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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09-17 15:56:29  热度: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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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逼我的!江雪倾拿硫酸要毁我容,我受胁迫才说那些话的……表哥,你相信我。”

涂山凛看都没看崔泳儿一眼,他抬眸径自望向一旁的江雪倾。

“这里剩下的事交给白雨沛处理,你跟我去一趟后院。”

“找我私聊?”

“嗯。”

“OK。”江雪倾耸了耸肩,她没什么意见,走过去从白雨沛手中接过轮椅,推着涂山凛离开偏厅。

猎物

Vol.5

楼下的动静闹得这么大,崔欣儿在楼上自然也听到了。

刚才她差遣佣人去楼下打听过,知道是凛表哥和白二少在偏厅里谈事,两个保镖杵在门外值守,佣人们不得靠近。

凛表哥自回港后,就和新加坡药材大亨白家的二少爷白雨沛走得很近。原本两家少爷闭门谈事倒很正常,可佣人回禀时还提到一件事,她在偏厅门外隐约听到了泳儿小姐的哭声。

崔欣儿顿时坐立难安。

泳儿午后就出门了,也没说去哪里,眼下手机打不通,人也联系不上。偏偏今晚姑婆应邀出席晚宴,傍晚时分就跟二叔一家人一起出门。这会儿家里没有靠山,崔欣儿一个人不敢轻举妄动。光凭佣人几句话的推断,她肯定不敢贸然去偏厅打扰涂山凛的。

崔欣儿在房间里思来想去,忽然想起自己下午烤好的蝴蝶酥。她装了一些打包好,特意又对镜画了个伪素颜白开水妆,这才披上外套从别墅后门绕经草坪,往涂山凛居住的独栋小别墅走去,打算去门外等他回来伺机询问泳儿的情况。

-

江雪倾按照涂山凛的指示,推着他的轮椅一路来到院落后方的小别墅。

方宇哲留在偏厅帮白雨沛一起处理后续的事情,这会儿只有阿卓一人跟在他们身旁。偏偏少爷还不让他动手推轮椅,要让这个居心不良的江小姐推。阿卓很不开心,全程挂脸,神情防备地紧盯江雪倾。

刚进别墅的小花园,涂山凛开口道:“阿卓,去倒杯热茶给江小姐。”

“少爷,我走开了你身边没人不安全的。”阿卓拼命眨眼提示。

涂山凛没开口,只冷脸看着他。阿卓立刻缩了缩脖颈,感觉背后凉风阵阵,他不再坚持,没好气地瞪了眼江雪倾后,转身朝别墅小厨房走去。

小花园里只剩涂山凛和江雪倾两人,园内景观灯幽亮,靠近院墙边种植着一排小叶琴丝竹,山风微凉,竹影绰绰,朦胧中透着雅致。

“这是你住的地方?你没有跟家人一起住在前面那栋主楼里面吗?”江雪倾好奇地问。

她记得涂山凛原本居住的房间是在主楼三层,风水最好的一间主卧。只因他是涂山家长孙,下一任家族继承人,自出生起便拥有最顶级的资源。

可眼前的三层楼独立小别墅,位于整个院落群中后位置。虽然周围环境清幽,但看起来更像是不被重视的‘冷宫’。

“嗯,我喜欢清净,这里正好。”涂山凛并不着急向江雪倾追问刚才那件事的始末,而是安静地观察她,“你可以随意参观。”

江雪倾在小院里绕了一圈,她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一株红梅树上。

她怎么瞧这株红梅树,怎么觉得眼熟。

江雪倾心生疑窦,背着手踱步过去,仔细端详红梅树的枝杈。

虽说梅树树形相似的有不少,可她栽植在江家后院那株与她年岁一般大的红梅树,因意义特殊,从前都是她亲自照料的,树干上每一个节疤她都记忆犹新。

江雪倾伸手抚摸着树干上的一块凸起节疤,神情游移不定。眼前这株红梅树,实在太像她的那株。可这根本不可能,毕竟树又不是人,不能长腿挪坑自己跑来涂山凛的后院。

冷不丁,涂山凛的声音伴随晚风清冷响起。

“江小姐,也喜欢红梅?”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江雪倾凑近一朵红梅,轻轻细嗅,“梅花幽香沁人心脾,谁会不喜欢呢?”

“这株红梅可不一样。”涂山凛的视线越过江雪倾,落在红梅树上。他黑瞳幽暗深邃,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哦?哪里不一样?”江雪倾回过头,借着园内的灯光望向涂山凛。

他坐在轮椅上,从容淡定地开口:“因为这株红梅,是我从江家后院挖回来的。”

“什么!”几乎是下意识反应,江雪倾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震惊。她瞪圆双眼,不敢置信地紧盯涂山凛,却见他唇角微微上扬,他的眼神含笑,就像是在戏弄猎物一般凝视着她。

江雪倾陡然回过神,察觉到自己刚才反应过度,连忙找补:“凛少,你上别人家偷偷挖树是违法的。”

涂山凛唇角的笑意浸入眼底,他注视她的目光意味深长。

“江小姐,现在你可以给我解释一下,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的弱点?”

江雪倾被他的目光盯得心头发慌,梗着脖子硬撑:“上次不是已经说的很清楚。你该不会是有健忘症吧?”

“那么,阿凛哥哥呢?这又该如何解释?”

“什么阿凛哥哥?”

“五天前医院里你在昏睡中,我听见你喊‘阿凛哥哥’。你梦见谁?或是,你在叫谁‘阿凛哥哥’?”

他紧盯着她的目光,让江雪倾有种被他看透的错觉。可是没有可能的,毕竟她如今都换了具身体,容貌、年龄都与以前毫无关系,涂山凛不可能认得她的。

江雪倾故意笑得吊儿郎当,调侃道:“没想到凛少你是这样的人。早说嘛,你喜欢听人喊你阿凛哥哥,以后我改个称呼喽,又不是什么难事。”

“江雪倾。”他认真地凝视她。

江雪倾一怔,瞬间屏声敛息。涂山凛直呼她的名字,从前只代表一种意思,就是他下了某种决定且不容置疑。

小院里一时间安静的只余下风声和花香。

“少爷,欣儿小姐等在门外说有事要找您。”阿卓手里端了杯热茶,边走到江雪倾身旁把茶水递给她,边向涂山凛报告。

江雪倾正被刚才紧绷的气氛搅乱心神,她接过热茶仰头便喝了一口,差点被烫了舌尖。

“呀!好烫!”她抬眸瞪视阿卓,却见阿卓正笑嘻嘻地看她出洋相。

“让她进来,我正好有事要问她。”

“是,少爷。”阿卓一溜烟跑去开门。

刚才的话题被阿卓的出现打断,江雪倾怕涂山凛又提起,索性放下茶杯飞快跑过去推轮椅。

“凛少,我推你进屋。”

江雪倾将轮椅推得飞快,涂山凛坐在上面颠得差点摔下来,幸好小院距离内室的门不远,他们很快进屋了。

崔欣儿怀里抱着一盒扎着绸带蝴蝶结的饼干盒,正等在客厅。听到后院进门的动静,她刚回眸想喊表哥,陡然瞧见站在涂山凛身后推轮椅的江雪倾。

“你……”崔欣儿一愣,心中惶惶不安。难道佣人刚才回报说在偏厅听见泳儿的哭声,是因为这个女孩子?她对泳儿做了什么?

“咦?崔小姐看见我很惊讶嘛。”江雪倾笑眯眯地走上前,“是不是想问我,有没有看见你的妹妹呀?”

“你把泳儿怎么了?”崔欣儿无法继续伪装强装淡定,迫不及待追问道。

我做不了她的主

Vol.6

江雪倾在崔欣儿面前站定,神情无辜地耸了耸肩。

“崔小姐,你该问的不是崔泳儿她对我做了些什么吗?或者,是崔泳儿和你一起对我做了些什么。”

崔欣儿整个人像是被定在原地,她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泛白是因心虚发慌,泛红是因局促难安,毕竟凛表哥正在一旁看着她们。

崔欣儿暗暗地深呼吸调整心率,可人体因紧张而绷直的肌肉并没有那么好放松,她的手心和后背全是冷汗。

她表情僵硬,强装镇定:“江小姐,你为什么要那么问?我从下午起就联络不到泳儿,刚才也是佣人告诉我在偏厅外似乎听到泳儿的哭声,我才寻过来想问问清楚。”

“哦?听起来很合情合理呢。”江雪倾阴阳怪气道,她回头目光掠向涂山凛,“凛少你觉得呢?刚才在偏厅里的事情,你是目击证人,看完整出戏后,不给个点评吗?”

“什么看戏?泳儿真的在偏厅里?你把她怎么了?”崔欣儿着急地追问。

“崔小姐着什么急?人就在涂山家,能出什么事呢?只不过崔泳儿小姐做出那种事情,白二少作为受害者之一,他很不高兴。”江雪倾故作惋惜状,又道,“崔小姐应该认识白雨沛的,知道他最在意自己的皮相,他额头上被木棍敲了那么大一个包,肯定会报警处理。”

江雪倾语气轻松,甚至有点幸灾乐祸。她抬手在半空比划了一下那个肿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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