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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透着一丝小心试探和不易察觉的欣喜。
即使五年未见，姜恬仍第一时间听出了声音的主人。
沈西辞。
姜恬没想到刚结束技术所的工作出来，就碰上到沈西辞。
也没想到两人还有再见面的一天。
姜恬深吸一口气，随后转身看向沈西辞。
沈西辞在看清姜恬脸的一瞬间，心脏便狂跳不止。
姜恬一点没变，只是周身的气质变得更加成熟稳重。
沈西辞也褪去了学生的稚气，身上多了成熟稳重。
“好久不见。”
沈西辞边说边抬脚走到姜恬面前。
他说话时，拼命压制着胸口那颗狂跳不止的心脏，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
两步后。
沈西辞在姜恬面前站定，紧盯着姜恬的脸，生怕她下一刻又消失了。
相比于沈西辞的激动，姜恬十分淡然。
对上沈西辞颤抖的双眸，姜恬缓缓开口：“好久不见。”
站在一旁的贺序见此情景，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良久。
沈西辞再次开口。
“你什么时候结束的工作，怎么没联系我？”
说着，沈西辞的目光落在一旁的贺序身上。
“这位是？”
刚刚贺序给姜恬戴围巾的画面，沈西辞看得一清二楚。
看到那一幕，他心中涌起浓浓的醋意，所以看向贺序的眼神带着些许不满。
贺序毫不在意，他的注意力都在姜恬身上。
刚刚姜恬听到沈西辞问她工作的事，她就明白沈西辞已经知道了一切。
就这刚刚的话题，开口回道：“工作刚结束，手机还没开机。”
“这位是我同事，贺序。”
姜恬的语气淡漠又疏离。
沈西辞听着，心脏不自觉抽痛起来。
他点了点头，压下心底的异样，随后状似无意说道：“那等你开机了，记得回我消息。好久没见，改天一起吃个饭吧。”
话落，沈西辞又在心中补充一句：“我很想你。”
姜恬想了想，摇头拒绝。
“不了，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保持点距离吧，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说着，姜恬对着沈西辞礼貌的笑了笑，转身离开。
贺序跟上姜恬的脚步一起离开，期间并未给沈西辞一个眼神。
两人坐上回技术所的专车后，车子扬长而去。
沈西辞站在原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
双手垂在身侧，死死攥紧掌心，痛意越来越明显，他的脑子却越来越清醒。
他没说分手，就不算分手。
凭什么她说走就走，消失五年。
而且再次见面，她竟然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
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这时。
好友程景结完账从酒店走出。
“好了，结完账了，这单终于谈成了，咱们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说着，程景伸了个懒腰。
他见沈西辞一直没反应，便继续询问。
“你怎么了，今晚一直不在状态。对了，刚刚你和谁说话呢，那女生挺漂亮啊，你认识？”
程景刚刚结账时，透过酒店的玻璃窗，看到了刚刚那一幕。
他和沈西辞是研究生同学。
两人相识五年，他从未见沈西辞身边有什么女人。
所以看到沈西辞主动和女人搭话，他就有些好奇。
沈西辞收回目光，看着漫天飘散的雪花，悠悠开口。
“她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