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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2024-10-16 17:54:41  热度: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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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又陷入了沉默,两人默契的看向帘外,不发一语。

  马车停在了秦府的后巷,为了避嫌,晋仰岳并没有下车相送。

  秦昭清低垂着头,快步的走下车去。

  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只停顿了片刻,便匆匆离去了。

  晋仰岳眸色深深地盯着秦昭清那弱柳扶风的纤瘦背影,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已在慢慢溃堤。

  “小姐!小姐怎得回来得这样晚,贵妈妈都等着急了,去门口迎你了,没碰上吗?”

  一直等在听雨轩门口的平儿,远远的瞧见了秦昭清,忙伸手来扶。

  秦昭清此刻仍是浑身虚软无力,一见到平儿,一直强撑着的身子一下子泄了力。

  “小姐这是喝了多少啊?平儿扶您回屋休息。”

  平儿见秦昭清整个人恹恹的,以为是被柳大娘子灌多了酒,心下担忧。

  厢房软榻的小几上,一碗醒酒汤还在冒着热气。

  平儿扶着秦昭清在软榻上躺下,从一旁拧来了一块手巾细细的擦了:“小姐可好受些了?且把这碗醒酒汤喝了,略歇歇。我让顺儿去叫贵妈妈了。”

  平儿又从里屋拿来了几个真丝软垫,垫在了秦昭清的腰后。

  秦昭清看着小几上的醒酒汤,不觉微微苦笑:“平儿,这醒酒汤且放放,你去吩咐小厨房,给我做一碗浓一些的绿茶香片吧。”

  “这个时辰喝这个,小姐怕是夜里又要睡不着了。”平儿微蹙着眉,有些担心。

  秦昭清扯着笑朝她摆摆手。

  平儿拿她没办法,叹了口气去了。

  窗外头,月朗星稀,蝉鸣声阵阵。

  秦昭清趴在窗边,怔怔的。

  今日这事,此刻想来,她的心头还是狂跳不止。

  就差那么几分钟,如若当时没有说服那秦昭丽,让柳彦钧真得逞了,那么自己会当如何呢?

  杀了那柳彦钧,然后抵命?

  亦或是委曲求全,遂了柳家的意?

  不论选哪一条路,都是死局tຊ。

  万幸,自己遇上了晋仰岳,万幸,自己破了此局。

  晋仰岳……秦昭清抬起左手的食指,神色有些复杂。那伤口被上好的绢布细细的包了,虽仍有些发疼,倒也不打紧。

  “哎哟,我的大姑娘啊!怎得才回来?你是从后门回来的吗?老奴都没有瞧见你。”

  贵妈妈从外头快步而来,神色焦灼。

  秦昭清收回了思绪,朝着贵妈妈轻笑道:“妈妈莫慌!我只是被那柳大娘子拉着,多喝了几杯,现下已经无事了。我这不是喝多了,有些衣衫不齐,不好见人,是而走了后门。”

  “这柳大娘子也是个不晓事的。怎好拉着一个姑娘家家的喝大酒,一喝就是一下午!万一醉倒在哪里,被哪个登徒子轻薄了去,那可还怎生了得。你说是也不是,姑娘。”

  贵妈妈忙拉过秦昭清的手,细细的查看着,嘴里恨恨的说道,特别是说到那登徒子三个字,更是咬牙切齿。

  秦昭清的心头,一时竟有些心虚。

  自己和晋仰岳在那厢房内,缠绵纵情,缱绻缠绵,现下想来,不免荒唐!

  “姑娘?姑娘?”

  贵妈妈瞧着她神色有些异样,双颊绯红,眉目含情,抬手便来摸,“姑娘你的脸怎这样的红,莫不是受了凉风,得了风寒了。”

  “没有没有,就是这屋里头有些热。现下入了夏,屋里头该放些冰了。”

  秦昭清慌忙挪后了几分,掩饰着,赶紧换了个话头。

  贵妈妈不疑有他,顺着秦昭清的话说了下去:“那我明儿个就让刘管家他们去冰窖起一些出来,给各个园子里都送一些。”

  秦昭清含混地应了。

  晚膳的菜色丰盛,但秦昭清也没吃出个味来。只匆匆扒拉了两口,便推脱说头疼,早早地便入了里间休息了。

  躺在床上的她,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秦昭清自己也不清楚在躁动什么,只觉得自己平静的心绪,有些许乱了。

  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地折腾了一夜,第二日醒来的时候,秦昭清头疼欲裂。

  “姑娘,早膳已备下了,起来用些吧。”贵妈妈在外头听到动静,进来掀着床幔。

  秦昭清红肿着眼起了,简单洗漱后,便坐在桌边用着早膳。

  “梧桐,今日便可回府了吧?”

  秦昭清舀着一碗甜米羹吃着,倒觉得还算清爽。

  贵妈妈在一旁帮着夹菜,应着:“是今日回呢!这丫头,去了也有些日子了。”

  秦昭清略略点点头。

  自己昨日和秦昭丽做了交易,已应允了她,要助她入柳府做那正头大娘子。

  她现下那腹中的胎儿,已两月有余。此事迫在眉睫,拖延不得,得尽快动手了。

  早膳过后,府中的刘管家来报,说是今年塘里的睡莲长势不错,应能得不少的莲蓬和莲藕。

  秦昭清倒是来了兴致,让平儿拎上一壶荷叶茶,往哪去了。

  夏日晨风,荷花满池,蛙鸣阵阵,倒也有一番野趣。

  秦昭清在观荷亭选了一处位置,闲适得坐了。

  “看来昨日那药,对你倒是无甚影响。”

第59章 布局

  秦昭丽遥遥地站在那小桥上,素绢长衫,薄纱遮面,这素净的装扮,不似她寻常的模样。

  秦昭清轻啜了一口清洌的荷花茶,神色略略有些复杂。她轻摆了摆手,示意平儿退远了些。

  秦昭丽缓步朝着观荷亭走来,步履竟有些许怪异。

  她虽是极力地掩饰着,但秦昭清还是瞧出了,她的左腿有些别扭。她的步子迈得极小,一步一步地挪着,身上所有的力都借在了右腿上,那左腿只是跟着,却仍十分吃力。

  就这么一小段路,秦昭丽的鬓角就已汗湿。

  秦昭清眸色微微一凛,若有所思。

  “坐吧!你现下这情况,不宜走动太多。”秦昭清示意她在近旁的石凳上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茶。

  “大姐姐倒是比我,更担心我的孩儿些。”秦昭清此刻的眼神,犹如夏日里出没田间地头的毒蛇,冰冷又危险。

  秦昭清顿了顿给她斟茶的手,轻笑道:“二妹妹这是有孕了吗?”

  “大姐姐便莫要装了吧?那些个名贵的补药,怕也要花上不少银子吧!我这孩儿还没出生,倒已经费了你的一番心思了。你放心,我会好好爱护他,必让这胎坐得稳稳的,绝计不会白费姐姐的一番苦心!”

  秦昭丽朱唇轻启,目光森森,言语中有一丝的凄惶。

  秦昭清喝茶的手微抖了一下,眉心稍稍一簇:“你知道了也好。柳家之事,你我本就是各取所需。”

  “各取所需?所以你引我入瓮?你可知!你引我入的,是什么可怖地狱?”

  秦昭丽愤而站起,抬手一把扯掉了面上那薄如蝉翼的纱巾,白皙娇嫩的脸上,竟有一大片的淤青伤痕,泛着骇人的青紫色。

  “这……这是柳彦钧打的?”

  秦昭清有些赫然,她属实没料到,这柳彦钧会如此猪狗不如,对已怀有他骨肉的秦昭丽动手。

  秦昭丽木愣愣地流下两行热泪,缓缓地又将那纱巾戴回:“昨日你走后不久,他便回来了。见你逃脱,忙去追赶,寻遍后园都不见你的踪迹。他暴怒之极,回来便拿我出气。那个畜生,他不止喝了一坛子的鹿血,还喝了整整两包的壮阳之药,不顾我怀有身孕,便要……便要用强。我恐他伤了腹中孩儿,不肯就范,他便动手打我,拿脚踹我……”

  秦昭丽双手颤抖地扶在桌上,语带哽咽,“说来我还要谢谢你呢,如若不是那些药让我这胎坐的如此稳,昨日我恐怕是扛不过那些拳脚,早已见红了。”

  秦昭清心头大震,很不是滋味。

  昨日之事,是秦昭丽和柳彦钧先设计她在先,但她也确实没想到,柳彦钧会因此将气撒在秦昭丽的身上,而险些至她流产。

  自己虽说是很想借秦昭丽的手,摆脱柳家,但如今看来,此计是不成了!她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而眼睁睁地将另一人推入火坑。

  “那你现下是如何打算的?如若你想打了这个孩子,重新开始,我可以帮你安排。若你……若你执意想要留下这个孩子,那需要容我好好谋划一下。”

  秦昭清深锁着眉头,艰难地开口。

  未婚产子,是家族的奇耻大辱。如若传扬出去,会使整个秦氏都无法在京都立足。

  但是,那是一条命,何况此事也确有自己的推波助澜,秦昭清没办法做到袖手旁观。

  秦昭丽扭头盯着秦昭清,似是不认识她一般:“你说什么?你愿意让我将这个孩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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