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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
徐西宁一声令下,春喜抬脚上前,横在云阳侯面前。
当着云阳侯的面,咔咔转了转手腕:再拦揍你!
云阳侯几乎要被徐西宁这嚣张的劲儿气死。
可更急的是,如果傅珩真的进宫了……
嫁妆上的金良错,该怎么解释?
靠!
事情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徐西宁这贱人,她若是不把嫁妆送到兵部,什么事都没有。
贱人!
贱人!
她怎么就不能老老实实的收下嫁妆。
还有。
哪个天煞的竟然要害赵巍,竟然也用了金良错!
啊啊啊啊!
心头憋着怒火,云阳侯一时间不知该如何。
他能让云嬷嬷带走西媛,可他拿什么借口拦住傅珩?
云阳侯天人交战间,旁边,三位尚书已经一甩衣袖,跟上了傅珩。
刑部尚书大步流星,“傅世子,本官同你一起进宫!”
兵部尚书脚下生风,“赵将军曾在战场救过在下的命,竟然有人如此毒害他,我必定不会罢休!”
工部尚书左唯,倒是眼角眉梢带着一缕笑,如沐春风看向云阳侯,“侯爷,快,还不把你府上擅长推拿的媛姨娘送进宫啊?太后娘娘等着呢,呵呵呵呵呵呵~”
呵你娘的头!
云阳侯气的,险些上tຊ前给左唯一耳刮子。
你还是人吗!
可也不能真的就给一耳刮子,只能干生气,转头看向云嬷嬷,压着声音,急切的求救,“嬷嬷,这可如何是好。”
云嬷嬷也没辙。
“先前,老奴还能拦一拦,可现如今,事关赵将军,这事儿,莫说是老奴,便是太后娘娘都不会阻拦的。
“我朝半壁江山,都是赵将军打下的,侯爷也知道。”
顿了顿,云嬷嬷提点云阳侯。
“这事儿,怪就怪在凑巧。”
云阳侯登时眼皮一跳,看向云嬷嬷。
云嬷嬷却不再多说了,只问:“事到如今,侯爷还让老奴带走西媛小姐吗?”
云阳侯一颗心猛地颤了一下,
旁边,徐西媛让吓得差点宫缩。
已经被松绑,徐西媛一把抓住云阳侯的胳膊,满脸泪痕满目央求,“父亲。”
云阳侯看着她。
耳边脑海,却是徐梓呈的话。
“我说错了?若非徐西媛不自爱,若非徐西媛犯贱,非要去抢徐西宁的未婚夫,咱们府里至于落到这般地步?”
“但凡她没有做出未婚先孕的事,都不至于如今被镇宁侯府骑在头上欺负。”
“她一个人被打,丢的是咱们全家人的脸,连我在外面都抬不起头,我凭什么不能说?”
……
徐梓呈说的没错。
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因为徐西媛抢了徐西宁的未婚夫,又闹出未婚先孕,激怒了徐西宁要退婚。
后面,接二连三的变故,都是从这里开始。
若是没有徐西媛……
云阳侯心跳猛地加重。
他知道自己不该生出这样的想法,可这想法,挥之不去。
如果没有了徐西媛……
“父亲,父亲!”徐西媛眼见云阳侯不说话,央求的声音都打颤。
扑通,给云阳侯跪下。
“父亲救我。”
云阳侯一个短促的晃神,做了决定,朝徐西媛道:“你先同云嬷嬷进宫,有太后娘娘护着你,没事的,别怕,其他事情,父亲处理。”
徐西媛顿时松了口气,连忙起来,抹了把泪,“好,好的,多谢父亲。”
徐西媛跟着云嬷嬷前脚离开,云阳侯闭了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气,等出了兵部衙门的大门边吩咐贴身随从,“带夫人和老夫人去庄子上住一段时间,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回来。”
第157章 维护
宫中。
宴席大殿。
因着傅珩在普元寺被逼着过继孩子而接二连三吐血的事,皇上始终觉得让赵巍寒了心。
他是想要收回赵巍的军权,可也只是想要收回军权。
只是想要实现新的政令改革,完成军权集中。
可并不想寒了老将的心。
何况是赵巍这种有着铁血功劳的。
“赵将军的腿,还是一到变天就疼?”推杯换盏,皇上举着酒杯朝赵巍敬酒,关切他。
赵巍坐在皇上下首,一脸恭敬,先饮一口才道:“托陛下隆恩,这几年边关太平,这腿倒也将养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疼了。”
太子坐在赵巍对面。
因着普元寺的事,因着济南府赈灾的事,皇上对他十分不满。
太子急着表现,笑道:“以前总是听父皇提起,说在西北边关,条件苦寒,赵将军那几年经常腿疼的站都站不住。”
他说着话,端着酒杯起身。
“孤替大夏百姓,敬赵将军一杯,赵将军辛苦了。”
赵巍忙起身。
皇上虚虚按了赵巍手臂一下,“让他敬你,应该的,起来做什么,他一个晚辈。”
太子跟着道:“赵将军若是起身,真的就折煞我了。”
连孤都不用了,直接用我。
为了显示与赵巍的亲厚,这接风宴,皇上并未邀请满朝文武,赴宴的,只是皇上带着几个皇子和几个皇室宗亲。
宛若家宴。
正说话,外面进来一个小内侍,急切回禀,“陛下,傅世子,刑部尚书兵部尚书工部尚书和京兆尹大人,求见。”
皇上差点以为自己听岔了。
好家伙!
怎么一来来这么多?
若是只来一个,皇上或许就推了。
毕竟眼下,赵巍为重。
可一下来这么多,莫非是出了什么急事?
“传!”
皇上一声令下,转瞬,以傅珩牵着徐西宁为首,一下乌泱泱进来足足六个人。
瞧见徐西宁,皇上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
傅珩却已经扑通跪下,“陛下给赵将军做主!”
皇上一愣。
震惊的看向傅珩。
傅珩胸襟前,甚至还带着刚刚吐血的血迹,触目惊心的让人心头打颤。
继而又震惊的看向赵巍,“可是出了什么事?”
赵巍一头雾水,满面茫然,“臣,不知啊。”
回了皇上的话,赵巍朝傅珩道:“珩儿,出什么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无需做主啊。”
太子也赶紧道:“傅珩起来说话,这到底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出了什么事?”
傅珩跪在地上没动,双手抱拳,脸色苍白,乌漆漆的眼底是脆弱的委屈。
“前些日子,陛下让臣给赵将军准备入京之后的下榻之处。”
傅珩一提这个,太子顿时脸上表情僵了一下,“难道是住处出了什么事?不应该啊,派过去伺候的人,都是从内务府抽调的。”
傅珩没理太子这话,只朝皇上道:“太子殿下关切体恤臣和赵将军,特意赏赐一座宅子供赵将军住,可就在刚才,西北军军医遂川,在赵将军住的内室之中,发现屋中一只灯罩,被涂了剧毒。”
太子差点膝盖一软,直接跪下。
怎么就发现了?
不可能啊!
那毒,无色更几乎无味。
只一点点淡淡的味道,混在香炉的香料味道里,根本闻不出来。
而且,赵巍不在家,他又没有女眷,谁会进他内室。
那地方,只有赵巍自己去。
晚上回去,只要一点灯,灯火的温度烤着那灯罩,毒素散发开来,不出一个时辰,一定毙命。
这怎么……怎么发现的!
太子震惊而惶恐的看着傅珩。
啪!
皇上已经怒不可遏脸色铁青的一拍桌案,怒问:“当真?”
傅珩跪在那里,脊梁笔直的道:“千真万确,军医遂川,医术了得,当时便确定,那毒,是金良错,幸好当时是白天,屋内并未点灯,若是点了,怕是当场毙命。”
提起这个名字。
皇上眼皮很重的颤了一下。
当年傅珩的母亲忽然暴毙,他暗中让人查过。
没有查到什么凶手的痕迹,但却在屋中灯罩上,发现了金良错。
时隔几年。
竟然又同样的手笔出现在赵巍的灯罩上?
皇上一张脸,阴沉可怖。
太子缓过一口气,强作镇定的问:“赵将军都不在府中,那叫遂什么的军医,他怎么会去赵将军屋里,这不是很奇怪?”
说完,太子忙朝皇上解释,“父皇,儿臣没有逃避责任的意思,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