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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不是发现自己进去的不是时候?”
“关你什么事?”琥珀一见是流光,便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脾气倒不小,武功怎么样?要不然咱俩过个招?”
流光话还未落,就已经率先出招,琥珀不得不接招自保……
两个人就这样打了起来……
你一招我一招,招招犀利,却谁也占不到便宜……
打斗声吸引了季风与长夏,两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还端来了瓜子,边嗑边看……
长夏说琥珀厉害,季风说流光厉害……
两个人各执己见,甚至还押了宝,赌输赢……
屋内,萧培砚松开江绾晴:
“青云应该是来告别的,他是回京述职,这下该回任上去了。”
“如果挂念他的话,可以在屏风后面偷偷看看。”
“好……”听见萧培砚如此说,江绾晴马上来了精神,连忙下地把鞋子穿了。
现在的情况,当然是偷偷看上一眼便好,如果当面的话,青云一定会察觉出,她就是姐姐江绾晴……
少一个人知情,便少一份风险……
萧培砚来到书房,端坐在书桌前,门房便带了江青云进来……
江青云送上自己托人带来的鲜花饼,道:
“一朋友从抚仙城上来,带了一些鲜花饼给我,我拿来给老师和师母尝尝。”
萧培砚问:“你这位朋友可是杜为?”
“老师您怎么知道?”
江青云无比惊讶:
“他今日中午才赶到上京,老师消息真灵通。”
萧培砚面带微笑:
“陶泰调回京中了,你说有朋友自抚仙城来,我便想到杜为也进京了。”
陶泰拿下娄府之后,解决了边疆的安全隐患……
同时,他在娄府的地库里,发现了很多黄金,他将这些黄金悉数上缴国库,一时间,职位也得到了升迁……
这位在边疆做了多年父母官的清廉官员,终于在晚年得到了升迁。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什么能瞒得了老师的。”
两个人又坐着说了一会儿话,江青云道:
“替我向师母问好,学生就先行告辞了。”
江青云一走,江绾晴连忙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青云好像又长高了,也长结实了。”
江绾晴之所以最挂念江青云,是因为她在江府的日子里,江青云最护她。
因此也对他最亲……
萧培砚把包着鲜花饼的纸包打开:
“青云拿来的鲜花饼,抚仙城的特产,你好久没吃到了,馋了吧?”
江绾晴眼睛放光:
“鲜花饼……好久没吃到了!”
说着便拿起一个愉快的品尝起来,吃了两口才发现萧培砚一直在看着她吃。
便道:“你也吃你也吃……”忙拿了一块递给萧培砚。
萧培砚道:
“我不爱吃,你快吃吧。”
江绾晴不行,非要萧培砚也吃一个,萧培砚只好勉强吃了一个。
一时间,书房的空气里都是鲜花饼的香味,还有暖暖的温馨。
第139章 嫌疑
摄政王夫妇从书房回去的时候,听见后花园里有动静,于是也走过去看看。
原来是琥珀与流光在比武,两个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几乎不分伯仲……
长夏看的连连惊呼,不断拍手。
季风盼着流光早点赢,因为他和长夏打赌,谁输了就要给赢了tຊ的人,洗一个月衣服。
他想麻烦长夏,让长夏给她洗衣服,缝衣服……
长夏正鼓掌时,余光看见自家公主与王爷来了,连忙迎过去说道:
“公主,你来的正好,我和季风在打赌他们两个谁输谁赢呢,我赌咱们琥珀赢,季风非说流光会赢,公主你觉着呢?”
江绾晴观察了一下,略作思忖:
“我感觉……流光讨不到便宜,咱们琥珀会胜。”
萧培砚不这么认为,流光的武功,比千刃还要厉害,怎么会败给琥珀,于是他眨了眨眼睛:“何以见得?”
江绾晴道:“直觉。”
萧培砚道:“直觉未必就准。”
江绾晴反诘:“怎么?你也要赌?赌什么?”
萧培砚自信满满:“输了的人给赢了的人当一个月仆人怎么样?”
“仆人?那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你看,琥珀已经要赢了。”
江绾晴露出沾沾自喜的目光。
“我看不一定……”
萧培砚话音未落,就见琥珀一个闪身躲过了流光的攻击,之后一个鲤鱼打挺,两只手指直直戳向流光的喉咙。
并在即将接触到流光喉咙的关键时刻,停了下来。
电光石火间,连流光都愣在了原地。
可以想象,如果此刻琥珀手里拿着一把剑的话,流光就已经被一刀封喉了。
“哈哈,我们赢了……”
长夏和江绾晴同时发出欢呼……
季风的脸上闪现出失望,等待流光过来,凑过去瞅了他一眼,沉声问道:
“你什么情况?不会是故意的吧?连你都打不过王妃的一个贴身丫鬟?我和千刃还怎么混?”
流光回瞅一眼:“打不过就是打不过,谁还故意输!”
说罢,他向走过来的琥珀拱了拱手:
“想不到你这么厉害,流光今日输的心服口服。”
琥珀自信大方的拱了拱手,算是还礼:“承让。”
之后走到了自家公主身边。
季风又凑到流光耳边小声嘀咕:
“本来还想着能让长夏给我洗一个月衣服呢……”
流光踹了季风一脚:
“要是这样的话,我怕你到手的媳妇又飞了。”
季风被踹出去老远,然后又追回来追打流光:
“什么意思?”季风没懂。
流光故作高深:“自己去悟吧,乖乖给珍珠洗一个月衣服,保你娶到媳妇……”
流光却道:“我找不到媳妇没关系,你可把咱殿下整惨了,他要给王妃当一个月仆人呢!”
流光朝季风脑门上敲了一下:
“你知道为啥你总找不到老婆么?而殿下能吗?”
季风摸着脑门:“为啥?”
“就冲你的目的是想让喜欢的女子给你当仆人,而殿下的目的是给喜欢的人当仆人,这一点,活该你当老光棍。”
说完,流光便兀自走了,回自己房里去了。
那边厢,摄政王夫妇带着两个婢女都走了。
偌大的后花园,只留下季风凌乱的站在那里:
‘什么意思?听起来挺绕口的。’
“那他到底是真的输给琥珀了?还是真的打不过琥珀呢?”
季风百思不得其解:“算了,懒得想了,头疼……”
“去问问长夏有衣服需要我洗不?男人应该愿赌服输。”
“对……”季风理清思路后,往长夏,也就是珍珠的房间走去。
江绾晴高高兴兴的走回房里,萧培砚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到了房里之后,江绾晴停下脚步转身问道:
“萧培砚,你的赌注可还作数?”
萧培砚一本正经:“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本公主刚刚站的久了腿有点酸……”
江绾晴一边说,一边优雅的往椅子上一坐,像个高傲的公主一样,等待着赢来的服务。
“能为公主效劳,是本王的荣幸。”
说着,萧培砚凑到江绾晴跟前,蹲下身来,轻轻的敲打着……
江绾晴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