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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甩开学子,谢寂白快步往湖边跑去。
临到近了,也看清了雪地凌乱杂乱的脚步,足以证明俞幼眠是被人逼迫来的湖边。
再看到湖面碎裂的冰层,他心中像是被狠狠击了一下。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谢寂白跳入刺骨的湖水之中。
明明那些学子说俞幼眠跌落下去了,可他却怎么找也找不到俞幼眠的身影。
侯府的侍从瞧见,连忙跳下湖将人往岸上带:“侯爷,快上岸吧,湖里没有俞姑娘,许是那些人撒了谎,许是俞姑娘早已被其他人救起来了。”
水里找不到人,谢寂白也只能往侍从说的方向想。
回府换了身干洁衣物后,他撑着有些发昏的脑袋,去了俞家。
可敲了许久,都没有人来开门。
朝堂上,俞父和俞宴也都告假,找不到人。
转眼,一月过去。
冰雪消融,阳春三月。
太学学堂。
谢寂白坐在窗边,望着已经开化的湖面,脑袋里都是那晚在牢里,俞幼眠单薄瘦小的身影。
她……到底怎么了?
出神间,夫子的声音徐徐传来:“这是名家唐如卿的真迹,老夫出一对子,谁要能对了我这下联,我便将这幅藏品赠与他。”
谢寂白回神看去,就瞧见他举着一番卷轴,说着对子。
“上联是,花生生花,花生花生,生生不息,花花相映。”
谢寂白心不在此,只一眼就收回视线,打算着等下学,再去一趟俞府。
这时,一声清冷悦耳的声音从外传入。
“山河河山,山河山河,河河长流,山山相连。”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往门口而去。
谢寂白觉得这声音耳熟,也抬眸看去。
只见那是一个身姿窈窕,容貌秀美,水眸似春水潋滟的女子。
夫子疑惑问道:“老夫在太学中从未见过你,姑娘是?”
那女子红唇轻启,说出一个名字。
“俞幼眠。”
第11章
“俞幼眠?”
“俞幼眠是谁?”
学堂之中,学子们看着面前这个清丽绝伦才华横溢的女子,纷纷低头窃窃私语起来。
这时,堂下有人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爆发出一声。
“俞幼眠?不就是那个什么不懂,什么也学不会的俞傻子吗?”
说俞幼眠,他们不知道是谁,可说到俞傻子,众人却都了然。
毕竟俞幼眠在太学念书这两年,可是给了他们无数的乐子,这让他们如何不刻骨铭心?
然而看着眼前的女子,他们又都显得格外惊诧。
只因为俞幼眠的笨有目共睹。
曾经一首简单的七言绝句,俞幼眠学了足足半个月都只能背得磕磕绊绊。
可面前的女子,将夫子这个对子对得如此工整,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并且,以往的俞幼眠肉嘟嘟的,可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整个人傻乎乎的。
可这女子,虽然五官依旧讨喜,是有七八分似那傻子。
?如今却找不到一丝蠢笨的痕迹,并且她身姿窈窕,神情清冷。
眸眼流转之间,似乎还透着几分狡黠。
怎可能是那个俞傻子?
众人皆是不信,哄然大笑起来。0
这时,学堂中大腹便便身穿紫缎华服的男子拍桌而起。
他走到俞幼眠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指着俞幼眠高声说道:“你不可能会是俞傻子!”
从前的俞幼眠面对他时,总是唯唯诺诺,一副惊弓之鸟的样子。
可是这个女子,从容不迫的与之对视。
她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李忝泽更是笃定她不是俞幼眠,昂头挺胸,神情里满满都是高傲轻蔑。
“你若是俞幼眠,肯定不会忘了我,那你说说,我是谁?”
俞幼眠挑了挑眉,视线慢慢阴沉下来。
对眼前这个男人,她可记忆犹新。
这是礼部尚书的次子李忝泽,仗着自己人高马大,在太学里没少欺负比他弱小的学子。
而俞幼眠,便是受他欺负最久最狠的一个。
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可就因为她学得比所有人都慢,于是成为了他欺凌的对象。
而他对从前的俞幼眠做过的恶事,简直是罄竹难书。
在下学后,将俞幼眠的书本烧毁,让她被夫子诘问抽打。
夏日往她头上扔恶心的臭虫,冬日往她身上泼刺骨的冰水。
每每欺负她时那张肥硕的面孔之上堆叠着恶劣的笑,俞幼眠每每回忆起来,都忍不住浑身轻颤。
她目光冷寒,死死盯着眼前之人,手指慢慢攥紧。
从前那个笨笨傻傻的俞幼眠被他欺负得那样凄惨,往后,她一定会让她尽数还回来!
俞幼眠眸眼微微狭起,冷冷一笑。
“我记得你,李忝泽李公子,三个月前,将我推到冰湖上,害我坠湖差点死去,我自然是永生难忘。”
她一字一顿,视线锐利如刀刃,让李忝泽浑身一颤。
他咽了咽口水,眸眼里盛满了惊诧,丝毫不敢直视俞幼眠。
他还是不敢相信的说:“你真是俞傻子?这绝不可能……”
这时,又有一女子走上前来。
她吊眼柳眉,一双眼睛滴溜溜的转,如狐狸一般诡计多端。
这位便是户部侍郎的千金肖媛儿,那个时常跟在舜华公主身侧,狐假虎威的人。
而几月之前舜华公主生辰宴,正是她给舜华出的馊主意,污蔑俞幼眠偷窃,害得她被投入大牢。
肖媛儿叉着腰一脸轻蔑:“你真是俞幼眠?”
俞幼眠冷笑一声,目光慢慢挪移到她的身上。
“如假包换。”
“那你可曾记得我?”
“我自然记得你,毕竟污蔑我偷窃公主生辰礼,你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
第12章
肖媛儿听到这话,有些恼羞成怒指着她的鼻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俞幼眠轻蔑地笑了一声,不做言语。
只听得肖媛儿继续:“你本就偷窃公主生辰礼,怎么是我们污蔑?”
话音落下,俞幼眠的眸光陡然转厉。
她抬腿朝肖媛儿走来,脚步很慢,这盛夏时分,轻薄如蝉翼的裙角都纹丝不动。
可俞幼眠这一步一步走过来,脚步虽轻,却极有分量。
在场之人全都说不出是为什么,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周身都无端冷了几分,莫名让人喘不上来气。
那双深如寒潭的眼眸冷冷盯着肖媛儿:“生辰宴那日,你与齐淑让一婢女来找我,说公主要见我,不去就要治我们俞家的罪,都忘了?
不远处的齐淑听到自己被提及,连忙上前来,和肖媛儿沆瀣一气。
“俞幼眠,那是公主之命,可从未污蔑过你,分明是你自己品行不端,皇宫内院,也敢大行偷盗之事。”
听到这话,俞幼眠慢慢弯唇笑了。2
“好一个从未污蔑过,真相如何,我有没有盗窃?你们自己心知肚明。”
俞幼眠紧盯二人,目光若利刃。
她们俩当然心知肚明,毕竟这主意,就是两人合谋想的诡计。
眼下听到俞幼眠的话,两人神情一恍,没再反驳,只是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俞幼眠脸上笑意慢慢加深:“说了这样多,现在相信我是俞幼眠了吧?”
肖媛儿和齐淑手指慢慢捏紧,无话可说。
心里憋着气,肖媛儿那尖利指尖指着俞幼眠,脱口而出。
“俞幼眠,你不怕我将你今日的嚣张行径告知公主?”
说到“公主”二字,肖媛儿又想到了什么,语气一顿,没再继续往下说了。
俞幼眠却听笑了,她接着问:“告知公主,然后呢,让她治我的罪给你出气?你别忘了,舜华公主如今自身都难保了。”
从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