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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残留着理智,没做太过头,可再怎么说也是初次,不知道她会不会难受。
在徐埕想这些的时候,房门突兀地被敲响。
徐埕声音一紧:“听听?”
门口传来徐听唤他的声音,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点沙哑:“哥……”
徐埕掀开被子起来,打开房门,女孩赤脚站在自己的房间面前,她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嘴唇干燥得已经起皮。她抬眼看向他,眼睛水光潋滟,语气听起来很难受:“我好像发烧了……”
徐埕的太阳穴猛地一跳,他下意识抬手探了探徐听额头的温度,手心摸到一片滚烫。
徐埕心一沉,第一反应是自己做太狠了,她才发炎以致发烧。
徐埕自责不已,他刚刚应该再多询问徐听几句,问问她有没有不舒服再离开的……或许他也不应该离开,他就该陪着徐听旁边,要是她哪里不舒服才随时可以叫她。
徐埕看到她赤裸的双足,他俯身抱起她,把她放到自己床上,又抬手摩挲过她微凉的手臂。
徐埕的眉毛皱了一下,把徐听裹进被子里面,而后才仔细询问她:“头晕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下面……痛吗?”
徐听愣了一下,然后才迟钝地摇摇头:“不痛……应该是着凉了。”
她的声音弱了下来,像是做错事情的小孩一样垂着脑袋:“刚刚做的时候……就感觉有点冷,后来又出汗了,可能是那时候着凉了。”
其实不仅仅因为如此,徐听知道,身体会对情绪做出反映,会发烧还是因为她最近的情绪太过紧绷,一下子放松下来,身体大概就承受不住了。
徐埕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无法完全放松下来,他又摸了摸徐听的额头:“去医院好吗?”
徐听皱了皱鼻子,声音软软的,听起来像撒娇:“我不去。”
徐埕知道徐听不爱去医院,她不去,他也没有逼着她,只是低声问她:“我去给你拿药,想在这边睡还是回房间?”
徐听已经自觉地找到枕头的位置,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徐埕,像是在无声地和他撒娇。
徐埕不知为何有点想笑,大概是觉得徐听可爱。他心底柔软,低声嘱咐徐听等他一会,他去客厅拿药。
自从徐听上次病过,家里备的药就越来越齐全。徐埕拿了体温计给她量体温,又拿了退烧药和退烧贴。
徐听乖巧地窝在他被窝里,他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乖得让徐埕的心脏隐隐作疼。
他看着床上不舒服到皱起眉的小人儿,自责的情绪怎么也压不住。徐埕摸了摸她的头发,温声道:“听听,下面真的不痛吗?不可以骗我,痛的话我去买药膏来抹。”
徐听摇摇头,又点点头:“一点点痛。”
徐埕的眉毛皱了起来:“我看看,好吗?”
徐听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抱着被子不说话,看起来却不是抗拒,更像是害羞。
徐埕打开房间的大灯,把被子堆到徐听的上半身,而后轻手轻脚地把徐听的底裤褪到膝弯,分开她的双腿,目光专注地查看。
徐听有些丢脸地微微合上腿,又被男人粗粝的指尖按着分开,耳边传来男人无奈的声音:“听听,等一下,很快。”
徐听只能闭上眼睛,不去看男人专注的模样。可是身下被指尖轻轻拨开的触感却让她无法忽视正在发生的事情,发烧原本就让人的情绪变得脆弱,徐听没忍住发了一点脾气:“你快点,我好不舒服,我想睡觉……”
徐埕因为她的语气微微怔了一下,却没有觉得讨厌,只觉得心脏痒痒的,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徐埕确认徐听下体只是正常的红肿后就又帮她穿上了裤子,再给她盖好被子。
他忍不住用食指轻轻刮过徐听羞红的脸,温声哄:“我还是去药店买点药给你抹吧,明天起来会舒服一点。”
徐听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
随便他,反正去买药丢脸的是徐埕,又不是她。
因为记挂着徐听,徐埕买药的速度很快,可再怎么快还是很尴尬,特别是跟店员说要什么药的时候,店员的眼神简直把他当成了一个无恶不作的禽兽。
他也确实是禽兽,他都跟自己的妹妹混在一起了,不是禽兽是什么?就算现在知道徐听不是自己的妹妹,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因为怕时间太晚徐听睡着了不好再把她叫醒,徐埕没有在外卖平台叫跑腿买药,而是下楼去了小区附近的药店。不到十分钟,徐埕就回了家。
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就看到在他被窝里安睡的一小团。就这么一小会,徐听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只不过大概身体不舒服,她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皱得紧紧的。
徐埕抬手用指腹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毛,眼睛不眨地看着徐听,此刻他也顾不上其他情绪,只知道自己心疼得心脏都要碎掉了。
后半夜徐埕都没有睡,他只是躺在徐听的身旁,不时查看她的体温,在她难受呓语的时候轻轻拍拍她的背,在她口渴难耐的时候倒水给她喝。
到天亮的时候,徐听已经基本退烧了。
他给她量体温的时候,徐听迷迷糊糊地醒过一次。她似乎清醒,也好像还沉浸在梦里,或许是身体不舒服,她的情绪格外脆弱,甚至还小声哭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跟他说“对不起”。
徐埕哪里还有办法跟她生气,徐听的眼泪让他早前的情绪烟消云散,连那些责怪都被他抛之脑后。
徐听还这么小,她什么都不懂,做了伤害别人的事自己也难受得不行,他能怪得了她什么?
他把徐听抱进怀里,让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颈窝,一遍一遍轻抚着她的背,然后温声告诉她“没关系”。
徐听温热的泪顺着衣领滚过他的胸膛,滚过他心脏的位置。
徐听的眼泪像一只温暖的手,就这样覆盖在他的心脏上,让他觉得哪里都痒,又感觉自己浑身都变得滚烫起来,甚至比徐听的体温还要高。
没关系。
徐埕俯身吻了吻徐听的额头。
Chapter40 “我不想和别人谈恋爱”
第二天清晨,徐听在神清气爽中醒了过来。她出了一晚上的汗,已经把所有的病气都蒸发掉,除却身体有些黏腻以外,她没有任何的不适。
耳边传来男人沙哑的声音:“听听醒了?有没有好一点?”
徐听有些鼻音,她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这才发现她被男人拥在怀里,她的脸埋在他的胸膛,仰头说话时嘴唇还蹭过他的脖子。
徐听微微动了一下,身体不小心蹭过他的胯下,那处已经变得炙热坚硬,徐听的动作马上一僵。
徐埕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一样,他若无其事地起身,抬手摸了摸徐听的额头,而后探长手臂拿过体温计,低声和徐听说:“再测一下体温。”
徐听乖乖地把体温计夹到腋下。
上次徐听生病以后,徐埕就买了体温枪,为了不吵醒徐听,半夜他给她测体温也是用的体温计,但是终归还是体温计要更准确一些,所以她醒了,也就让她用体温计测了。
体温计有些凉,徐听微微打了个哆嗦,徐埕安抚地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背,姿态亲昵地在她耳边低声问:“凉?”
徐听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了一下,而后抓住他的衣服下摆,轻轻“嗯”了一声。
量体温的时间里两个人没有说话,但是姿态却很亲密,这种亲密已经超乎了亲人该有的亲密,而更像是情人。
毕竟两个人昨天晚上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气氛当然会不一样。光是就这样抱着,徐听就感觉到徐埕喷洒在她侧脸的鼻息似乎比往常还要炙热。
徐听装作不经意地看了徐埕一眼,他面色如常,看不出来生气与否。她想起来昨天晚上似乎是徐埕照顾了她一整夜,所以他应该也没有生她的气了吧?
徐听知道自己做了很糟糕的事情,可是她又不希望徐埕讨厌她。她是个自私又矛盾的人,可她就是想占着徐埕,更何况他们已经做了,虽然没有了妹妹的身份,但是现在他们有其他关系了。
徐听知道徐埕是个很有责任感的人,他不会放任她不管的,就看他昨天晚上照顾了她一整夜她也能知道这个事实。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够。
想到这里,徐听的情绪变得有些低落,一只大手却在这时候抚上她的发顶,徐埕的声音很温柔:“还是不舒服吗?”
“没有。”徐听声音闷闷的,她垂下眼睑,有几分逃避的意思:“体温计好了吧?”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