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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免费)谢凝烟卫雍是哪部小说的主角,谢凝烟卫雍全文在线赏析

时间: 2024-08-24 14:36:05  热度: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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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脸上怒意更甚,抬手一巴掌甩在谢凝烟脸上:“好你个贱妇,竟背着我儿干出这等腌臜事!”

“看我不把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抽筋剥皮!”

她说着,用力一把掀开被子!

却俱是错愕当场。

谢凝烟身侧躺的不是别人,竟是卫雍!

婆母脸色顿时难看至极,狠狠睨了眼萧若云,愤然离去。

萧若云也惊诧至极,慌张跪伏在地:“竟不知……是爷在此,妾身莽撞。”

卫雍半张脸处在阴影中,落在萧若云身上晦暗至极:“滚出去!”

萧若云顿时如蒙大赦,退了出去。

谢凝烟这才拿开死死压在卫雍胸膛的手,心下却不由得一阵发寒。

方才那陌生男子被她情急之中藏在了床下,而卫雍则被她反身压在了床榻上。

如果不是和卫雍有了共感,如果不是卫雍及时赶到,她都不敢想今日会是何下场……

事发蹊跷,卫雍却连问都不问一句。

一瞬间,全身血肉仿佛被割裂一般,细细密密的疼痛涌上心头。

“她带着婆母来得这么巧,你就丝毫不怀疑吗?”

卫雍从床榻起身离开,闻言脚步一顿:“这种阴损手段,不会是她。”

这个她,自然是指刚入门的小妾萧若云!

谢凝烟看着他离开。

松开手时,掌心已满是掐痕。

她安排信得过的人,将那男人送出府后,以为躲过一劫。

却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傍晚时分,谢凝烟刚把打理铺子的信件寄出去,两个嬷嬷悍然闯入,一句也没多说将她压入卫氏祠堂。

祠堂门关上的那刻,谢凝烟对上卫母阴沉的双眼。

四周门窗紧闭,再无出路。

她也像是落进了暗无天日的深渊……

另一边,书房内。

卫雍刚翻过一页古籍,欲寻解除邪术。

腰背突然传来一阵针扎般刺痛,卫雍脸色一白,手中的书籍倏然掉落在地……

谢凝烟出事了!!

第5章

卫雍猛然起身,忍着痛往祠堂赶。

他眉头紧拧,额尖上冷汗涔涔,连脚步都不似平常稳健。

身上细密的痛楚如针扎入骨髓,比战场上刀箭入肉更教人痛苦不堪。

身后的书童欣喜低语:“咱们爷果然还是在乎夫人的。”

“以前爷对夫人多好啊,冬日都能觅来彩蝶哄夫人高兴……”

卫雍身形一顿,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多嘴。”

算了顿时噤若寒蝉。

“去,找个算命道士来。”卫雍突然改了主意,望着紧闭的祠堂门,眸色晦暗。

一院之隔。

被锁在祠堂里的谢凝烟双臂双腿都扎满银针,痛到鬓发都被冷汗打湿。

卫母身边的嬷嬷,颇晓医理。

谢凝烟和卫雍渐行渐远这三年,没少受她磋磨。

她动弹不得,下唇都要出细密的血珠。

“我会与卫雍和离。”

谢凝烟本以为如此,就能遂了婆母的愿,结束这荒谬的一切。

却不想卫母慢悠悠放下手中茶盏,冷哼一声:“你想的倒美。”

“像你这般无所出的妇人,是该被休弃!”

若是和离,谢凝烟尚有余地。

可若是休弃,她不仅颜面无存,嫁妆也要尽数归于国公府。

谢凝烟攥紧手,毫不让步:“绝无可能。”

“你这不识好歹的贱骨头!”婆母脸色涨红,忿然作色。

她的巴掌正要落在谢凝烟脸上时,一个嬷嬷神色慌张冲进来,对着卫母耳语。

卫母脸色一变收回手,怨毒地剜了谢凝烟一眼,匆匆从后门离开。

祠堂一瞬空寂。

只剩谢凝烟粗重的呼吸声。

她缓了又缓,刚把身上银针摘下,身后兀的传来卫雍冰冷的质问:“为了让我受罪,你竟不惜自残?”

谢凝烟好似吞了黄连,有苦难言。

“让你受罪的不是我,是你母亲。”

“是她百般刁难,用尽手段惩戒我。”

卫雍眸色黯淡一瞬,额尖也布满冷汗:“你说是母亲,她人呢?”

“谢凝烟,放才我来时,便听下人说母亲出门礼佛去了!”

他看着她,满目失望:“我竟到此刻才发觉,你原是如此谎话连篇之人!。”

谢凝烟如坠冰窟。

她曾不只一次直言卫母的恶行。

可府中下人皆受卫母指使,瞒骗卫雍。

在卫雍眼中,他的母亲慈爱仁厚,怎么可能会刻薄跋扈。

“总之在找到解除这邪术的方法之前,你不要再借故折腾自己。”他神色疲惫,苍白倦容难以掩饰。

可后宅这些阴毒的磋磨手段,谢凝烟生生承受了五年。

她扯出一抹苦笑:“你这就受不了了吗?”

卫雍神色一顿,愤然拂袖离去。

只有匆匆赶来的玉如扶着谢凝烟,一步步走回栖梧院。

这条路,她曾走过一万遍,如今心底却蓦地涌上一股悲凉。

因为树下破败的秋千,枯萎的花草。

这些都是只握过刀枪的卫雍亲手为她布置。

曾细微如涓涓溪水般充盈着她的爱,如今也一点点挖空折磨着她……

回到栖梧院,谢凝烟养了一段时间的伤。

期间,卫雍再没来过。

从下人躲避神色中,谢凝烟便猜中他睡在了萧若云那。

这样也好。

免得他们又两看相厌,闹的面目全非。

突然,玉如神色紧张地前来通禀:“夫人,老太君吩咐您去一趟祠堂。”

谢凝烟心头一颤。

可明知要面临什么,却又不得不去。

她强撑着起身去祠堂,不想除了婆母,竟还有萧若云。

谢凝烟不欲多说,一如从前双手高举,对着摆有祖训的承盘跪下。

一直到供桌上点燃的香过半,她手臂膝盖处都传来钻心刺骨的疼。

婆母才施舍般开口:“你占着正妻的位置,却不能为国公府添个一儿半女,我没让你跪在瓷片上已算仁慈。”

谢凝烟眸光微闪,没有辩解。

萧若云最恨她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咬着牙开口:“我与国公爷育有一子,母亲想要儿孙承欢膝下,又有何难?”

“爷还特意为他取名叫——‘念安’。”

思卿念卿,长乐长安。

瞬息之间,谢凝烟泪流满面。

念安……那本是卫雍为他们第一个孩子取的名字。

第6章

谢凝烟心痛如锯,手上的承盘再难维持地摔落在地。

婆母眼神一凛,正要发难。

门外突然慌张通传!

“老太君,不好了,国公爷不知何故突然在书房晕倒了!”

婆母身形摇晃差点晕过去,几乎是强作镇定:“愣着干什么,快去叫医官!”

一行人匆匆去了书房。

谢凝烟站在外围,猜想是这些落在她身上的痛,因为共感而加倍落在了卫雍身上。

第一次。

谢凝烟看见卫雍躺在榻上,容色苍白如纸,眉心始终紧蹙,似在强忍什么痛楚。

可料想之中的畅快并没有到来,心像是被人紧紧攥在一起。

当初她向系统要求和卫雍共感时,只是一时冲动。

想要他吃吃她受过的苦,体会体会她的难处。

却没想到,会让卫雍昏迷。

医官确实什么都没查出来,满脸困惑:“国公爷这脉象并无不妥……理当无恙才是……”

婆母神色焦急:“庸医!无恙怎会晕倒!?”

伺候的小厮嗫嚅着应答:“国公爷自落水后,身子便似乎一直抱恙了。”

婆母微怔,随即直指谢凝烟鼻尖厉声斥责:“定是你个扫把星,害得我儿如此!”

“你就给我待在这里,照顾好雍儿,直到他醒为止!”

她说罢,便由下人搀扶着离开了。

谢凝烟垂着眸,望着双眸紧闭的卫雍。

他剑眉挺鼻一如从前,那张薄唇紧抿,也再不会吐露伤人话语

可她的心,却依旧窒闷酸胀。

谢凝烟彻夜照顾她,直到第二日晨时。

卫雍才睁开眼,看见她的第一句话却是质问。

“母亲平日对你的管教,也只是希望你懂礼法规矩,你究竟做了什么,才让母亲对你下如此重手?”

每一个字都犹如重锤,狠狠砸在谢凝烟心上。

没想到他如今切身体会到了自己的痛苦,也依旧对她苛责诘难。

“这句话,你不应该问我。”谢凝烟声音发涩,掌心渐渐收紧。

“自嫁入国公府以来,我每日卯时不到便要候在她门外请安,晚食前还要再去她面前立一遍规矩,从未有过半句怨言和不敬。”

她对婆母诸般刁难的忍受。

只因为她爱卫雍,而卫母恰是卫雍的母亲……

相看无言,谢凝烟干脆回了自己的院子。

或许是卫雍说了什么,卫母终于偃旗息鼓。

谢凝烟刚过两天安生日子,丞相府便设下的曲水流觞宴。

谢凝烟叫来玉如,询问赴宴事宜:“给丞相府备的礼可清点好了?”

玉如面色发白,支吾半响才说:“夫人……国公爷他,已携萧小娘去了……”

谢凝烟指尖蓦地收紧,声音哽在喉咙里,说不出一个字。

明明她才是主母,陪同卫雍宴席的却是她人。

往后京城命妇该如何看她?莫不如叫她洗手与卫家做妾……

“我知道了,下去吧。”谢凝烟声音轻飘飘的,心底生出一股无力的疲惫感。

她颓然坐在塌边,屋内目之所及的一切都有卫雍的影子。

五年前,他们新婚不久,南国便侵扰边境,直取腹地。

卫雍奉命,临危出征。

即便如此,他在边关看到一切新奇物件,也都会想方设法地送到谢凝烟的手中。

或是一面银镜,一块花露膏……

可到最后,却只传回一封放妻书。

只字不提他的险境,只道,若他战死,她可另嫁。

爱意入骨,一切都历历在目,恍如昨日。

谢凝烟想起那枚曾交托于卫雍的玉佩,本作了定情之物,可如今情谊不再,那枚玉佩又该何处去从?

想到母亲遗物,谢凝烟匆匆起身候在国公府门等卫雍赴宴回来。

一直等到夜色渐浓、寒露深重时,车马声才近了。

谢凝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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