常给杨熙艾的电影创作剧本。

  “杨编剧,杨熙杰是吗?”

  谢姝像所有遭遇了性骚扰的年轻女孩一样,对犯人回馈甜美的微笑。

  杨熙杰的反应比她想象的热烈:“是是是,是我是我,谢小姐记得我?”

  “我当然记得您,不止是因为我在婚礼上见过你,”稍远处的杨熙艾眼皮一跳,谢姝无意掩藏嘴角嘲笑的笑容,“还因为您最近的剧本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烂的剧本。”

  此话一出,杨熙杰包括他身后的男人们脸上猥琐的笑容都僵住了,几个比较年轻的男人交换了下眼神,悄悄向后退了两步。

  萧绥则与他们趋近的方向相反,他在寻找合适的缝隙上前插进谢姝和杨熙杰之间,一旦动起手就用他最快的速度阻止纷争。毕竟谢姝的性别在力量上不占优势,真比划起手来难保她会被杨熙杰的老胳膊老腿伤到。

  谢姝继续嘲笑他:“实不相瞒,您如今的剧作水平甚至比不上编导系的大学生,您听说过观众对您的评价吗?”

  “······没听说过。”杨熙杰似乎醒酒了。

  “‘喜欢把自己的屎尿屁展示给观众看的俗气三流编剧’,您觉得自己名副其实吗?”谢姝的指尖轻点她的太阳穴,视线玩味地扫过杨熙杰,“之前我也以为您可能只是能力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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