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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捡起那颗球,把球还了回去,眼神警告了那群打球的人。
“实在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让你在操场边采访,换个地方吧。”纪迟析挠挠头。
余杳突然想起了过去,那时她和纪迟析成婚不过五年,自己仍热衷于跑军区给纪迟析送温暖。
第24章
她听说纪迟析和干部们在踢球,结束广播工作后便拿起水瓶和毛巾跑了过去。
那时他正在场下休息,余杳高兴地跑向他,没有注意到一颗球出界,向自己飞来。
而纪迟析看见了,只是起身斥责她为什么要来到这里,冷着脸把被砸倒的她从地上拽起。
眉目重合,却是不同的态度和身份。
原来纪迟析爱人时是这样的,自己上辈子到底算什么呢?
重来一世,过去的遗憾被弥补,余杳却感到浓浓的讽刺。
十六年的真心都捂不热挽不回纪迟析,现二人结束关系后他却想和自己谈情说爱。
余杳顿时没了采访的心思,她的心突然有些酸涩,她甩开了纪迟析的手。
“怎么了?”纪迟析有些慌张,他不知道哪里又不对了。
“没什么,不用换地方了,直接结束采访吧。”余杳转身就走,她害怕再面对纪迟析。
纪迟析看着余杳的背影,心里空落落的。
他意识到自己真的好像永远地失去余杳了,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无论他如何对待都笑脸相迎了。
在余杳往前走,和纪迟析拉开一小段距离后,一个人跟了过来。
此人径直冲向余杳,手上还拿着一个不明物体。
是赵静书,她怨毒的眼神直直盯着余杳。
嘴里还嘟囔着“都怪你,都怪你”。
余杳躲闪不及,眼看就要对上。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闪出。
刘焕辞将余杳护在怀里,自己背对着赵静书。
一个冰凉的东西入体,是刀!
余杳和刘焕辞都怔愣在原地,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温热的液体却顺着刀柄涌出,晕染在衬衫上,白与红的强烈对比,刺目而鲜艳。
赵静书见没有刺中余杳,发了疯似的将刀从刘焕辞身上抽出。
刘焕辞闷哼一声,双腿无力地向下垂。
余杳慌忙扶住刘焕辞,“刘焕辞,你没事吧?小胖!”
刘焕辞想回应,眼眸却是不听使唤地逐渐闭上。
余杳无助极了,她想拖双腿跪地的刘焕辞起身,却毫无效果。
而赵静书边咒骂着“你去死,你去死”边继续向弓腰的余杳挥去。
不远处的纪迟析见状忙跑了过来,赤手空拳地阻拦赵静书的企图。
他运用军体套路三下五除二地将赵静书的双手遏制住,让她无法动弹。
看到再也无法接近余杳,伤害她,赵静书开始破口大骂:
“是你们,是你们把我叫到岛上让我做美梦,却又把我丢在那座岛上。”
“我不甘心,于是我来到这里,看着岸廷追你爱你。”
“凭什么,余杳你凭什么?”
“我吃了这么久穷乡僻壤的苦,好不容易有机会脱离苦海、改头换面,却被你夺走了!”
余杳听了这些话,只觉得无比地搞笑,她无法理解赵静书的想法。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谓的机会却是我想逃离的泥潭?”
“我这辈子从没有想过和你争纪迟析,你怎么会如此想?怎么会……”
上辈子那个想争想抢的自己已经溺死在冰冷彻骨的海水里了。
这辈子的她只想逃离,回到自己的人生轨道上来。
第25章
“住口!”赵静书面目狰狞地怒吼着打断余杳。
“你就是在和我抢,你不和他在一起却勾着他的心,让他对你念念不忘。”
纪迟析正色道:“那是我的事,你要不满直接来砍我好了。”
“赵同志,这么疯狂的行为,会有什么后果你知道吗?”
“岸廷,你知不知道这样对她好,根本不值得,根本不值得!”
“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爱你啊,爱不会让我杀死你的。”
“哈哈哈哈哈,我才是最爱你的,看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还举报了她和京大教授关系不正当呢。”
“都是她,都是余杳,只要她死了,你就又能看见我了。”
面前这个扭曲不已、逐渐疯狂的女人和当初初遇的模样判若两人。
谁能想到这样的赵静书会是这段不堪回首的情感关系中的赢家呢。
而原来上辈子最后的那个赢家终其一生都在等待别人的救赎。
可是自救者天救,自助者天助,自弃者天弃。
余杳突然释怀了,看着像上辈子的自己一样崩溃怒吼的赵静书,她静默下来。
她知道自己叫不醒赵静书,就像叫不醒当初那个自己。
余杳急忙向刚下课的路人求助,她担忧地看着被抬上担架的刘焕辞。
没有犹豫地跟了上去,没有理会把赵静书死死拖住的纪迟析。
直到确认余杳走远,纪迟析才松开了手。
他苦涩地笑了,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哪了。
在婚姻关系中未百分百地付出自己的真心,在同志关系中未面对面拿出自己的态度。
让两个女人都因此受伤,他抚摸上自己的肩章,羞愧不已。
之前还说能保护余杳,瞧不上刘教授的温柔气。
结果出事时却是刘焕辞没有半分犹豫地把余杳保护得毫发无损。
“岸廷,我是真心爱你的啊。”赵静书拽住纪迟析的裤子哭诉着。
“你不该动伤害别人的心思,这本来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无论有没有南枝,我都是把你当做需要照顾的女同志。”
“如果是我对你的友爱关怀让你会错意,那我很抱歉,往后都不会了。”
纪迟析将自己的裤腿收回,淡漠地看着公安把赵静书带走。
卫生院,刘焕辞的病房内。
“病人受了些撞击,有轻微脑震荡,腹部应该是被现场尖锐的东西刺入,失血有些多。”
“而损伤部位及椎骨,要看恢复状况,可能这辈子都站不起来了。”
余杳看着医生严肃的脸,呆愣地坐下。
她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溢出,她恨不得受伤的是自己。
她连刘焕辞的恩情都还不起,更别说那涌动不止的情意。
见惯了生死的医生,没有见过泪腺如此发达的病人家属。
他叹了口气,劝慰道:“同志,请节哀,往好处想,人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啊。”
说完他便离开了病房,留余杳一个人在病房内待着。
余杳哭了很久,直到眼睛酸涩发胀才停下。
她看向病床上躺着的刘焕辞,他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一丝血色。
第26章
余杳就这样守了刘焕辞