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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后她还怎么好意思见人?
剑兰见她如此,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是啊,小姐,沈大人白日急匆匆抱着你回了锦绣阁,遣退了人呆了好一会才走,大家都知道小姐与沈大人情深。”
萧乐晚捂住了脸,彻底说不出话。
原来不是她说的话传出去了,而是大家似乎以为他们大白天都忍不住,在做脸红心跳的事。
这下真的没法见人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她急忙抬起头。
只见沈听淮推门而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剑兰,轻飘飘的说:“出去。”
剑兰一溜烟出了门,还坏笑着给她们关上了门。
沈听淮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递给萧乐晚,声音低沉:“这是婉婉与定王来往的书信,你随意处置,我们两清了。”
萧乐晚瞬间明白过来,他是在用这封信来还沈老夫人逼婚,她替他挡下的债。
话已至此,萧乐晚收下信,点了点头。
沈听淮不想欠她的,她明白了。
他走后,萧乐晚打开信件,前面的内容皆是调情。
只有最后一句,定王说:春闱之事,已知会礼部尚书,如此大恩,婉婉今日定会好好伺候本王的吧!
萧乐晚想了想。还是出门去了书房,又将信交给了沈听淮,“礼部尚书是定王的人。”
沈听淮拆开信封扫了一眼,说:“嗯,春闱的主考官么,他还不配。”
有这句话,萧乐晚就放心了。
祝融才有多少学问,萧乐晚清楚,能上乡试的榜都勉强,绝对过不了会试,
若是祝融才凭借作弊一路杀到殿前,得了皇上的亲眼做了京官,对萧家而言绝不是好事。
她可以与祝融才河水不犯井水,前提是与祝融才一家生死不见。
可如今,祝融才得了定王的眼,必然是要留在京城。
他们一家可以为了钱财杀害亲姐。
若是不见面便算了,若是见面必然不会放过萧家,总有一家小人盯着不是好事,她必须早做打算。
太子也不希望定王的人入殿朝见吧!
回了锦绣堂,萧乐晚又亲自写了一封信陈明定王与婉婉苟且的事实与地点送去给萧家。
若是祝融才一家逼人太甚,太子不护萧家,那便鱼死网破,祝家与定王的的丑事爆出,自然有人推波助澜。
她将底牌交给萧家,想必萧青山知道怎么做。
去洛河的时间定在七日后,萧乐晚收拾好东西出来时,沈听淮正好上了马车。
萧乐晚疑惑的看了看,确定只有一辆马车后,走上前问木易,“我与沈大人同乘?行礼如何办?”
木易点点头,按照沈听淮吩咐的交代道:“大人交代,夫人不必带侍女也不必带不重要的东西,路途遥远,恐有变数还是不要招摇的好。”
萧乐晚转头看向剑兰,她摇了摇头,“小姐,你向沈大人求求情,从小到大奴婢都没离开过您身边,这次奴婢也不想您一个人……”
“剑兰,你回去吧!”
萧乐晚打断了她的话,“回萧府,照顾好父亲母亲。”
这一路或许会有危险,剑兰与自己都不会武功,若是遇到危险木易,想要两人都脱身,恐怕也不容易。
剑兰向来以萧乐晚的命令唯首是瞻,如今只有失落的点头,目送着萧乐晚上了马车。
萧乐晚刚掀开帘子,还没踏进去,外面的木易就拍响了马鞭。
马车朝前奔去,萧乐晚也顺利地扑倒了沈听淮。
沈听淮眼眸深邃如墨,他微微低头,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
萧乐晚急忙起身,脸颊微红,却对上沈听淮那嘲讽的眼神,慌乱的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
沈听淮冷哼一声,没说什么,掀开帘子懒洋洋地依靠在马车壁上,瞥了外面一眼就将帘子放下,闭上了眼。
萧乐晚坐稳后,还是觉得沈听淮讥诮的眼神太过嘲弄。
再次解释道:“方才是木易突然驾车,我才会扑倒在你身上。”
沈听淮嘴角勾起弧度,眼睛却没睁开,“车厢内那么宽敞,你不偏不倚就铺在我身上?投怀送抱的女人我见多了,她们的举动都与你差不多,只是嘴没你硬。”
第21章 筹粮之路
萧乐晚:“我的解释多余了。”
不多说话就不会遭到这种羞辱。
一连三日,路上都平安得很,眼看着过了禹城就是洛河了,沈听淮却吩咐木易停了下来。
萧乐晚问:“为何不直接进洛河。”
沈听淮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下了马车。
萧乐晚虽心存疑惑,但也没再多问,毕竟朝堂的事她皆不懂,多问恐遭羞辱。
不过一下车,她便明白了沈听淮的用意。
禹城中尽是衣衫褴褛的乞丐,大街上穿着尚可的没几个。
布告栏那围满了人,身上皆是湿乎乎的,脚上还有厚厚的黄泥。
萧乐晚跟着沈听淮走了过去,就看见最中间的一张告示上显目的几行大字。
「洛河水灾,涌入禹城的人口过多,禹城已人口稠密,无法接济更多灾民,如今已关闭洛河至禹城的通道,已入禹城的灾民,每日午时可至城南永安铺前喝白粥果腹」
看完后,沈听淮拧着眉走出了人群。
萧乐晚连忙追上去,“既然禹城人满为患,禹城县令为何不大开城门,将灾民送去旁的县,减轻压力。”
沈听淮沉思半晌,与木易交换了个眼神,随后上了马车。
坐定后,他问:“你先去哪里筹粮?”
萧乐晚说:“先去湘潭,然后再途径越城,照上月这两个地方的掌柜们交上来的账本及物品进出册来看,存粮应该够洛河百姓撑上两月。”
沈听淮点点头,向外面的木易吩咐道:“先去湘潭!我们的人都到了吗?”
木易回道:“进城时已经见到木心了,所有将士在城门口听候大人命令。”
沈听淮没再说话,表情沉重的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后垂眸提醒萧乐晚,“出了城或许会有些意外,你不必惊慌。”
他的话很快就印证,他们出城门出的很顺利,可是还未出去一里,便听到外面的打斗声。
萧乐晚想掀开帘子看看外面,却被沈听淮一把摁住,冷冷威胁道:“收起你的好奇心,除非你不想要命了。”
萧乐晚听罢,确实没有再动弹,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马车外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大人,还请你的人快些住手,同是为太子办事,若是误伤那便不好了。”
萧乐晚心中一惊,太子派他们来赈灾,怎会又派人出城来堵截他们?
她抬眼看向沈听淮,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随后放下帘子,沉声道:“木易随你去筹粮,务必要快。”
萧乐晚还想问什么,却被沈听淮捂住了嘴,身体的贴近让她心跳有些快。
沈听淮在她耳边说:“梁王在并州,离湘潭不远,找机会给梁王送封信,让他务必派兵前往洛河平乱。”
说罢,看见萧乐晚还想问什么,他直接捂住了萧乐晚的嘴,“不要多问,若梁王不肯借精锐,你便不必回洛河了,通知萧家,有多远跑多远。”
萧乐晚一时没想明白沈听淮说的是什么意思,还想再问,沈听淮已经抬步下了马车。
他看了看面前身着官服,一尘不染的陆铨,冷声道:“走吧!木易与她去筹粮,我与你回禹城。”
陆铨看了木易一眼,眸光晦暗。
两人僵持了一会,沈听淮说:“她一个娇弱的女子,焉能走过那么多山路,成功到湘潭?”
陆铨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派我的人与夫人去。”
沈听淮冷笑一声,“若是陆大人执意如此,那本官与夫人便只能与陆大人拼个鱼死网破了。”
陆铨瞥了沈听淮一眼,终是点了点头。
木易架着马车顺利离开了禹城,入了湘潭后,马车停在了青山商会院门口。
萧青山已经来tຊ过信了,是以门口两个小厮看见萧乐晚出示了令牌后,直接将人请进了院子。
湘潭的青山商会会长十分精瘦,有些矮小,与高一些女子差不多。
面上流了两撮羊胡子,眼神亮晶晶的,看起来很是精明。
“您是少东家吧!鄙人姓杨利,您喊我小杨便好。东家已经与我们说过了,粮已经备好了,若是顺利的话明日便可出发。”
萧乐晚没想到那么顺利,施施然行了一礼,客气的说:“谢过杨先生,那我们明日一早便出发,劳烦先生了。”
杨利将萧乐晚两人安排在主院,到院子后,木易遣退了府中下人。
萧乐晚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转头看向他,“有何不妥吗?”
月光下,木易的眉头皱的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正厅内有迷香,他们皆服了解药。”
“那你……”
话还没说完,萧乐晚就晕死过去。
木易脱下外衫,裹住萧乐晚,将她扛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