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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9-12 16:31:29  热度: 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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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行逸呷了口茶,余光瞥见妻子好像有话要说又有几分犹豫不决的神态,他放下茶碗,问道,“怎么了夫人,为夫瞧你有些魂不守舍。

  他知道这几日冯氏里里外外的忙,等自己应酬完,想回来帮忙时,家里东西也都布置的差不多了,一桩桩事都是多亏了妻子。

  “哎…”冯氏哽咽了一下,目露忧色,“没什么事…老爷升官了,愚儿也中了乡魁,咱们家也能来这儿住了,多陪陪祎儿,其实。京城的气候还不比家里养人呢……”

  申行逸捋着胡须,见素日说话有条有理的妻子,现在说话颠三倒四的,更是确定她有心事了。

  他侧目,看着冯氏,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道:“是啊,在京城多陪陪祎儿……”

  说完又用余光嘘了一眼,见冯氏恍若没听到一般,申行逸更加确定夫人有心事,手指叩了叩桌子。蒏

  冯氏终于回过神来了,侧首间,见夫君满声关心道:“不止这些吧,还有什么事!且说与为夫听听来。”

  冯氏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咱们申家到京城了,祎儿是不是也能少受点欺负了……”

  “哦?”申行逸急放下茶碗,肃声问道:“可是祎儿在谢家过得不好?”

  冯氏点点头,又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样,摇了摇头。

  申行逸有些着急,手掌拍了一下桌角:“说呀,你难不成还想瞒着我这个当亲爹的!”

  冯氏冷眼打量了申行逸一眼,有些讥讽道:“说了又有什么用你又能怎么办,不过是多一个人操心。”

  这些年,她对申行逸已经失望了,刚成婚时,还算恩爱旖旎。蒏

  但这样只持续了不到十年,申行逸正经纳了两房妾室,七八个通房,每到逢年过节,好不热闹。

  她不知道眼前的丈夫,现在对她们娘三个还有多少爱意,还能不能指望着这样一个人为自己的一双儿女遮风挡雨。

  冯氏有些黯然地垂下眼帘,几串泪水涌了出来,沾湿了衣襟。

  申行逸脸上严肃,拍了一下桌子,沉声道:“你快说,我能看着祎儿受欺负不成?你当我是个软弱无能的!”

  冯氏哭出声来,一时说不成话,申行逸“唉”了一声,起身坐过去,将冯氏揽住,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刚才也想了一下,左不过是内宅女人的阴私和婆媳之间的矛盾,这些,他找女婿谈谈话,弹压一下女婿,事情就解了。

  冯氏在丈夫怀里,心情好了很多,先是将赵氏磋磨儿媳妇,申令祎每天过得跟熬油似的日子细细说了说。蒏

  然而又将赵氏要给女婿谢允纳妾的事说了。

  申行逸听完,脸色很不好看,压住内心的怒火,说道:“这个老虔婆,我就知道!我到要问问谢允这混账,家里这个样子,他管不管!”

  冯氏怔了一下,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申行逸脸上一顿,轻咳了一声,自己失言了,含混道:“没什么,明日我就叫谢允过来,和他好好说道说道,放心,这事就交给我。”

  冯氏揣摩着夫君脸上的不自然,到底是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她自然猜到了刚才夫君在想什么。

  其实女儿和自己的婚姻有些相像之处,自己当年是商贾人家出身,和科甲举业的探花郎申行逸成婚后,自己的婆婆申杨氏看自己,终日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仿佛她能嫁给申父是撞了大运。蒏

  女儿的那个婆婆就更不用说了,比申杨氏还不如些,本就见识有限,又生了那么一个三元及第的儿子,眼睛都能长到天上去了。

  谢允是老鸹窝里飞出来的凤凰,女儿喜欢上他可以理解,但是作为过来人,也劝说过申令祎,你嫁给谢允那样的家庭,会吃苦头。

  不想头脑发热的女儿根本听不进去。

  事已至此啊,多说无益,冯氏叹了口气,拦着申父道:“不单是这个。”

  申行逸皱眉,脸色铁青:“还有?!”

  光听着赵氏让自己的女儿炎天暑热的还要去她屋里旦夕伺候,冬日里头断供炭火,挑拨小夫妻感情这几项都叫他火冒三丈,大有让他带女儿回家的念头。

  本以为一个妇人也就只能坏到这个份上了,没想到妻子说还有?蒏

  申行逸有几房小妾,但除了冯夫人所出养大的一双儿女,小妾们都无所处,是以,儿子女儿就是他的心肝肺管,自己都没使唤过呢。

  一听这样,当即就炸开了。

  冯氏艰难地点点头,哭得很是伤心,但把赵氏给申令祎下避孕药的事情说的详细,一字不漏。

  申父听了,脸上铁青,整个身子都跟着气的发抖,tຊ一个倒仰险些没跌倒在地上。

  冯氏起身扶着他慢慢做下,擦了擦眼角的泪,劝道:“老爷,你可不能有事啊,令祎的这辈子可都指着你了。”

整肃家风之上山寻妻

  赤日当空,树荫合地,徐风阵阵,满无人语。揩

  地处京郊的广济寺后山上的一处清幽小院里,干净整齐,院落里靠着西墙的地方,种有几棵梅子树,可能是没人记挂的原因,有几枝很茂盛的枝条都垂到了墙外面。

  三大间厢房坐北朝南,两扇陈旧的窗户被一根短木支起。

  申令祎略略挽起一头青丝,脸上素净,晨起便坐在西间屋里练着字,歇眼睛时,往院子外面眺望过去,一片清蒙山色尽收眼底。

  同谢允摊开话后,瞧着谢允失常的反应,她有点担心在和他再待下去,谢允哪天发起疯来会伤害自己。

  于是就借着陪母亲去庙里烧香出了门脱身,一直在寺里供香客们暂住的后院厢房里住了几天。

  这几天,谢允每天会在午饭时分左右,上山来找自己,沟通时他情绪稳定,举止有礼,看着很是正常,见自己不理会于他,也识趣地闲坐到傍晚就走。

  申令祎数了一下日子,她不知不觉已经在这里住了五天半了,就是寺里的住持不赶自己走,自己也有点住不下去了。揩

  “哎……天杀的谢允!”申令祎放下手中的羊毫小楷,气鼓鼓地骂道。

  自己有家不敢回,是因为她怕谢允一个失常,会欺负她和冯氏。

  心里想着,熬到父亲来再回去。

  刚埋怨完,门口传来与往日不同,略微滞顿的脚步声,猜是谢允又来了,暗骂了一声真是越来越早了。

  申令祎也不扭头去看,只嘴上问一句:“你来多久了?”

  谢允进来,背着身掩住两扇门,屋里一时光线暗下了许多。

  申令祎眼前一暗,抬眼望去,谢允今天穿了一件黛蓝色相话锦袍。俊逸出尘,和窗户镂空处的山色融为一体。揩

  “刚到。”谢允轻轻一笑,眉眼清冽,含着几分深情向她走来。

  “想必是和离书也该写好了?拿来。”申令祎冷冷道,手心朝上伸向他。

  “你早上吃的什么饭?我昨天给你带的六必居酱菜,你可尝过了?”谢允反剪着双手,迈步走到她面前的覃垫坐下。

  京城东边胡同里,有一家酱菜铺子,叫六必居,取“产地必真,时令必合,瓜菜必鲜,甜酱必醇,盛器必洁,水泉必香”的意思。

  这个酱菜铺在京城很有名气,前些年申父进京述职,回程时也带了几坛,相传甚至连宫里的御厨都会来六必居采办酱菜。

  普通百姓若是去的晚,至少也要排队半个时辰,申令祎来京后,无意间吃过一次就爱上了,她经常打发仆人一早去排队买来。

  价格不贵,但难在排队。看来是谢允又琢磨出了一个讨自己开心的办法,送几天酱菜就能让自己回心转意,再给他当牛做马?揩

  申令祎微微一笑,眼神淡冷:“没吃,倒掉了。”

  谢允直直地看着望着自己,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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